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静的一次见面,实则有着波涛汹涌的交锋和深藏不露的杀机。
虽然木哲亚气势汹汹,可是路亚居然没有露出丝毫慌乱和害怕的神情,居然还礼貌性的微笑,回敬路亚。
其实迦娜现在遭遇大的压力要比俞樵和她见面的时候还要大,只是俞樵看不透两个女人之间杀气和浓浓的火药味。
"官人,这位导游你是怎么认识的?"
俞樵哪知道木哲亚啥意思,根本听不出来话里面浓浓的醋意。
俞樵还是傻傻的把事情再一次告诉了木哲亚,木哲亚听完以后,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一个表情。
"哦?没想到路亚小妹妹这么厉害的人居然还会被泼皮无赖欺负,真的让人意想不到啊。"
路亚的脸色十分不好,现在她十分慌乱,总是害怕自己被木哲亚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俞樵也看出来了两个人的端倪,立马充当了和事佬的角色:"哈哈哈哈,路亚的确是深藏不露的,那个阿亚你和我这么长时间不见了,得跟我好好的聚聚,咱们先走吧。"
木哲亚开心的亲了俞樵一口:"啵~我听官人的"然后好紧紧的搂了搂俞樵,幸福的靠在俞樵的肩头。
不排除有示威的嫌疑在里面,不过木哲亚一脸开心的样子还是让俞樵感到十分的欣慰。
最后只留下了迦娜一人在原地发愣,一切都进行的这么完美了,为什么要在最后的时候出问题。
如果说木哲亚到突然出现一定要找原因的话,一定就是因为自己手下的办事不利,迦娜现在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失败的的人打到魂飞魄散。
不过现在又有了新的问题摆在了她的跟前。
就是木哲亚一出现,她一定会察觉到石像的怪异之处,所以自己现在如果还想继续利用俞樵的话就必须要甩开木哲亚。
可是这件事情对于迦娜来说,她觉得要比登天还要难。
眼看着一切都要成功了,就差明天的最后一尊石像,自己的计划就能完成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算到最后还是出了问题。
迦娜此刻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褪去了自己的这一层幻化,变成了本来的模样,直接催动法力,从这个地方消失了。
就在刚才迦娜法力涌动的地方,周围存活的植物全部死亡,变成了毫无生气的黑色。
俞樵和木哲亚回到了酒店,一横和胖铁很识相的守在门外,为自己的大哥大嫂看守大门。
进了屋子里以后,就是两个人的空间了,因为好长时间不见了,空气之中都弥漫着暧昧幸福的味道。
"阿亚,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俞樵轻轻的抚摸着木哲亚的秀发,一脸的心疼,眼神中也满满的疼爱。
木哲亚小鸟依人一般的腻在了俞樵的身上,把玩着自己留给俞樵的项链,说到:"当然是这个小家伙了~"
在木哲亚把手指搭在俞樵手上的项链的时候,项链突然开始发光发亮。
"这个是联系于你和我的纽扣,只要有它在,我就能感应到你在哪里。"
俞樵点点头,开心的把自己手里的项链解下来,放在了木哲亚的手中。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把这个项链交给你了"
可木哲亚却拒绝了俞樵:"官人,我不要,东西还是留给你,我现在用不到了。"
木哲亚倒不是跟俞樵客气,因为对于俞樵来说,有了项链,俞樵的实力会上升许多,而对于木哲亚来说就是一个辅助而已。
俞樵还是拗不过木哲亚,最后选择了收下这个项链。
项链是收下了,可是木哲亚的事情还没有完。
"官人,以后你不要再给那个叫路亚的女人接触了。"
俞樵虽然不解为什么木哲亚总是看不惯路亚,可是新人见面,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俞樵现在肯定是任何要求都能答应木哲亚。
"好,我答应你~"俞樵现在开始在心里面盘算着怎么给迦娜解释一下了,赶紧把人家给甩走。
可是刚才木哲亚说的话,却都让躲在屋子隔壁的迦娜听的一清二楚。
"这个比狐狸精还要令人作呕的混蛋!"
迦娜气愤无比,可是现在她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打乱俞樵。
现在她,想要搬回一成胜算,那就只能靠特殊手段了。
"来人!"迦娜这是对着一面墙怒吼一声,就立马引来了满屋子的魔道之徒。
"圣母陛下!"
一群魔种见到了迦娜以后立马恭敬的低头行礼,以表示自己对于魔道圣母迦娜的恭敬。
"我现在要五个人,让女性魔道给我当随从,记住我提的要求,不然我就炸了你们的魂魄,让你们魂飞魄散"
这些人哪个不知道自己主人脾气大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一个人敢摇头拒绝,生怕得罪了这位强大的圣母。
看着属于着俞樵和木哲亚的那里的墙壁,迦娜再一次咬牙切齿的咒骂"木哲亚,咱们走着瞧!"
俞樵和木哲亚此时此刻还在享受着美好的时光,没有意识到周围已经有了危险的降临。
虽然俞樵有了感应魔种的能力,但是哪有强大的木哲亚到血脉强大。
在俞樵察觉到的时候,木哲亚此时此刻已经出发。
"阿亚,这次****,别着急。"
俞樵着急想要在木哲亚的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进步,却不知道这一次的对手是他和木哲亚联手束手无错的强大的魔道圣母。
可是俞樵还不知道对手的危险,所以一直冲在最前面,可没有想到自己倒下的也是最早的。
因为俞樵的莽撞,中了迦娜的全套。
俞樵现在的实力放在天庭上的时候第就已经有可以来叫嚣了。
俞樵相信自己的感觉,知道到了危机的感觉以后本此时此刻俞应该赶紧回家。
"有杀气!"俞樵果然还是察觉到了一直在自己周围徘徊的魔种。
你们就是一直想要前夫的吗?俞樵有点不明白,明明俩人都喜欢对方,去从来没有好好的去通窗户纸。
这一次,俞樵又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