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隼典抵住那张被吻得红肿发红,急欲发怒的唇,笑道:“这种情况下就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了,好了——”
“时间不早了”耍流氓的人一秒正经,松开他,整整衣领:“我走了”
沙逸的拳头还没打出去,刚在站在这里的家伙就不见了,上一秒还撕不下来的家伙,下一秒消失得不见人影。
真够无赖的。
沙逸恨恨地擦干嘴唇,唇上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力度,还有点痛,不知道破皮没有,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炙热地触感通达四肢,被遗留在身体中,让人浑身发烫的色气再次袭来,沙逸闪电般放下手,面红耳赤,就像做坏事被人抓包,故作大声地恨恨地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屑和对隼典此举的非常生气的态度,哪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很快沙逸就冷静下来,手中还握着那个勺子,回想刚才那一幕。
这就是最真实的隼典,会撒娇、会耍赖、会霸道地发布命令式句子、也会温柔地放下架子哄人。不像小岛上的时候,整天拿捏着情绪,动不动冷战,冷硬的脸上终日不见阳光,阴沉骇人。
看看一片狼藉的蛋糕,自觉下不去嘴,闲坐了半天,决定出去看看。
作为军人世家,隼宅在装饰这一方面非常用心,采用沉稳的暗色,大而霸气的摆饰,屋子里大多数东西都上了年纪,带着厚重的时间轨迹,深沉感扑面而来。
花园里传来一阵阵掌声,沙逸站在会客室阳台,看不清那边的情况。
开门往走廊另一边走过去,尽头是一间半掩着的房间……
从门缝中窥见似乎是个书房,沙逸拉住门把手想把门拉关上。
“逸逸”
“这么快?”沙逸有些吃惊,刚刚还听见他在底下说话,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完了。
“嗯!”隼典握住他落在门把上的手,拉到自己面前,刮刮他的鼻子:“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等我吗?”
边说边牵着他往回走,今晚的隼典一身正装,衣袖领口秀了金线,加上本人强盛的气势,显得越发贵气,英挺夺目。
此时脸上带笑,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简直就是所有未嫁女孩的梦中情人。
但沙逸却察觉到一丝异样。
居然感觉到隼典在紧张。
紧张?
沙逸疑心自己看错了,隼典怎么会紧张,这可是位天塌下来当被盖的主儿,什么事会让他紧张?
回头去看那扇门,仿佛一张洞开的嘴,黑黢黢没有尽头。
“今晚你就住这儿”
沙逸沉默地望着他:“我已经订好酒店了”
“酒店我刚才已经让管家退掉”隼典微笑着宣布道:“今晚你必须住这里。”
“这是你的房间”沙逸寸步不让:“我没有鸠占鹊巢的习惯”
“不用担心”笑容加深:“我们抵足而眠。”
沙逸:“……”
“我想该去拜访一下你的家人”沙逸坚持着不肯进屋。
隼典靠着红漆围栏,好整以暇道:“爷爷他老人家这个点在处理公务,不方便打扰。爸妈不住这里,至于我姐,在下面招待客人,想来你们今天是见不到了,不如好好休息,明天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