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
牧童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不敢想象,自己的初吻竟然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
满是酒气凌乱的包房,喝醉的男人!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慢慢的,牧童沉醉在翟茂茂的吻中,青涩的回应着。
这时,大门被打开,几个服务生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对男女竟然在地上热吻?!我的天啊!
一个女服务员没控制住,
“啊!”的一声喊叫了出来。
这一声,成功的惊醒了牧童,伸出小手,对着那帮服务员招着手,
微微的离开翟茂茂的薄唇,呼喊着,
“快!救救我,我推不开他!”
顿时,一帮服务员,手忙脚乱的将翟茂茂拉了起来。
此时的翟茂茂已经又睡了过去,脑袋耷拉着。
一个男服务员义愤填膺的说着,
“小姐,你认识他吗?我要不要给你报警啊?!”
牧童连忙摆了摆手,看着翟茂茂,小脸红红的说着,
“他,他是我男朋友,没事的!”
几个服务生了然的点了点头,有的已经收拾起屋子来,对着牧童说着,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以为客人走光了。”
牧童甜甜的笑着,
“没有关系,你们收拾吧!我们走了!”
说着,牧童将翟茂茂从服务员的手中接了过来,可是身体太重,牧童的小身板根本承受不住。
险些把牧童压趴下。
一名男服务员看了过来,把翟茂茂接了过去,对着牧童说道:
“小姐,我帮你吧!”
牧童感激的冲着那名男服务员笑了笑,
“真是太感谢你了!”
在男服务员的帮助下,牧童和翟茂茂坐上了车,直奔“福溪”公寓而去。
而白浅浅,就没有这么平静了。
在回去的车上,却是一片安宁,可是到了家中,又是哭,又是笑,歪倒在沙发上就不起来了。
白浅浅只觉得脑海一片混沌,有一点点的意识,也明白是坐着顾默成的车回来的。
只是心中的躁动去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看到顾默成就觉得一阵心烦,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烦!
任凭顾默成怎么托怎么拽,白浅浅就是不起来,歪倒在沙发上,脑袋枕在把手上,半边小脸被头发遮挡住,双手抱着膝盖,窝在了沙发内,
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一路上,白浅浅都在闻着顾默成身上浓郁的香水味。
隐忍了一路,在这一刻终于爆发。
哀怨的扫了顾默成一眼,嘟囔着小嘴说着,
“你讨厌!你个大坏蛋!别碰我!我讨厌死你了!陪你的女人去玩啊!滚蛋!滚蛋!赶紧滚蛋!离我家远点!”
说着,两滴豆大的液体从白浅浅的眼角滑落,委屈的抽着嘴角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顾默成挑了挑眉头,站在白浅浅的面前抱起了手臂,
“我的女人不就是你?”
白浅浅一听,一下坐起身,伸出小手怒指着顾默成,
“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了!还跟我装傻!”
白浅浅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中这么杂乱,要是以前的自己,大可以嗤之以鼻,顾默成爱搞几个自己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想法,可是现在!
只是听到了一些风浪,心中就如绞痛一般。
顾默成面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大脑飞快的运转着,扫向了一旁正拿着巧克力蛋糕吃着,看热闹的大宝二宝,
“你们是不是跟你们妈咪说什么了?”
白浅浅从沙发上坐起身,怒视着顾默成,
“你自己做了亏心事少找孩子!孩子什么都没跟我说!”
没说?那就奇怪了,自己身边从未有女人出现。
顾默成一个威胁的眼神扫向了两个孩子。
大宝舔着奶油,扬起小脸看着顾默成,眼底一点畏惧的意思都没有,
“爹地!你就和妈咪承认吧!我都听到你和一个女人打电话了!”
原来如此,顾默成眼底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
看向正在沙发上耍闹的白浅浅,顾默成倾身压了过去,结实有力的胳膊支撑在沙发把手的两侧,将白浅浅小小的身躯禁锢在胸膛与沙发之间。
看着白浅浅的目光一片火辣。玩味的说着,
“你在介意?你在吃醋?”
白浅浅擦了擦小脸,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烧起来一般,
“我,我才没有介意!谁吃醋啊!吃你个大头鬼!给我起开!”
胃里一阵不舒服,眼前的景象一片颠倒,说出来的话舌头都在打着结,看着顾默成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小手推拒着顾默成的胸膛,白浅浅真的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
可是那胸膛坚硬的如磐石一般,怎么推都推不动。
小手握成拳头,重重的敲击在顾默成的胸膛上。
“你个臭人!烂人!人渣!你快给我开来啦!”
虽然话语很是不堪入耳,然而那音调,却是柔软动听,似乎在撒娇一般。
顾默成轻轻一叹,将白浅浅搂在了怀中,
“傻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原本以为白浅浅喝了这么多酒是为了放纵自己,却没想到原来是误信了大宝二宝的话语,看来,以后在这两个孩子的面前,有话,就要说清楚。
简直就是两个小间谍。
白浅浅在顾默成的怀中挣脱着,这一摇晃脑袋,胃部翻江倒海的干呕了起来。
正看的开心的大宝见状,连忙拍了拍顾默成的腰身,
“爹地!妈咪要吐,别吐你的身上。”
不用大宝的提醒,顾默成直接将白浅浅抱了起来,向着卫生间走去。
两个孩子看到这一幕,相视一眼,同时耸了耸肩,
“妈咪耍起酒疯来还真是可爱!”
二宝摇了摇脑袋,支撑着下巴说着,
“我倒是希望妈咪不要再喝酒了!”
大宝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便从卫生间传来呕吐的声音,大宝见状,迈着小腿走向厨房,给白浅浅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了顾默成的手中。
白浅浅折腾到了深夜,嘴里语无伦次的说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反正顾默成一句都没有听懂,似乎在梦呓,又似乎在絮叨着什么。
娇小的身躯不断的在床上拧动着,不一会便把被褥揉成了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