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约翰·哈特利那个混蛋很可能是和主教一伙的。”听完了陈永仁的分析,连续被对方戏耍了的乌尔瓦·达斯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看着一脸愤怒的乌尔瓦·达斯,陈永仁却是笑着摆了摆手:“达斯警官,这些只是我个人的推测,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们还需要继续调查。
我始终坚信一句话,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有可能,所以我们可不能轻易做出判断。要知道,很多时候,事情的真相比我们想的还要离奇和夸张。”
说罢,陈永仁放下酒杯:“好了,已经聊了这么长时间了。我想,我们也是时候出发了。说真的,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了。”
看着陈永仁脸上的开心之色,同样身为花心男人的米格·洛桑诺却是撇了撇嘴。
【呵呵,你这家伙到底是想知道真相,还是想参加那个刺激的蒙面舞会,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
瓦伦西亚是委内瑞拉重要的工业城市,始建于1555年,该城位于西中部海岸山脉南麓的瓦伦西亚谷地,海拔不到500米。
之所以取名瓦伦西亚,原因很简单,因为这里曾经是西班牙的殖民地,所以就直接把西班牙的瓦伦西亚这个名字拿来用了。
瓦伦西亚有汽车装配、化工、水泥、造纸、木材加工等工业部门,和临近的马拉凯市共同构成工业姐妹城市。
除了不错的工业产业外,瓦伦西亚周围种植的棉花和甘蔗等经济作物,也让瓦伦西亚有着整个委内瑞拉最富庶的农业区域。
旅游方面,瓦伦西亚老城内仍然保留着西班牙殖民时期的建筑。这里有古老的大教堂、历史博物馆等等建筑。
另外,这里的斗牛场是南美洲最大的斗牛场,经常举行盛大的斗牛活动。可以说,西班牙对这个城市的影响很深。
瓦伦西亚的旅游景点不少,有着法雅节期间,每天中午都会举行放鞭炮仪式的瓦伦西亚市政广场。还有充满想象力的格列佛乐园,以及设计成果园采摘柑橘的丰收场面的瓦伦西亚北站,以及把凋塑、建筑和结构艺术完全结合在一起的艺术科学城。
可以说,在这座公元138年建立的古城里,既有15世纪哥特风格的拱顶与浮凋,也有令人惊叹的21世纪建筑杰作。
古老的图里亚河穿城而过,将古老与现代完美的衔接在一起。
游客们可以享受着无尽的阳光,流连于古香古色的老城区;在海边喝着桑格利亚,晒着温暖的太阳,享用最纯正的海鲜饭。
除此之外,在法雅节的时候,游客们还可以看熊熊燃烧的木偶,又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做,就懒散的窝在街边的咖啡馆里,嗅着橘花香打发一个慵懒的午后。
不过,瓦伦西亚这些所谓的景点与美食在陈永仁面前,那就有些不够看了。
对于陈永仁来说,最美的风景在东方,最好的食物在东方,最有魅力的女人,当然也在东方。
所以,陈永仁在了解了所有的事情后。简单做了一下准备,便与乌尔瓦·达斯乘飞机来到了瓦伦西亚。
到了瓦伦西亚后,二人也没有在城里闲逛,就直接前往了低语者位于瓦伦西亚的别墅。
不得不说,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吧,米格·洛桑诺不像别的西方人那样表现的过于自信,整个人倒是谦虚不少。
所以,他之前虽然说自己可没资格去参加低语者举办的蒙面舞会。但是事实证明,只要他愿意,还是可以参加的。
这不,米格·洛桑诺只是打了几通电话,便替陈永仁和乌尔瓦·达斯准备好了低语者蒙面舞会的邀请函。
其实想想也很正常,不同于其他地方,在南美这片土地,军火交易并不是什么违法行为。
虽然低语者是一个军火贩子,但是在南美,你可以说他犯法,也可以说他不犯法,这一点和那些严格管制军火的地方不一样。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低语者和南美政府的一些人保持着相当不错的关系,再加上金钱开路,他在这方面的人脉还是相当广的。
而米格·洛桑诺身为墨西哥AFI的一位高层,虽然没和低语者打过交道,但是搭上线还是可以做到的。
“喔,还真是一个豪华的超大别墅。”与乌尔瓦·达斯进入别墅后,看着人来人往的男男女女,以及别墅各个角落里站立着的保镖,陈永仁不由感慨道。
单从规模上来说,这处别墅可要比陈永仁位于港岛东区,歌连臣角道,临近大海的一个小山坡最顶端的‘枫之乡’别墅要大很多。
感慨的同时,陈永仁启动了数据解析技能。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数据流,陈永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因为,他看到了乌尔瓦·达斯提供的照片中约翰·哈特利与诺兰·布斯这两个家伙。
两人装扮成别墅内的工作人员,正不时来回走动。
只是因为别墅太大,人又太多,如果没有数据解析的提醒,陈永仁还真发现不了这两个家伙。
不过,陈永仁只是简单看了两人的数据一眼,便抬头看向了二楼的收藏室。
乌尔瓦·达斯的情报果然没有问题,第二颗彩蛋的确在这个低语者的手里。
事实上,除了昂贵的第二颗彩蛋外,收藏室中还有不少的名贵收藏品。
“啧、啧,这些卖军火的还真是有钱。”
摇头感慨了一句,陈永仁朝身旁的乌尔瓦·达斯点了点头,便开始在大厅内转了起来。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大家各忙各的。
陈永仁继续他的单打独斗,而乌尔瓦·达斯则会安排手下的国际刑警进入低语者的别墅。
相比起令陈永仁满意的别墅,这个所谓的蒙面舞会却是有些让陈永仁失望了。
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一直戴着面具,有些人刚进来后,就把面具摘掉了。
而且,这里也没有公然的群体健身运动。
“切,真是白白浪费了蒙面舞会这个名字,让我白高兴了一场。”
摇了摇头,对这个蒙面舞会失望透顶的陈永仁开始四处打量,试图在行动前先找一个漂亮的姑娘放松放松。
然后,陈永仁就注意到了靠近落地窗的位置处,站了一个露出后背,穿着一件红色长裙的漂亮姑娘。
女人有着一米七的身高,挽着一个丸子头,脸蛋精致。女人精心修剪过的眉毛下的眼睛很大很迷人,配合着一双性感的红唇,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不仅陈永仁在打量这个女人,周围的男人也在打量这个女人。
只不过相比起其他男人的目光,陈永仁表现的更加直接,当然,这也与他们身边跟着女伴有关。
或许是陈永仁的目光太过炙热,对方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戴着一个金色面具的陈永仁。
见对方看了过来,陈永仁朝她微微点头,然后缓缓走了过去。
“你好,不得不说,你是今晚最美的女人。”
“很抱歉,我们认识吗?”看了一眼陈永仁脸上戴着的金属面具,女人把手里取下来的面具在眼前晃了晃,再次强调道:“这位先生,你戴着面具,我可不知道你是谁?”
