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成枫的电话响了,是神防营的头领涂飞翔打来的。
“土匪相你好!请问有何贵干?”成枫接通。
那边沉默片刻,应该是在回味成枫的话外之音。
“你上路没?”电话那头传来问话。
成枫一愣,你才上路呢!
随即回道:“已经在行动了,刚解决完两个外来大骗子。”
“没遇到怪兽吧?”
“暂时没有。”
“好,保持联系。嘟~嘟~嘟~”
诶握去!有没有一点礼貌了?
成枫看了看被挂断的电话,不由得撇嘴,暗骂。
这时,袁上人开口:“大人,我提议啊,以后你要是再介绍我俩的时候,可以称老袁、老骆,或者全名也行,千万别说什么骗子,这样有失你的身份!”
骆通天附和:“就是,我们现在可是你的属下,你这不是在给自己树立不道德形象嘛!”
“你们也有形象!”郭襄在一旁撇嘴。
成枫道:“怎么,现在知道要道德了?我看你们骗人的时候,好像很乐在其中啊!?”
“嘿嘿,这不,生活所迫嘛!我们一来没证件,二来没手艺,那还能干什么?总不能去乞讨吧?那也太有失身份了!”
“就是,难道还让我们去抢不成?那种不道德行为我们是不可能为之的,我们活了半辈子,坑……诚恳的半辈子!”
“更何况,我们只是卖了些灵药罢了,虽然还没卖出去!”
俩老头你一言我一语的,使劲给自己找借口,恨不得把自己树立成道德楷模。
成枫无语了,勒令他们闭嘴,不想再听下去了。
这俩老头跟小二有得一拼,婆婆妈妈,自恋又自夸。
不过,俩老头虽然做人方面需要进化与改善,但修为倒像是挺高的。
尤其是飞行速度,比郭襄的轻功快多了。
这不,带着成枫一路飞奔,一刻钟就飞到了临市。
他们落在了一片工业园区。
“成枫哥哥,你说的异动,就是那里了吧?”郭襄指着前面不远处问道。
百米之外的一条岔路口,此时挤满了人,很是热闹。
被围观的里面时不时传出大骂声,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你个臭不要脸,狗日的王八蛋,竟敢还手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草尼玛的西门庆,敢抢我老婆,去死吧你!”
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怒火朝天的使劲拳打脚踢,暴跳如雷,气得满脸扭曲。
地上,被他打了个半死不活的青年,满口血沫子,牙齿都掉了几颗,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卷缩痉挛着。
“住手!”
这时,一名体型偏瘦的光头和尚,冲进人群制止。
“干什么?多管闲事是吧?”
顿时就有十几个人围了上来,这些人有青年,有中年,还有西装革履的老板模样男子。
他们恶狠狠的盯着光头和尚,将其堵在了外面。
光头和尚很愤怒。
但,看了看对方的架势,却又不敢上前了。
只是轻言轻语的劝说:“这位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经被你打得身受重伤,你何必要赶尽杀绝?”
“你给老子闭嘴,不想死的话就少特么多管闲事。”
青年怒瞪光头和尚,继续道:“这种人,不打个半死,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看这穷逼,还有脸勾引人家老婆!”
“我孙文理的老婆也是你能勾引的?草!”
说着,他又是一脚踢在地上青年的肚子上。
而对方已经被他打得昏昏沉沉,半条命都没了,似乎都没有了
痛感。
“够了,孙文理,谁是你老婆?我已经跟你离婚了!而且,我是跟你离婚后才嫁给唐承的,你凭什么说人家勾引我?你再打他我就报警!”
这时,身后同样被打过的一名少妇从地上爬起来,怒骂道。
“你个贱人,绿茶婊,还敢替他说话,啪~”
孙文理上去就是一巴掌,把少妇再次拍在了地上。
孙文理叉腰怒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跟他上了床之后,才跟我闹离婚的,你个贱货,给老子戴绿帽不说,还想分走我一半的财产,你怎么不去死啊!?”
少妇差点咳血,辩驳道:“你放屁,离婚前我跟他清清白白,你以为像你一样龌龊,不但潜规则公司文员,还搞小姐……”
“啪!”
少妇话还没说完,又被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孙文理大怒:“还敢污蔑我诋毁我是吧?特么的,今天要是不打死你们,老子就不姓孙。”
说完,他转身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棒,走向唐承。
“施主有话好好说,千万别……”
光头和尚又准备上前阻挠,但,被那十几人围着,他也进不去。
再次向前冲时,却被前面几人一人一脚踹来。
光头和尚连忙后退,身形闪得极快,没有被踹到。
他看了看人多势众的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有意出手反击,但却犹豫不决,一副犹疑未定而苦恼的表情。
而这时,孙文理已经扬起木棒朝唐承砸下。
“砰!”
却在这时,只见那少妇猛的从身后撞来,抱起孙文理一同摔在了地上。
孙文理被推翻在地,摔得龇牙咧嘴,于是就暴怒了。
“朱燕你个臭婊子,砰~”
他一脚踹在少妇朱燕的头顶,将其踹翻。
然后他爬起来,暴怒之下直接抄起木棒往朱燕身上招呼……
“住手!”
