箫咪咪见慕容渊五官端正,散发着独特的气质,一时间箫咪咪心底生出一股欲望。
箫咪咪施展出自己引以为傲的魅惑武功,想要诱惑慕容渊,但中途时,箫咪咪面色稍微一变,因为箫咪咪见到慕容渊依旧站在原地,目光如同没有焦距,神情淡然的瞧着自己。
箫咪咪便知晓魅功没有用处。
魅惑没用的话,箫咪咪体内的内力开始运转,也开始打起精神来御敌了。
作为十大恶人的箫咪咪,在江湖上的仇家可是有许多的,如果单纯靠美色诱惑的话,恐怕箫咪咪都不会相信自己在江湖上能活这么久!
“带我去你的地下宫殿!”慕容渊说道。
箫咪咪闻言后,瞳孔微微一缩。
那峨眉山山下的那座地下宫殿,是她偶然发现的,而且年代久远,在江湖上应该只有她知晓才对,怎么眼前这个神秘青年人会知道。
权衡利弊下,箫咪咪欲脱身离去。
箫咪咪用着酥麻的声音,而且故意拉长语气喊着:“公子,奴家不知道什么宫殿嘛……奴家可以等你哦……”
箫咪咪说话途中,撩起她绿色衣裙,那这瞬间箫咪咪衣裙下射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匕首发出锐利的破空声,直插慕容渊脑门。
“雕虫小技!”慕容渊嘲讽着。
自从慕容渊修炼吸功大法二十年来,早已诞生出护体内力(护体神功),当箫咪咪暗中射出匕首时,慕容渊内力在慕容渊神经跳动时,自动运转形成一道护体的内力外罩。
叮!
匕首刺在内力外罩上,寸步难行。
箫咪咪见到慕容渊内力外放形成的内力气罩,瞬间头皮发麻,知晓对方乃是江湖绝顶高手,是她万万不能抵挡的。
箫咪咪迅速转身施展轻功朝着窗户飞去,一眨眼间撞破了窗户,在空中旋转数周,悄然落到街道上,随即朝着集镇之外施展轻功步法奔走。
慕容渊冷哼,一只手旋转阴柔内力,掉落在地上的匕首感受到吸功大法的独特‘御物’内力,在瞬间匕首如同是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旋转一周后顿时化为寸芒,射穿房屋墙壁朝着箫咪咪而去。
带着尖锐的刺耳之声,锋利的匕首,破开箫咪咪脚踝的血肉。
同时将箫咪咪的脚骨直接刺穿,匕首钉在地面上。
箫咪咪先是剧痛,随后扑倒在上。
越是用力,越感到脚踝出的剧痛。
箫咪咪眼神惊恐的望着沾着她鲜血的匕首,望着那柄将她脚钉在地面上的匕首,随后眼神恐惧的望向泰源客栈的窗户位置。
只见泰源客栈的窗户处,慕容渊走了出来,随后轻点脚尖缓缓飘向箫咪咪。
“在我面前,你无处可逃!”落在街道地面上的慕容渊边走边说。
箫咪咪感到脚部上的剧痛,轻微呻吟,面色苍白如纸,语气颤抖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与你素不相识,我应该没得罪过你吧!”
“说了带我去你的宫殿!多余的不要问。”
月光下,慕容渊居高临下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箫咪咪,语气冰冷的说道:“我时间有限,不想浪费时间。”
“好,我带你去!”
箫咪咪也没任何办法,眼前的青年人武功高出她不知多少倍,她根本无法逃出对方手掌心。
对于慕容渊的身份是什么,箫咪咪也没过问,而是一瘸一拐的朝着集镇外走去。
箫咪咪朝前方走着,慕容渊在身后跟着。
如同押犯人一般,一前一后。
直到两人走出集镇,来到集镇十里地外的荒凉的草地处。
此处四周乃是悬崖峭壁,而峭壁上方便是峨眉派。
高度起码有着数百丈。
慕容渊打量着四周环境,想着绝代双骄的剧情。
孤月下。
箫咪咪艰难的拖着腿走着,她面色苍白,因为她失血过多,但她身后跟着一个魔鬼,而这个魔鬼却驱赶着她行走。
对于自己的秘密基地,箫咪咪向来保密,为了让自己出入方便,箫咪咪聘请了十多个巧匠修了一处升降机关,在修好之时,箫咪咪也将那些巧匠全部杀死。
在箫咪咪颤抖带领下,慕容渊两人进入了地下宫殿之内。
一路上箫咪咪担惊受怕的,她虽然不知这位武功已然入了化境的青年人去她宫殿干什么,但她要知道在江湖上卸磨杀驴的事情数不胜数。
箫咪咪非常害怕,她将慕容渊带入宫殿后,对方会不会杀驴。
箫咪咪失血过多身子异常虚弱,但她精神却是十分的亢奋,因为她要警惕慕容渊。
“公子里面请,此处…是奴家在三年前找到的,本想当做一个秘密基地的!”箫咪咪颤抖着说。
“厕所在哪?”慕容渊问道。
箫咪咪闻言眼睛骤然一亮,连连说道:“奴家带您去!”
箫咪咪心里,倘若慕容渊要如厕,那便是她逃跑的最绝佳时机。
———
但慕容渊两人并不知晓,在这复杂的地下宫殿内。一个相貌清秀俊美,面色苍白,身材清瘦的少年,正在拿着铁锹在宫殿厕所出挖着土。
他叫江玉郎,乃是江南大侠江别鹤之子。
江玉郎本应过着让江湖人羡慕的富贵生活的他。
但在一年前一个偶然机会下,江玉郎发现父亲书房书桌上放着一张藏宝图,在欲望和贪婪下,江玉郎于是千里迢迢的赶赴峨眉山,但中途没想到他相貌英俊的缘故,落到十大恶人箫咪咪手中,成为箫咪咪的X奴,从此被‘折磨’了一年之久。
如今江玉郎每当箫咪咪外出或者深夜人静在他人熟睡时,就在宫殿厕所下方挖洞口,然后在里面存着粮食。
之所以江玉郎如此做,便是希望有朝一日,他乘机将宫殿内所有男奴杀死后,箫咪咪因为没有男奴服饰,会去外面寻找男奴,那时候他就有时间有机会,来探寻宫殿机关秘密。
只要找到逃生的机关后,他江玉郎便有机会逃离此地重获新生。
挖着土的江玉郎,愈想愈兴奋,他发誓他若是逃了出去,一定会借助他爹爹江别鹤的声望与力量,报复箫咪咪这嬴荡之人。
忽在此时。
江玉郎身子一僵,耳朵微微一动,听到了脚步声。
下一秒,江玉郎面色逐渐苍白起来。
因为脚步声愈来愈近了。
这怎么回事?是箫咪咪?不不可能,她不是说,要出去几日吗?怎么才一天就回来了?
江玉郎额上汗珠布满,随后立刻扔下铁铲,爬出厕所,装作自己在如厕方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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