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见到范雨萌的表情,已经是一脸轻松,心中默默点了点头,随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那个疯子吕雯,死没死啊!”
“段大哥,不要这么说嘛,雯雯已经没事了,不过,她的情绪还有些激动,因此……”范雨萌一听,有些担心地说道。
“果然是这样,吕雯果然没有中毒,看起来,自己的推测没有出错,那游方说的什么中毒,不过是一场空城计罢了!”
段林默默想了一会儿,随后望着眼前的范雨萌,心中暗暗摇头,这个小丫头,还真的是善良单纯,吕雯那个臭婆娘,今天跟个疯狗一样乱咬人,范雨萌居然不计前嫌,要是换做自己,老早一巴掌拍死吕雯了。
想到此,段林感慨了一番,道:“雨萌,你的心肠真好,谁要是做了你的男朋友,那一定会很幸福的。”
范雨萌一听段林这话,突然脸色一红,随后害羞地说道:“段大哥不要胡说,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段林听完,嘿嘿一笑,随后用手刮了刮范雨萌可爱的小鼻子,调戏道:“雨萌长得这么可爱,还没有人喜欢啊,那段大哥喜欢你,好不好啊!”
“讨厌!”范雨萌被段林的举动弄得满脸通红,说起来话也是扭扭捏捏的,完全是一个小女人的姿态。
“好了,既然吕雯的人已经没事了,你也就不必太操心了。”段林拍了拍范雨萌的肩膀,轻声说道,他对于范雨萌,还是很有好感,这姑娘地心善良,又单纯不谙世故。
范雨萌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后,她想了一想,鼓起勇气道:“不如段大哥,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段林一瞧这范雨萌,细皮嫩肉的,皮肤又白,而且身材嘛,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这么可爱的姑娘,心想谁会不动心,因此,段林在心里已经是答应了,不过表面上,他还是正经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和范雨萌互相留了个电话,便是回去了。
那别墅里的吕雯,突然走了出来,望着段林远去的背影,暗暗咬牙道:“段林!今日游大哥的死,我的羞辱,日后一定会加倍还给你,我吕雯,今生今世都不会放过你的!”
第二日,段林和柴静两人,一大早便在屋子里讨论着商业上的事情,说着说着,时间便是到了中午,两人肚子有些饿,于是跑去了商业街上一边逛一边吃东西,走到了一家餐饮店面前。
只见那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人低着头,而另一个像是经理模样的人,正在大声痛骂着:“搞什么,来了一个月,端个盆子都端不好,你瞅瞅你,砸坏了多少个盆子了,我们这的顾客都给你吓跑了。”
那被骂的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穿着朴实,剃了个寸头,看上去老老实实的,他被经理骂,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随后,那气愤之极的经理,手一摆,便是炒了那人的鱿鱼。
寸头被炒了鱿鱼后,便是失魂落魄地往前走着,段林和柴静相视一眼,撇了撇嘴。
随后,寸头继续往前走,段林和柴静便是在后面默默跟着他,三人走到一处拐角处,只见一旁蹲着几个小混混,几人围在那里,对着来往的行人扫来扫去,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几个小混混看见了寸头,互相使了个眼色,顿时一群人围了上去,
看见此举,段林微微一笑,随后让柴静先走,他自己便是默默在一旁看了起来。
这几个小混混,大约四五人,都是染着黄绿蓝红色头发的非主流,穿着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子,赶紧把钱交出来,要不然,棍棒伺候!”其中一名混混染着黄毛,看上去,似乎他是老大,因此气焰十分嚣张,他手中拿着一根木头棍子,一边说话,一边用棍子拍打着寸头的腿。
“那寸头见状,垂下了头,一声不吭。
“嘿!你这人,装哑巴啊?我老大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其中一个绿毛见他不吭声,顿时用手拍了寸头的头,不耐烦地说道。
“行了,你们这群不三不四的家伙,要钱,到别处讨去!”段林见状,于是慢慢走了过去,朗声道。
听见声音,那几个小混混便回过头来,一脸不屑地望着他,黄毛也回了头,看了看段林,嗤笑了一声,道:“嘿!又来了一个,皮肤倒是挺白的!”
“我都说了,赶紧走,别让我说第三遍!”段林见那寸头回头望着他,于是段林也是对着他笑了笑,他一路过来,根本就没有看那几个小混混,仿佛当他们是透明的一般。
“小子,我看你挺嚣张的,你混哪块的,知不知道我是谁?有没有打听过?”黄毛一听,顿时双眼一瞪,呵斥起来。
“就是打听过,知道你很逊,所以不需要客气!”段林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黄毛摇了摇后,微微笑道。
“老大老大,这好像是流星花园的台词啊!”一旁的红毛听到段林说这话,突然兴奋地喊了起来。
“妈的给我闭嘴,整天就知道看偶像剧,丢不丢人啊!”黄毛一听,赶忙打断了红毛的话,随后还要继续说话,不过,段林却是没有一点耐心了,他对着黄毛的脸,直接就是一记短拳,只听得“嘭”地一声,那黄毛便是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老大老大……”
几个混混见状,顿时面露凶手,其中一个绿毛混混,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小刀,对着段林就是要刺过去,只是,他还没有动手,一旁的寸头突然踢出了一脚,那脚精准地踢中了混混的手,顿时间,那把小刀也是落在了地上。
段林见寸头出手不凡,像是练家子,顿时眼中一亮,随后,两人连出几招,把那几个混混打跑了之后,段林才开始打量起那寸头起来。寸头穿着类似布衣的服饰,看样子,似乎是那种农村模样的打扮,裤脚上,沾满了灰尘和干了的泥土,一双帆布鞋上,早已是泥泞不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