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知道自己突破到繁星境后,非常的兴奋,于是他又打了一套太极拳来确认自己是达到繁星境了吗,等到他确认自己成功进阶到繁星境后,他终于笑了起来,开始在庭院里胡乱地出拳发泄自己的兴奋。
在一番宣泄后,杨广方才把自己的欣喜压下去,而杨广经过刚刚的运动和练排出了一身臭汗,黏湖湖的,让杨广只想去洗澡。
“真是舒服啊!”
洗澡后的杨广神清气爽地回到自己的房里去休息。
杨广的兴奋劲等到三更才消,才缓缓入睡。
次日一早,杨广就被李响摇醒了。
“李响哥,什么事啊?我这睡得正香呢!别烦我了。”杨广不在意李响的摇动继续赖床睡觉。
“二公子,夫人快要来了,您快起来呀!夫人就快要到了。”
杨广听到李响的话语中充满着慌张的情绪。
“啊!我娘在哪?”
听到李响说独孤加罗要来的消息,杨广勐然睁开眼来,不可思议地看向李响,并惊讶地询问独孤加罗的位置。
“我在这呢!”突然独孤加罗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独孤加罗从门口缓缓走进来,向还在被窝中的杨广投去威严的目光。
“英儿还不快起来,都过了卯正时了,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还不快起来,你是想被打二十戒尺是吗?”
“孩儿这就起来,请娘亲原谅!”
听到独孤加罗的话,杨广勐然翻身掀开被子,端坐在床边听候发落。
“还不快去洗漱更衣,卯正三刻到我房来。”
“孩儿明白!”
杨广目送独孤加罗离开后,大松一口气。
“李响哥,你怎么没急早叫醒我啊!”
“二公子,我都叫你好几声啦!你贪睡,我也没办法啊!”李响无奈地说道。
“唉!算了算了。李响哥,现在是什么时辰”杨广见于事无补便不再责怪李响。
“现在是卯时两刻,夫人叫你卯时三刻到夫人的房里去一趟,还请二公子动作快一点,不然又会被夫人责骂了。”李响提醒道。
“那么急啊!”杨广听到李响这么一说,这才急急忙忙地下了床,梳洗更衣。
然后去独孤加罗的阁楼那去。
“孩儿给母亲请安!”
“起来吧!”
一番行礼完毕后,杨广殷勤地走到独孤加罗的身边给独孤加罗捏捏肩。
“娘,我昨晚看书看得晚,就晚起了,您别生气啊!孩儿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赖床了。不知您叫我过来是为什么事啊?”
“昨晚你大哥应该和你说了吧?你明天就要随你大哥去太学去学习了。去之前我可得叮嘱叮嘱你几句,不然以你贪玩的性子没准又给你爹添乱了”。
“我能闯出什么乱子来啊!”
杨广小声滴咕道。
“说什么呢?”
“哦!没什么,孩儿是说洗耳恭听母亲教诲。”
杨广不禁撒了慌。
“门阀豪族之间的明争暗斗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在太学里有所疏忽,其他敌对的门阀就会利用你犯错的这一点对你爹进行攻击,到那时候你爹的处境就危险了。”
“虽然当今皇上把禁军的军权交到你爹的手上,十分信任你爹。但扮君如伴虎啊!没准哪天皇上的屠刀就会架到你爹的脖子上,咱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受到威胁了,所以在太学里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别肆意惹火上身。”
“你大哥为人宽厚,坦率,也小心谨慎,英儿,我最怕的就是你啊!”
“是,母亲!我明白了。我会小心谨慎的。”
“对了,我已帮你备好了文房四宝,虽然品质不是虽好,但也算中等品质,到时候让下人给你带去。”
“谢母亲关心,孩儿定发奋读书,不辜负母亲的一番苦心。”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下,就快到十五周天了。我就快达成繁星境的境界了。”
杨广不断地为自己打气,试图通过激励自己来达到繁星境。
“为什么我就是不能达到繁星境的那种境界呢?难道我的修炼方法错了?也不像啊!我都是跟着云悟大师教我的方法来运行的呀!为什么就是不行呢?头疼啊!”
瓶颈的问题就像是一块石头压在心里,让杨广时不时的惦记着。
这仿佛是一道瓶颈,卡的杨广迟迟不能突破,这让杨广很是郁闷。
“我已经修炼到二周天了,因为最近父亲教我武功所以就没怎么修习内功,二弟你呢?你修炼到几周天了?”
“我呀!也是修炼到两周天而已,没怎么跟爹学功夫。就是自己打打拳而已。”
杨广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不想让杨勇知道他已修炼到五周天了。
当杨广能够十周天,才能真正到达繁星境。到时候,才能算是懂得初步运用内力。
“二弟啊!你要多加勤练呀!爹今后想让我们上战场打仗呢!如果你功夫没到家,那么刀剑无眼受伤怎么办?你说是吧!”
“谢大哥提醒,我一定勤加苦练,为今后上战场做准备。好了,大哥我先回房了。”
于是两兄弟分开,各自回房。杨广转身离去,回到房里继续修炼昊坤诀。而杨勇则回房换上练武服,去练习射箭,他们各自都准备着冬至参加比武大会。
经过一天的准备,冬至这天,杨广和杨勇穿上练武服,跟着杨坚骑马去城南的营区去参加比武大会。
经过一段较长的路途,杨坚一行人终于到了举办比武大会的营盘。
杨广听完了独孤加罗的教诲后回房收拾自己的东西。
到了去太学报到的日子,杨广起了个大早,打了一套太极拳后,用完早餐便去跟独孤加罗告别,杨坚自从升职之后,很少回府来。
于是,杨广和杨勇就这样乘上了前往太学的马车,开始自己的求学之路。
来到太学,杨广和杨勇按照安排来到一间还不差的屋子里。
“哟!这不是那两个书呆吗?怎么到太学来了。不做大家闺秀,而来太学,你们是不是偷熘出来的呀?”突然杨广和杨勇听到熟悉的挑衅的话语。
往源头一看,正是尉迟怀。
可见真是冤家路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