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半青在凤落尘进入卧室后,拨出匕首,一下比在凤落尘的脖子上。
林半青引凤落尘上楼进入卧室后,才将匕首比在他脖子上,是因为她身为警察,被人看到经匕首比在丈夫脖子上,一定会引发骚动。她因此先引凤落尘上楼,拉上窗帘,然后才以匕首比在他脖子上,逼他说实话。
凤落尘忽然被林半青以匕首比在脖子上,有些惊讶。
林半青小声喝问凤落尘:"你究竟是谁,居然跟女鬼勾搭在一起?"
"你听谁说我跟女鬼勾搭在一起?"凤落尘一时间只是以为有人向林半青说自己的坏话,甚至怀疑是端木风累故意告诉林半青,拆散他跟林半青。
"我刚才亲眼看到你跟女鬼在一起,想不到你居然能跟鬼打交道,说,你也是鬼吗?"
"老婆,你看得见我跟鬼...那个...在一起,很意外呀!"凤落尘听到林半青这样说,惊讶的程度,比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更让他惊讶。也是,能看到鬼的人,在世上,原本就不多!
"对,我看见了,而且还听到你跟鬼说话!"林半青说。
"你是不是眼花了?"凤落尘还想狡辩。
"我不可能眼花,我清楚地看到那些女鬼跟你打情骂俏,看到我故意搂你的腰后,还想攻击我!"林半青肯定地说。
凤落尘听到林半青这样说,知道瞒不住了,深思了一会,喃喃说:"原来你看到了!"
凤落尘边说边握住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用力一顶,那把匕首一下子插进他的脖子,血,不断涌出。
林半青见凤落尘忽然这样做,惊呆了,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凤落尘见林半青惊呆的样子,笑了一下,把那匕首拨出,那血,涌出更多,滴得地板全是血珠。
凤落尘当着林半青的面,念了一句咒语,然后手在伤处一抹。神奇的事出现了,刀刺的伤疤,一下子就消失,连滴在地上的血珠也消失了。
"你真的是鬼?"林半青喃喃地问。
"不,我不是鬼,而是..."
"不是鬼,难道是妖?"
"不,我不完全是人,而是半人半鬼!我父亲是鬼,我母亲是人!"凤落尘对林半青说出的实情。
"啊!"林半青身为特警兼刑警,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现在发现她嫁了个半人半鬼,也吓得不轻。
"半人半鬼,世上居然有这种生物存在?"林半青喃喃地说。
"世上的事,很多说不清楚,的确是有鬼存在。不但有鬼,而且有半人半鬼、妖、魔、仙、半人半妖、半人半魔等存在,因此鬼和妖是存在的,但凡人是看不到,你看到了,一定有原因!"凤落尘说实话。
"可是,我为什么忽然看到鬼?"林半青像是自问。
"也是,我知道你以前是看不到鬼的,现在为什么忽然看到了?"凤落尘也不解。
林半青把这几日的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中过了一遍,然后定格在端木风累的兽医院中,那冯凡真帮她滴眼药水上。
"对的,在兽医院,那个帮端木风累做事的女子冯凡真,给了滴了奇怪的眼药水!"林半青想到这些,自言自语地说。
"兽医院?眼药水?"凤落尘听到这里,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但一下子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凤落尘想着端木风累那嘴脸,真不知自己在哪里得罪他了。他想一定是端木风累在背后弄鬼,否则林半青不会看得见鬼。不算不是端木风累做的,也一定是跟端木风累有关联的人。
林半青虽然知道真相,心情很不平静,但她很困了,困到双眼都睁不开了。
凤落尘于是对林半青说:"老婆,刚才用餐时,你都说今晚要早些睡,你就睡吧,我不吵你!"
"睡?"林半青脑中轰地一下,不禁想到自己在凤落尘的眼皮子底下睡着,那么,万一凤落尘想挖了自己的心或肝什么,轻而意举一下子就可以。可是,如果自己不睡,也绝对顶不住,因为这几日休息不好。
林半青因为太困,又担心半人半鬼的凤落尘在背后暗害自己,于是假笑道:"哥,你虽然是半人半鬼,但我一直觉得你像人...不...是人..."
"..."凤落尘听到林半青这样说,很无语。
林半青不看凤落尘那显得惊愕的脸,为自己担心半人半鬼的凤落尘暗害自己的担心打圆场:"那个...其实,我觉得哥你真不错...对我也关心什么的..."
"是吧,你终于感觉到我对你的心了吧?"凤落尘笑了。
林半青见凤落尘笑了,暗想这样讨好他,估计今晚不会暗害我了吧?于是她决定睡觉,真的顶不住,太累了。
林半青当着凤落尘的面躺下,她想半人半鬼的凤落尘,一定能穿墙做法什么的,就算在外面,想进来就会进来,不如让他随意,这样他可能就不会东想西想了。
林半青闭上眼,一会就睡着了。
凤落尘站在床前,望着睡得极沉的林半青,微微笑了。他想林半青真是跟以前他那些相好不同,一生气,就拿匕首顶住他的颈部,真可怕。
"不过,可怕是可怕,但很刺激不是?回想起来,更觉有意思!"凤落尘想到这里,又笑了。
凤落尘在林法青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决定追求林半青的战略要改变,要创造出更浪漫更神秘在一起的机会,让她自愿接受自己对她的爱。
在屋外徘徊的众女鬼,看到屋内的灯全黑了,更伤心了。甚至有女的叫道:"一定在一起滚床单了,但很想知道是不是这样,希望凤公子设下的结界失灵!"
端木风累也在屋外一棵后站着,但他不相信林半青这么快就会跟凤落尘滚床单。虽然他不相信,但也很想冲破结界进入屋内查看。如果冲破结界,凤落尘一定会被惊动,这样就会得不偿失!
凤,轻轻地吹着。好像怕惊吓到屋内熟睡的林半青,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轻摇树枝。
林半青轻轻地打着鼾,睡得可甜了,好像忘掉了她名义上的丈夫是半人半鬼,让她害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