“慢着!”
这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只见那光头和尚身形一闪,犹如虚影般,直接绕过了围住他的那十几个人,来到朱燕的身旁,一手抓住了孙文理手中的木棒。
而另一边,成枫也大喝一声,同时施展身法奔了过来。
不过,成枫的速度没有光头和尚的块。
“你们谁啊?给老子让开!”
孙文理大怒,准备抽离木棒。
但是,任凭他怎么用力,却都扯不开木棒。
光头和尚抓住木棒就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而且他似乎没有使用一丝的力气。
孙文理惊讶,而后大骂:“草!力气还挺大是吧?”
说着,他一脚踹向光头和尚。
谁知,光头和尚此时却是手一松,躲避开来,孙文理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施主,你这是何必呢?佛家有云: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怎么就这么倔呢?打女人也就算了,尤其她还是你的前妻!”
光头和尚劝解,苦口婆心。
“尼玛的死光头,找死是吧?”
孙文理咬牙切齿,然后冲那十几个人喊话:“草!你们还不过来帮忙?”
那十几个帮手此时都楞在了原地,他们想不通,光头和尚是怎么绕过他们的?看都没看清!
难道光头是某个修炼者?
还有旁边那家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一时间,他们竟然没有上去帮忙,怕是不敢帮忙。
见他们没有动静,失去理智的孙文理哪里会想那么多,于是更怒火了,爬起来就想干死光头和尚。
“老实点!警察办案!”
谁知,成枫出手了。
确切的说,是出脚了,他一脚将孙文理踩了回去,同时声称自己是警察。
而一听是警察,孙文理顿时就清醒了,不敢再造次。
正在考虑要不要上前帮忙的十几个人,也再没了行动的想法,甚至开始后退,生怕被牵连。
至于围观的群众,大多都是好奇看戏,警察不警察的,也不关他们的事。
成枫看向地上气息奄奄的青年唐承,然后指了几个围观群众:“你们,赶紧把他送到医院救治。”
那几人看了看孙文理一伙人,有点怯意,显然是怕遭到殴打或是报复。
不过,既然警察都开口了,他们也没有理由拒绝,这些人不可能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对他们怎么样。
于是几人赶紧过去抬走唐承,送往了就近医院。
成枫转过头,瞪了一眼孙文理,然后又望向少妇朱燕,问:“怎么回事?”
“长官,你们来得正好,我要报案,这个女人联合他老公,试图卷走我的财产,你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孙文理爬起来,抢先回答道,说得有板有眼,很是逼真。
“不是这样的。”
朱燕急忙反驳:“长官,那笔钱是我跟他离婚后应得的部分,多的一分也没拿,是他自己吃喝嫖赌败光了,就想污蔑我,然后让我赔钱给他,我不给,他就找人来闹,还打了我老公,刚才你也看见了,他是想把我们打死才算完,请长官同志主持公道。”
“你个贱人,就是你们两个狗男女吞了我的财产。”
孙文理据理力争:“长官同志,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她婚内出轨,睡了那个男人,然后居然还跟我起诉离婚,卷走了我一半的财产,她就是个贱货,潘金莲,你千万别相信她说的。”
“你胡扯,我没有出轨,我跟唐承是在我们离婚后才来往的,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朱燕辩驳。
“嘿呀你个贱货,还敢狡辩是吧,看我不抽你……”
“你干嘛?还想当着我的面打人是吧?”
孙文理正准备对朱燕扇巴掌,却被成枫呵斥住了。
成枫看向朱燕,问:“你要是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干嘛打你?而且这么理直气壮!”
朱燕咬牙,很生气道:“那是他本来就喜欢打人,我跟他结婚两年,几乎每隔几天都要被他打一次,好几次都住院了,要不是我命大,早被他打死了。”
“这么说,他这是家庭暴力了?”成枫又问。
朱燕点头:“没错,他喜欢吃喝嫖赌,每次一喝醉,或者输钱,又或者没能潜规则公司女员工时,他就对我施加暴力,我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了了才跟他起诉离婚的。”
朱燕越说越气:“离婚时分到了一半的财产,他就说是我偷偷转走的,后来我跟唐承结婚,他又说是我们两个联合卷走了他的钱财,然后找人来打我们。”
“朱燕,你这个烂货,不要血口喷人,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你……”
“你给我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孙文理正想辩解,却被成枫怒骂了回去。
然后又问:“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朱燕指了指周围的一些人:“他们都可以作证,我说的没有半句假话。”
成枫看向那些人。
有的人默默点头,有的人默不作声,有的人则看向孙文理,像是害怕对方的样子,不敢得罪。
成枫明白了。
应该说,有证据了。
于是……
“啪!”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孙文理的脸上。
孙文理大怒,想反抗。
“砰!”
成枫又一脚踹出,直接将他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