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就算是自己找虐老子也要打!”单脚一蹬,大汉看似笨拙的身体却如一头猎豹般,快捷而迅速。
斩天并未用灵力,只凭着格斗技巧与大汉对招。
一群人因为抢到神器在那里兴奋的得意忘形。
两个人却在那里,一人要前,一人偏不让你上前,打的热火朝天。
斩天一个擒拿手将大汉拿住,看似纤细瘦弱的双手竟有万夫莫抵的千钧之力。
大汉抖着膀子挣扎一翻,终究是不敌。不服气的侧头对着斩天大吼道:“斩天大人,你自己不去抢神器,为什么也要阻拦我?”
斩天只管用力擒着他,他一用里挣扎,她就比他更多一点力。
“风斩天!”大汉火冒三丈的瞪大眼睛,嘴里不停的大口大口踹着粗气。如果能打的赢斩天,估计他早就把她按在地上一顿胖揍了。
“打得过我你就能去抢。”斩天眉毛一挑,冷酷的模样让大汉巴不得跳上去咬上几口才甘心。
人家分明都被你制的动弹不得了,还说那样的话,打击人也不带这么打击的吧。
大汉郁闷,无限郁闷中。
“你不是问为什么吗?”苍颢景眼带笑意的对着大汉道:“因为那时候你是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她的人,所以她不让你去送死。”
斩天总是这样,每一个对她好的人,她都记在心里,虽然不是每个帮过她的人都能幸运的成为她的朋友,但是,一有机会,她一定会百倍千倍的报达。只是因为她不说,不细心了解她的人便不知道。苍颢景看着斩天,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就好像他自己做了多伟大的事一样。
“啊!”
“啊!啊!”
“救……救我!”
每一个把神器当宝贝抱在怀里或捧在手里的人,一瞬间同时发出凄厉的惨叫。
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神器急速的扭曲变形,原本完好的整体,以肉眼难变的速度剥落分离。金色的光茫仍旧在闪耀,却不是人们所看到的神器模样。它们变成了一个又个金色甲虫,闪电般的爬覆到人身上,它们所过之处,无血无肉,唯剩白骨。
东倒西歪的人群中,许多人或是没了腿上的肉,有些人或是没了手臂上的肉,然后背,胸脯。
斩天放开大汉,双手握紧蝉翼往地上一擦,冷喝道:“盾!”独属神器的金色力量“呼……”的形成一个缥缈透明金光闪闪的盾牌,将斩天这边所有与金色甲虫划分开来。
一个逃到气盾边缘的人,努力想冲破阻碍。却无论如何也撞不开。
“快!快救我!快,啊!”
那人一双白骨手趴在气盾上,脸孔扭曲变形,眼睛瞪的好似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眼白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色。
“哔啵!”
一声脆响,一只金色甲虫从他的左脸颊冒出头来,然后接着,一只,两只,三只,他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呼吸间变成了骷髅。
两只眼珠最终掉落到地上,滚了两转后停下。
目睹无关紧要的人的死,对于斩天来说或许比喝一杯酒还普通自然。因为当旁边的一些人都动了恻隐之心时,她仍就板着一张面瘫脸,眼神冷酷的看着,连一丝或一瞬的变化都没有。
是朋友,便同生共死,是陌生人,便绝不不关心。如此鲜明的个性,其实也就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吧。
苍颢景瞟了眼斩天,释然一笑。
“这……这……他妈的太恐怖了吧!”大汉早就被所见的一切给吓傻了,半天才回过神,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好好的神器,怎么就变成了噬血吞肉的金甲虫。
“现在明白斩天大人为什么会拦下你了吧。好心当做驴肝肺,你那么牛逼能打,现在冲上去干了那群金甲虫啊。”刚刚大汉与斩天不拼命似的动手,早就惹来了一些人的不满,要不是斩天的眼神,他们早冲去群扁死他了。现在逮着机会,自然要好好出出气,奚落一翻。
大汉也是因为斩天之前有恩于自己,而且他本来也就是个直肠子,心眼实称,看不顺眼那些小人作为,所以才跳出来帮着斩天,也算还了恩情。没想到一直未说一句话的斩天却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以至于就算跟他干架也要拦下他,不去送死。但由始到终仍旧没有多说半个字,若不是事实就在眼前,若不是有别人的提醒,他这样一个大老粗,估计得误会她一辈子。
“我蒙烈在此立誓,今生今世永远追随风斩天大人,绝不背叛,若为此誓,天诛地灭!”大汉蒙烈单膝跪地,单手指天,满面真诚的立下势言。
“这还差不多。兄弟,快起来吧。”其他人见蒙烈立誓永远追随斩天,很自然的就将他划规为了自己人,一改刚刚讽刺的表情,热情的把他拉起来,勾肩搭背的称兄弟。
“既然大家是兄弟,以后自当同生共死,我蒙烈绝不含糊!”蒙烈一拍胸脯,非常慷慨激昂道。
“说的好!”几个苍狼佣兵大笑着上前拍蒙烈的肩膀,年轻的脸全是真诚。
斩天从没想过要让谁追随自己,颇有点无奈的冲苍颢景耸耸肩。
“你要相信,你有这样的魅力。”
在众的苍狼佣兵和小矮人们虽然并没有立誓,但在心中,早已经把斩天放在了神一样的位置。
摸摸鼻子,既然没能来得及阻止,那就顺其自然,不用过多的花心思去纠结。
斩天一挥手,留出一条直通大们的路,对众人道:“一会金甲虫就会攻过来,我们从这里走。”
这么恐怖的金甲虫,没人乐意与它们对上。都按斩天的话,快速朝大门而去。
见众人离的远了,斩天双手大合大开,一团金色火烟被送了出去,在宽阔的白玉石大街上形成一条燃烧的火线,阻止了金甲虫的前进。
“斩天大人,我还是有疑问。”蒙烈挠着后脑稍,颇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好奇,可不问,那个心就像是被猫挠一样难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