“以前不认识,但是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吗?”在女人的注视中,陈永仁摘下了脸上戴着的面具。
“喔,竟然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帅哥。”看着陈永仁完全不同与其他客人们的东方长相,女人笑着调侃道。
“美丽的小姐,我有没有荣幸邀请你跳上一支舞。”
“当然。”女人握住陈永仁伸过来的手:“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在这里跳就行,因为我可不想让太多人注意到我。”
“没问题,对我来说,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行。”一边说着,陈永仁一边搂着女人在原地缓缓跳动了起来。
陈永仁这边的动静,自然被另一边的乌尔瓦·达斯看的清清楚楚。
轻轻撇了撇嘴,乌尔瓦·达斯继续在别墅里转悠起来。
随着音乐节奏的逐渐加快,两人跳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中途,陈永仁右手高举,让女人在手掌下原地旋转。
就在女人因为旋转过多身体有些摇晃的时候,陈永仁右手发力,把女人搂进怀里然后紧紧抱住。
看着女人精致的五官,感受着怀中女人柔软的身躯,闻着对方身上好闻的味道,陈永仁轻轻吻了下对方有些温热的耳垂:“宝贝,我觉得我们可以跳一些更刺激更有意思的舞蹈,你觉得呢?”
感受着陈永仁彷佛要把自己吃进肚子里的炙热目光,女人轻轻咬了咬红润的嘴唇,然后点了点头。
“哐、哐、哐……”一间为客人提供休息的房间里,很快响起了剧烈的碰撞声。
不得不说,身为一名喜欢修理家具的业余设计师兼修理工,无论去了哪里,陈永仁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手艺。
所以,陈永仁与女人在休息室里呆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直到用各种姿势搞明白了房间中的每一个家具结构后,陈永仁才搂着精疲力尽的女人进入了浴室。
“哗啦啦、哗啦啦……”
伴随着水流声,不顾女人的反对,珍惜当下的陈永仁又搂着女人开始
研究起了浴室中的家具结构。
如此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时候,两人才走出了浴室。
“你真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混蛋。”感受着浑身上下的酸痛,看着不知道名字、不知道身份的东方帅气男人,女人娇嗔的白了陈永仁一眼。
“宝贝,我想停下来的,但是你却让我不要停,现在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你们这些漂亮的女人,还真是嘴上一套,下面一套。”
“呸,不要脸。”听了陈永仁意有所指的调侃,感受到陈对方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目光,想到刚才修理家具的过程,女人本就红润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呼吸声再次有些加快。
“走吧,这里的家具都被我们修坏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看着房间中满地的狼藉,陈永仁笑着搂住女人柔软的腰肢,走出了房间。
就在陈永仁准备带着女人找地方吃些东西补充能量时,似乎注意到什么的女人却推开了陈永仁:“好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很高兴认识你,阿仁。”
说罢,女人轻轻吻了下陈永仁的脸颊,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女人说走就走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背影,陈永仁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没有挽留。
从始至终,陈永仁都没有问过女人的名字,只告诉对方可以叫自己阿仁,然后就没有别的了。
对于陈永仁来说,这样的露水情缘,没必要花太多的时间去了解关于对方的一切,只要开心就好。
女人刚离开不走,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西装在大厅中转悠了解情况的乌尔瓦·达斯便出现在了陈永仁的面前:“陈警官,看起来你今晚收获不小啊。”
看着陈永仁脖子上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吻痕,乌尔瓦·达斯笑着调侃道。
陈永仁耸了耸肩,指着前方准备在众人面前演讲的低语者:“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吗?”
“非常荣幸各位来到我的别墅,众所周知,我的父亲是一个信念坚定的人,从他的身上,我学会了很多东西,其中包括杀人。很幸运,他成为了我第一个杀死的家伙……”
看着穿了一件闪闪发光的金属衣服的低语者,乌尔瓦·达斯轻轻点了点头:“没问题,我的人已经进来了。现在,我们去二楼准备吧。”
乌尔瓦·达斯没有发现,陈永仁不知何时已经看向了二楼,嘴角挂上一抹奇怪的笑容:“是啊,我们也该去二楼准备了,可不能让那伙该死的小偷把宝贝给偷走了。”
通过数据解析技能,陈永仁已经发现有两伙人在二楼开始行动了。
其中一伙人是两个男人,另外一伙人,竟然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