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这里吵来吵去,成何体统。”潘闾推门而出,他正想睡个午觉呢?就被这两个人打扰了。
和珅站了出来,“主公恕罪,甘宁跑了。”
“他的那个兄弟呢?”
“也被救走了。”这件事和珅的确难持其咎,都因为他的一时疏忽。
潘闾没有想过要惩罚这两个人的意思,不能因为一个甘宁,就寒了两位重臣的心,“你们两个还能抓到他吗?”
“属下,已经命人关闭了四门。”糜竺答道。
“把城门打开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要因此而扰民。”
潘闾让暗卫搜寻甘宁的下落,他再待两天,如果还没有甘宁的下落他就回去,不能在徐州耽搁太久。
城里府衙边的一处巷子里,“大哥,已经打听过了,潘闾没有住在这里。”
“那他在哪?”
“在糜家的别院里。”
“这个狗官,还知道享受啊!”甘宁恶狠狠的说道。
巴雷是一个蛮人,从小就跟着甘宁长大的,“大哥,你真的打算跟潘闾做对啊!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你读过书吗?在这里拽词,潘闾他敢算计我,真当是我好欺负呢?”
甘宁带着人就向着糜家的别院去了,糜家的别院虽然小了一点,但更加的雅致,所以潘闾才选择住在这里,潘闾总不能一来就鸠占鹊巢吧!
当然了糜竺到挺愿意的,但潘闾不能这么做。
典韦等人不敢放松警惕,所以当甘宁杀过来的时候,他们提早就发现了。
周仓来到了潘闾的门外,“主公,有人来行刺。”
“人多呢?”
“不多。”
“那交给你们了,没事不要打扰我,我要睡觉。”
“末将明白。”无论是周仓也好典韦也罢,真没把甘宁的铃铛贼放在眼里。
每个人佩戴一个铃铛,那不是哗众取宠是什么?虽说能放个暗号什么的,但是太引人注意了。
还没打呢?就知道你在哪呢?典韦带人杀了出去,典韦已经很久受到这样的挑衅了。
要知道待在潘闾的身边,不会经常遇到战事的。
典韦的勇武,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甘宁偏偏不信这个邪,与典韦交手了。
如果甘宁在水里,他说不定可以打败典韦,可惜在路上,他不是典韦的对手。
几招下来,甘宁的虎口都裂开,“你这蛮汉,看我不杀了里。”甘宁现在就只剩下嘴硬了。
甘宁绝对是一个敢拼命的人,他的那些兄弟跟他都是一个德行,打起仗跟疯狗一样。
巴雷找个地方翻墙过去了,甘宁在前面吸引注意力,巴雷才是那个杀招。
巴雷很幸运,在他的误打误撞之下,竟然找到了潘闾所在的厢房。
“潘闾,赶紧束手就擒,我不会杀了你的。”
周仓就守在潘闾的门口,听见这么一句话,他有一种幻听的感觉,这是哪来的蠢货呀!
“你能不能小点声?”
“就你一个。”
“我们出去打。”
巴雷没有忘了他要做的事,“我是来抓潘闾的,识相的赶紧让开。”
这个时候潘闾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周仓,杀了他。”
“喏。”
此时的潘闾并没有睡觉,而是拿出了弓弩对着门口,小心使得万年船,该有的准备还是要有的。
周仓和巴雷在院内交手了,而此时和珅也带人来了,一听说潘闾遇刺,和珅恨不得长出四条腿。
“都快点,怎么跑不过我呢?”
甘宁很相信自己的兄弟,他觉得巴雷肯定能得手,所以死战不退,巴雷也是如此死战不退,周仓的力量比巴雷大,而还比巴雷灵活。
周仓根本没有理由会输,渐渐的巴雷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了,“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受死吧!”
周仓一刀就把巴雷给砍了,甘宁在外面等啊等啊!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最后他被围在中间了。
甘宁:“你们来啊!都过来啊!”
“放下兵器,主公很欣赏你。”
“你们杀了我这么多兄弟,还说欣赏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没办法典韦只能亲自动手,三十个回合之后,典韦就把甘宁给打晕了,如果典韦想杀了甘宁估计早就结束了。
和珅在门外挤了几滴眼泪,然后冲了进去,“主公,属下来迟了。”
迎接他的不是潘闾的话语,而是潘闾的弩箭,你说说一个人不敲门突然冲了进来,潘闾当然下意识的有反应了。
幸好和珅长得矮,要不然这一支弩箭,就钉在他脑门上了。
“主公,饶命啊!”
“你不相信我的箭法吗?”此时潘闾的心里也有点后怕,幸好他射得不准。
“属下不敢,主公你的箭法真好,这弩箭贴着属下的头皮就过去了,而属下却丝毫无损厉害。”和珅在做人方面是有点假。
潘闾:“甘宁抓住了?”
“抓住了,不过还没有醒。”
“等他醒了带过来。”
“属下明白。”
典韦这一下打得挺狠,也是甘宁的骨头太硬了,典韦才用了这么大的力气,甘宁直接睡到了次日正午。
甘宁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睡在了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甘宁心想这是哪呀?他不是在与典韦战斗吗?
一个丫鬟走了起来,甘宁一把将其擒住,“说,这里是哪?你们想做什么?”
“将军,这里是和府,奴婢是来伺候你的。”
和珅是一个多聪明的人,当然要趁着甘宁没有得势之前,就与之交好了,所以和珅非但没有把甘宁关起来,还把他放进了厢房里好生伺候。
“和府,和珅?”
“没想到甘将军,知道在下。”和珅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敢当啊!和大人,谁不知道你是这徐州的财神爷啊!你为什么要救我?”
和珅:“谁说我要救你了?既然甘将军已经起来,那就跟我走一趟吧!主公要见你。”
“你是说潘闾?”
“怎么甘将军不敢吗?”
“前面带路。”甘宁无法无天惯了,在荆州益州的时候就没人能管,到了徐州他也一样,他没什么可怕的。
不就是见潘闾吗?他倒要看看潘闾是怎样的人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