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那个白浅浅!
池雨气愤的攥起拳头,目光充满了狠毒。
会场内,记者散去,所有高层都去楼上开会。
郝凡看着指责不断的同事们,挥着手打断,
“你们不要吵了!这件事绝对和浅浅没有关系!好啦!下午没事!放你们半天假!快去休息吧!”
说完,一转身,却不见了了白浅浅的身影。
“浅浅?浅浅?”“嗯?人哪里去了?”
郝凡找到了后台,看到了正在收拾衣服的牧童。
“牧童!你看见浅浅了吗?”
牧童摇着脑袋,“浅浅姐不见了?”
掏出了手机,
“我给她打电话。”
牧童细细的听着那边的声音,电话被接起,牧童焦急的说道:
“浅浅姐,你在哪里?”
白浅浅看着街边的大树,发着呆,呢喃道:
“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去散散心。”
牧童一脸的担心。
“浅浅姐!那你注意安全!”
“嗯。”
白浅浅淡淡的应着,挂掉了电话。
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一片漆黑,这有路灯散发出微弱的光亮,会场在城市的边缘,白浅浅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
路旁有跑车停下与她搭讪,白浅浅连看都不看的继续完全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跑车车主瞧着白浅浅呆滞的样子,咒骂着,
“是不是疯子啊!”
冲着车窗外“呸!”的一口驱车离开。
白浅浅扫向地上的口水,顿时怒意席卷,脱下鞋子冲着前方扔了过去,小脸狰狞着,布满了怒气,
“你才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你才是疯子!你是疯子!呜呜呜!....”
白浅浅语无伦次的说着,越说越小声,直到最后,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白浅浅觉得自己无助极了,就算独自去往英国,独自生下大宝二宝,也没有这么委屈过。
凭什么啊!明明自己没有抄袭!却被硬赖在头上!我白浅浅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有什么大不了!
白浅浅越想越难过,她心里明白,如果真的被认定是抄袭,那么抄袭者将永远不能涉及时尚圈,更不能用自己的名字去设计东西。
这对于一个设计师来说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不知哭了多久,思考了多久,白浅浅只觉得头都快炸了!只想找个地方麻痹自己,彻彻底底的麻痹自己的神经。
站起身,白浅浅对着街边大喊着:
“去他的抄袭!去他的时尚圈!去他的顾默成!老娘现在开心的很!哈哈!”
白浅浅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挥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对着路边招来一辆计程车,直奔市里而去。
深夜,顾默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拽出领带扔向一旁,把自己摔进了沙发内,伸出大掌,揉搓着疼痛的眉心。
不过,回来怎么没见白浅浅的身影?
抬起头,看向在厨房忙碌的王妈。
“王妈,浅浅呢?”
王妈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回到:
“少夫人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啊。”
顾默成皱起眉心,一丝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一天都没有回来?”
王妈疑惑的看了过来,
“是啊!早上出去到现在都没有...”
还不等王妈说完,顾默成穿上外套拿起车钥匙快速的冲了出去。
“唉!少爷!少爷!”
顾默成黑着一张脸坐上车,打开车内的行动电话拨打白浅浅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
重复拨打了无数遍,白浅浅依然不接通,顾默成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该死的女人!”
开着车,在A市漫无目的的寻找着。
A市一间酒吧内,震耳欲聋的音乐响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像一张网,笼罩在人们的身上。
红男绿女在舞池中随着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舞娘摇摆着妖娆的身躯,性感的舞动着,不时的对台下的群众抛去媚眼,一旁的钢管上,一对男女在做着高难度的动作,台下的人群一片欢呼。
然而,这一切,都与白浅浅没有关系。
吧台上,白浅浅小脸酡红,头发微微的凌乱着,桌前摆放着十多个空酒杯,一边肩带滑落在细嫩的手臂上,晃悠着脑袋伸出小手想要把它抚上来。
然而拽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白浅浅摇晃着脑袋看着眼前出现的重影,“呵呵!”一声,一只手抓住头发,支撑在桌子上,傻笑着,
“你个小淘气!连你也欺负我吗?”
说完,不再理会滑落的肩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再,再来一杯!”
“小姐!您喝多了!”
服务生看只有白浅浅一个人,为她的安全担忧着,周围已经有很多男人注意到了这边,露出了色迷迷的眼神。
白浅浅一挥手,暴躁的说着:“让你拿就拿!费什么话!老娘有的是钱!”
然而声音并不是很清楚。
说着,颤悠着手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砸了过去。
服务生无奈的给白浅浅倒了一杯。
白浅浅只觉得脑海一片混沌,说话都有些打结,然而下午的那一幕却在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就像一根刺!已经深深的扎在了白浅浅的五脏六腑!疼得有些喘不过气。
白浅浅仰起头,不让泪水滑落,晃悠着上半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划过口腔流向胃部,白浅浅却觉得一点味道都没有,如同白水一般。
“呵!麻痹了?麻痹了吗?可是为什么还这么痛!呵!”
白浅浅只觉得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晃,甚至出现了重影,看着服务生都变成了两个头。
伸出手指,笑嘻嘻的指着服务生,
“嘿嘿!你好搞笑!变成两个了!”
说完,一头栽到了桌子上。
服务生顿时有些无奈。
远处观察白浅浅很久的一个男人,见准时机走了过来。
揽在白浅浅的肩膀,想要把她推拽起来。
谁知白浅浅根本没睡着,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猛然的抬起头,大喊道:
“谁!谁他x碰老娘呢!”
白浅浅的后脑勺,碰巧撞见了那个男人的鼻子,男人捂着鼻子正在哀号着。
白浅浅晃晃悠悠的转过身,仰起头,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长的也太猥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