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来!
简直可爱到爆了!
好像要个女儿!
可是...能不能省去老婆这个步骤啊!
要是都想白浅浅那样不粘人还好....不过,也不算好啦!看顾默成那个模样,肯定操碎了心!
吃过饭,给白浅浅拔掉了针头,已经是深夜,两个孩子吃饱喝足,简单的洗漱之后,在客厅又玩了一会。
苏玉恒打着哈欠,依依不舍的和两个孩子道着别。
时差还没有倒过来,苏玉恒直接回家睡大觉去了。
两个孩子很是乖巧,到了时间,直接回到房间自己睡觉去了。
顾默成一点睡意都没有,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白浅浅,不知不觉竟然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深夜,万籁俱静,只有树上的蝉鸣透过窗子发出细微的声响。
整个城市陷入了黑暗,孤寂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亮。
卧室内,白浅浅的小手微微的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眸,室内一片昏黄。
感受着小手中的大掌,白浅浅微微一愣,扬起脑袋,向一旁看去。
顾默成睡的正熟,长长的睫毛轻颤着,似乎做了什么不好的梦,此时眉头紧皱。
白浅浅的心中一紧,难到,顾默成照顾自己到现在?
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处处难为他!甚至要赶他走...这个男人....为什么要为自己做这么多?
伸出小手,抚摸着他紧皱的眉心,似乎他这个样子,自己也开心不起来。
被白浅浅碰触,顾默成睁开了眼睛,眼底满是血丝。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向白浅浅的额头。
温度并没有那么高,顾默成才松了一口气。
白浅浅杏目水汪汪的看着顾默成的一举一动,心底一片柔软,张了张嘴,却发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顾默成伸出大掌,抚摸着白浅浅有些苍白的小脸,
“要喝水吗?”
点了点头,接过了顾默成递来的温水。
白浅浅支撑着身子想要坐起身,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一片瘫软。
白浅浅愤恨的想着,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这么虚弱了?竟然一点冷风都不能吹?
还是最近心情低落,趁我病要我命?
顾默成扶着白浅浅坐起身,在她的后背上放上了枕头。
手中一软,水杯差点掉落在地上。
好在顾默成眼疾手快的接了下来。
白浅浅咬了咬嘴唇,暗骂着自己,真是太蠢了!
顾默成眼底一片柔软,将水杯递到白浅浅的嘴边,细细的喂着。
白浅浅的眼神一直在顾默成的脸上打量着,如果他能一直这么柔情似水,两人或许能够一直白头到老,永不背弃。
只是,他的喜欢,他的新鲜感又会持续多久?
是不是自己的抗拒,让他产生了狩猎的欲望?如果自己有一丝的妥协,他会不会离自己而去?
突然心中一疼,白浅浅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顾默成看着白浅浅紧紧皱起的小眉头,当下紧张了起来,将水杯放在一旁,擦拭着她的嘴角,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浅浅摇了摇脑袋,对着顾默成虚弱的笑了笑,那笑容就像小雏菊一般清纯,美好。
顾默成险些看呆。
白浅浅从未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脸,能够看到,那么自己做这些,也就值了!
将白浅浅一缕碎发塞到耳后,温柔的问着,
“饿不饿?”
白浅浅摸了摸肚子,中午就没有吃饭,一觉睡到了晚上,不饿才怪。
顾默成嘴边溢出一声轻笑,将保温盒拿了出来,幸好里面的粥还是温热的,刚好可以入口。
看到粥的第一眼,白浅浅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顾默成眼神一凛,
“你要吃的。”
白浅浅抿了抿嘴唇,无奈的摇了摇头。
顾默成盛出一口,放在嘴边吹了吹,试了试温度,才想着白浅浅喂了过去。
咽下那口粥,白浅浅觉得这是世上最好吃的美味。
满心的欢喜吃下一大碗,白浅浅摆了摆手,再也吃不进去了。
顾默成面上满是柔情,拿着手帕替白浅浅细心的擦着嘴角。
“咕噜噜。”
“咕噜噜。”
白浅浅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不是刚吃完?怎么又会叫?
咦?不是我的?
看向顾默成,只见他的脸颊一片红晕,
“你没有吃饭?”
顾默成点了点头。
照顾白浅浅到现在,哪还顾得上吃饭。
顿时白浅浅感动的痛哭流涕,看着还剩下大半桶的粥,向着顾默成扬了扬脑袋,虚弱的说着,
“你吃点吧。”
那声音沙哑的不得了。
顾默成拍了拍白浅浅的小手,
“不要说话了,你再睡会吧。”
白浅浅摇了摇脑袋,
“我不困。”
顾默成伸出手,掐了掐白浅浅的小鼻子,抱怨着,
“这下看你还吹不吹冷风,很难受吧!”
白浅浅皱了皱小鼻子,缓缓的躺了下去。
对着顾默成吐了吐舌头,
“嗯,再也不吹了!”
看着如此乖巧的白浅浅,顾默成心中一片柔软。
将枕头放平,让白浅浅躺的舒服一些。
端起粥,优雅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又放了回去,看着这样的白浅浅,顾默成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
看着顾默成满是疲倦的面容,白浅浅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哑着嗓子说道:
“睡一会吧。”
顾默成温柔的看了过去,
“怎么?不赶我走了?”
白浅浅小脸一红,摇了摇脑袋,如果这样都赶他走,那么自己也太没有人性了!
顾默成的眼底满是眷恋,脱去外套,绕过床尾,爬上了床。
伸出手,想要将白浅浅搂在怀中。
却被白浅浅皱着眉头,脱开。
“不行,会传染!”
顾默成爽朗的笑着,伸出长臂,一个用力,将白浅浅禁锢在怀中,
“没事,我不怕!”
白浅浅摇了摇下唇,在顾默成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有个男人依靠的感觉真好。
顾默成敌不住倦意,很快睡了过去。
鼻息间发出沉重的呼吸声,白浅浅支着身子,注视着顾默成的睡颜。
小手顺着光洁饱满的额头来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那张薄薄的嘴唇,没到一处,都是那么的精致,如同上帝鬼斧神刀雕刻出最完美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