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凝聚出阴神的杨凡,现在随时随地都开着灵识,一来是防备被人偷袭,二来则是以此感悟天地万物。
所以别看他背对着众人,但是所有人的反应都被他用灵识'看';的一清二楚,就连那眼神的细微变化都不例外。
"华山、衡山、恒山五岳剑派,峨眉、崆峒两派,一共五个门派,最弱的二流巅峰,最强的则是一流巅峰,竟然一起来到了这成都地区,有意思。"杨凡一边喝着酒,一边想道。
不过他也明白随着这些人的到来,他也是时候该离去了,要知道他可是很好奇这些势力聚集到一起是想干什么。
五岳剑派一下子来了三个,要知道这其中华山派是一流顶尖的势力,而衡山派虽然只是初入一流之列,但是也不容小视,崆峒派更是能够跟华山派相提并论,而峨眉也不差这两者多少。
更重要的是只通过这些人,杨凡就发现这次的事情绝对小不到那里去。
要知道五岳剑派一下子来了三个,那剩下的两个自然不可能不来,之所以现在没有在一起恐怕只是这里不是汇合地点罢了。
更何况这五个势力当中,就算最弱的恒山派在江湖上也绝对没有人敢小视,先不说其身为五岳剑派之一,加上其跟峨眉派这个一流顶尖的势力关系很好,而说到峨眉就又牵扯到了桃花岛、丐帮、乃至是天下会等势力。
这些先不说,峨眉跟崆峒这两个门派来了,那跟这两者关系匪浅的武当、昆仑、少林又岂能不来,而华山来了,同样跟其关系不浅的全真教说不定也会来。
如此牵扯下去,可以说整个武林的正派势力大多都会参加,而这些名门正派一起出动,不用说,对手自然是那些魔教。
如此一来,明教、日月神教、魔教等自然也会跟着一起行动,而就现在的地点来看,以及出场的人物,杨凡怎么想都颇有一种光明顶之战的样子。
在倚天屠龙记当中,以武当、少林为首的六大派就曾经攻打过明教的总舵光明顶,而这里距离昆仑山虽然有段距离,但是却也非常靠近了。
最起码就杨凡目前想来,也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比较靠谱了。
"真是有趣,想不到世界完全大变了,光明顶之战这场戏竟然还是出现了。"杨凡轻笑着喝了一口酒,"只不过就目前看来,这阵势可比原来的要强大多了,弄不好就是一场正邪之战也说不定。"
"要不要去凑凑热闹那?"
几乎没有多想,杨凡就已经决定接下来的路程了,这一次他本来就是想要游历天下,那昆仑山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神山他自然不可能不去,至于是不是光明顶之战那就不重要了。
要是碰巧遇到了那就去看看,如果不是那也无妨,到了他现在的实力,正邪之战对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
去不去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
与此同时,这边的华山派等人却是越打量杨凡两人脸色就变化越大,实在是众人被震惊住了。
杨凡就不说了,身上的衣服都是千年冰蚕丝等珍贵材料制成的,而且看那手工也都是宗师级的人物特意制作的,面前的菜跟酒杯虽然普通,但是那酒可就不普通了,只是闻一闻,众人就感觉自身的真气运行速度增加了一些。
如此酒水显然不是凡俗之物,恐怕都是用各种灵药制作而成的。
就更不要说头上的发簪,腰间的玉佩也都是奇珍异宝,恐怕光是佩戴在身上就可以凝神静气,至于有没有其它的效果那众人就不知道了。
更让所有人凌然的是,杨凡背负着的那柄剑,虽然怎么看都没什么,但是只要用意志一感受,所有的人就都有一种被神剑刺中的感觉,浑身上下瞬间大汗淋漓。
不用想了,所有的人都明白这绝对是一柄神兵级的剑,至于是不是等级更高那众人就不知道了。
如果说这个时候众人虽然震惊,但是心中也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丝丝贪念,但是再一打量双儿,所有的人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惊恐。
其它的不说,众人这个时候方才发现,双儿的衣着竟然也是用千年冰蚕丝等各种珍贵材料制作而成,而且看其手笔显然跟杨凡的衣服是同一个人制作的,其身上佩戴着的首饰每一件都可以说是奇珍异宝。
甚至就算是其手中那装酒的碧玉葫芦,都可以说是众人闻所未闻的一件异宝,因为从开始到现在,原本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碧玉葫芦早就该被杨凡喝光其中的酒了,但是其就好像是永无止尽一般,怎么喝都喝不完。
而其背负着的琴盒,里面的琴先不说,光是琴盒就是千年紫颤木制成的,可以说是价值连城,把众人都卖了,也不值这么一个琴盒啊。
看到这里,众人要是心中还能够有贪念,那可以说真的是厉害了。
一个侍女身上的随便一件东西都是价值连城,那其主人来历又是何等的恐怖了,而这么一对主仆行走天下还好端端的,那其实力又是何等的惊人。
要知道就杨凡两人这么一身,众人敢说,就算是大宗师见到了也绝对会忍不住动手抢,可是两人依旧平安无事,这里面透露出来的东西那真的不是一般的吓人。
在这一刻,就算是是说面前的是武祖杨凡,众人也绝对会相信。
这个时候酒菜等都陆续的上来,所有人全都静静的吃着饭,没有一个人说话,就算是有一两个忍不住想开口,也会被其身边的长辈给瞪了回去。
就这样,整个同福客栈里一时间气氛凝重压抑的可怕,就连吃饭声都小的近乎没有。
而白展堂等人则忙着伺候这些客人,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场中的气氛变化,只不过也受到气氛的影响,忍不住动作轻缓了起来,下意识的不发出声音。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就在这个时候。
"我受不了了,死就死吧,那位兄弟,可否把酒让我喝一口,喝完杀了我也行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