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恨而被魔气附身成为魔种,实力一定会提升好几个档次,不仅如此,还会因为恨意越强,从而实力越强..."
俞樵还记得那时第一次遇到魔种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情况,看来这一次也是同样的棘手。
"无赦,你先上前抗住那两只,我准备准备我最近新学的一招。"
黑无常听了白无常的话以后,点点头,没有任何的疑问,直接就冲了过去。
黑无常挥舞着手里的哭丧棒,直直的朝着仓鼠的脑袋咋了下去,母仓鼠感到了一阵阵的头晕目眩之后,晃了晃脑袋,没有任何的事情。
甚至还愤怒了起来。
"不好,无赦快跑!"
白无常看出来了仓鼠的端倪,赶紧大喊,提醒范无赦。
可是仓鼠的速度让人意外,范无赦躲闪不及时,被仓鼠的爪子狠狠的挠了一下。
"畜牲!"
看到自己受伤了,黑无常这个时候也愤怒了起来,双目发红,已然没有了理智。
"无赦!回来!回来!"任由白无常怎么喊,范无赦就是不搭理他,一意孤行。
一旁的俞樵,已经看出来了端倪。
俞樵看见在无赦得伤口上,已经开始飘着黑气,看来仓鼠还有着强大的感染心智的魔力"必安,你不要喊了,咱们现在还是去把必安救出来吧"
一横!现!
随着俞樵一声令下,一横以武器的形态出现在了俞樵的手中,俞樵再次身披轻甲,准备作战。
"必安大哥,咱们上!"
俞樵拿起武器就冲了上去,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看着白无常内心热血澎湃。
"恩公,和当年相比起来,多了一份激情..."白无常心里默念到,不过随后还是义无反顾的跟随着俞樵冲了上去。
枪出如龙,俞樵拿到了一横以后,感觉自己就像是**附体一般,招招致命,不一会儿就把黑无常从两只仓鼠里面救了出来去。
而这个时候仓鼠也知道了危险系数比较大的是谁了,把进攻的目标全部转向了俞樵。
"必安大哥,你先带着无赦大哥往后躲躲,这两只魔种就叫给我吧。"
白无常点点头,他知道现在俞樵的实力已经非常强了。
可是黑无常范无赦却不怎么配合白无常的工作,还是那副样子,发疯般的嘶吼。
"对不住了无赦"白无常举起自己的哭丧棒直接朝着黑无常的脑袋砸了过去,黑无常直接晕了过去。
现在战场上就剩下了俞樵和两只魔化的仓鼠了,两边都不敢进攻,彼此对峙着。
好像谁先动手就会输了一样,不过俞樵的智力还是在仓鼠之上的,他懂的出击,看中了其中一只仓鼠的空隙,俞樵拿着一横就狠狠的刺了过去。
"嗷!"
随着一声动物的惨叫声,俞樵的长矛狠狠的刺入了魔鼠的胸膛。
神兵利器面前,仓鼠的自信也要被抹杀的干干净净。
"叽叽叽!"
看来俞樵这次攻击的母鼠,公鼠的愤怒立马就被激发了,虽然失去理智入了魔道,但是这种夫妻的纽带仍然没有被斩断。
公鼠奋力一挥直接拍走了黑无常,看来黑无常根本没有能成为它的威胁。
"噗!"一口老血,狠狠的从范无赦的嘴里吐了出来,之后虚弱的坐在了地上。
"咳咳咳!"巨大的冲击力让无赦十分痛苦,现在他感觉头晕目眩,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俞樵有着感应危险的能力,在公鼠进攻自己之前,俞樵已经知道了他的下一步。
"可恶!"俞樵把一横***,去抵挡公鼠,这公鼠的实力和母鼠比起来果然强悍了许多,一时间压制的俞樵没有还手的机会。
而此刻的白无常也感受到了不妙,他和黑无常早已经有了心灵感应,黑无常受了这么大的伤,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到呢。
"无赦坚持住啊..."
白无常念叨着,已经来到了城隍爷的府邸门前,立马狠敲大门。
"谁人在本府面前喧哗!"
伴随着一个威严的声音,城隍爷出现在了白无常点面前。
白无常立马行礼"下官见过城隍老爷,还请城隍爷救救无赦!"
城隍爷一见是白无常,心里多了份亲近,在听到黑无常出事的时候,他点脸也有着难看的神色。
"你说什么?黑无常出事了?"
白无常点点头,之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城隍爷。
城隍爷听后,面露怒色:"小小魔种居然敢在阴间闹事,看来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是不行了!"
城隍爷立马动身,让白无常带他赶紧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老鼠的进攻还是没有放松一点,而俞樵的抵挡速度却在直线下降,现在俞樵身上已经有了好几处的伤口。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令人头大的问题。
那就是母鼠的伤势已经自我回复的差不多了,俞樵的压力变得更大了。
"砰!"随着公鼠的奋力一击,俞樵再也承受不住对方的冲击力,双手被震麻,彻底的把一横丢在了地上。
之后俞樵面对的就是公鼠的残忍连打,拳拳到肉的攻击让俞樵痛的喘不过气来。
一套连打之后,俞樵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然后慢慢地失去了直觉。
"醒醒!醒醒!"
俞樵感觉有人在不停的摇晃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就睁开了双眼,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的眼里。
"你是...谁?"
那个人见俞樵醒了,面对着俞樵的提问,淡淡的回答道:"我是你,你是我,你和我是一体的。"
俞樵以前见一个曾经的自己,不过不像眼前这个人,一脸的戾气,而是一脸温柔,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看着让人如此恐惧。
没等俞樵发问,那个人就给了俞樵狠狠地一拳,嘴里还训斥到:"这给老子丢脸,你知不知道对付这样的魔种根本用不着这么长时间,只用一招解决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手软?"
俞樵愣了,眼前的人为什么和之前的那个自己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