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太虚书当即惊住。
虽然它跟司徒长宇的感情,并没跟白藏主少爷那么深厚,可是,如今看着白藏主少爷竟然为难司徒长宇,太虚书明显是很急的。
它当即帮司徒长宇说话。
“不要呀,白藏主少爷,司徒长宇救过我们,他对我们有恩,长卿少爷在人界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住在司徒长宇家。”
长卿没吭声,他只冷着脸看着白藏主。
这时,他冷冷地用剑指向白藏主,提醒。
“倘若你敢杀他,那么我便会杀了你。”
一听,白藏主当即就冷笑起来,他对长卿说。
“杀了我?可是长卿,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在那么远的距离下,你是快不过我的,只要我轻轻一用力,这个人类当场就会毙命,就算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
长卿没吭声,沉默地看着白藏主。
的确,如白藏主所说,他的确快不过白藏主。
就算杀了白藏主,可是,司徒长宇已经死于他手,那么杀了白藏主,也只是为司徒长宇报仇而已,救不回司徒长宇。
这时,白藏主说。
“鬼之剑,拥有将鬼差斩杀的力量,长卿,只有你得到鬼之剑,你才可以算得上天下无敌,斩你道路上的阻碍者,救你想救之人。”
长卿听着这番话,他轻轻挑眉,自语。
“鬼之剑?”
看着越来越难受的司徒长宇,长卿的心神被拉回,他一下冲过去。
“放开他!”
长卿一冲到,白藏主也闪身一躲,然后,瞬间就没了踪影,长卿停在司徒长宇的身旁,他仰头看向四周的天空与黑树。
空气中传来白藏主的话。
“既然你拥有人之剑,那么我便不必恋战,长卿,不过,我会拿到天之剑跟鬼之剑的,到时,我们再来一争高下。”
然后,便没了声音。
长卿听着,没吭声。
他见白藏主走了后,便转头看向司徒长宇,关心地问。
“你没事吧?”
司徒长宇已落地,他捂着脖颈在那弯着身轻咳,听到长卿这番话,他勉强地站直身子,看他,说。
“我没事。”
见此,长卿轻轻地伸手搭在他肩头。
想起这件事,长卿的心内仍然很不安,这样下去可不行,白藏主说的话,不无道理。
他可以保护自己,他的力量足够强大。
可是司徒长宇,他毕竟是人类,一旦落入敌人的手里,那么便会死,而一旦他死了,长卿除了悲伤,确实没有任何的办法。
想到这,长卿就生了想夺那把鬼之剑的念头。
他得到人之剑,是为了找一把跟自己力量相辅相成的剑,而夺鬼之剑,是为了时刻保证长卿的命,他要掌握长卿的命。
接下来,一行三人就回去了。
躺在床上时,司徒长宇已经休息,他脖颈还有掐印,这时,他轻轻侧头看向身旁的长卿,就问他。
“长卿,那把鬼之剑……”
长卿正躺在那沉默地沉思,听到这话,他脸色冷静,说。
“我必须得到那把鬼之剑。”
一听,司徒长宇怔了怔,他惊讶地看着长卿,问。
“为什么?”
闻言,长卿转头看来,他看着司徒长宇回答,脸色坚定。
“为你!”
司徒长宇怔怔的,他呆着看长卿,然后,司徒长宇很感动,他感动地看着长卿,轻轻喊了一声。
“长卿……”
长卿见状,凑过来吻他,司徒长宇也回吻。
两人相互搂着吻在一起,然后,长卿逐渐将司徒长宇压在身底下。
第二天。
司徒长宇醒来后,他被子半掩面,一脸娇羞状。
长卿已醒,看见他这样,笑了笑,轻轻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很爱司徒长宇,他舍不得他死。
所以,鬼之剑是他的,谁都不可以抢,因为,鬼之剑跟司徒长宇的命脉相连,这是没办法的事。
今天,长卿去看了左素白。
经过这么多天的调养,左素白的伤势已好了大半,这会儿的她,已是能正常下床活动。
司徒长宇坐在床边,长卿站在一旁。
这时,司徒长宇对左素白说。
“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你可以自由选择,是留在我们家,还是回到那片森林?”
这会儿,司徒长宇跟长卿的感情,已经非常明朗了。
所以,两人之间再也不会隔着一个左素白。
左素白对长卿有救命之恩,那么,她便也是司徒长宇的恩人,因为,他跟长卿是一体的。
左素白听后,她思考一番,然后看向长卿,看着长卿说。
“我留下来,我想跟着你,你一定可以保护我的,我再也不要回那片森林了。”
闻言,长卿一怔,怔怔地看着她。
而司徒长宇没吭声。
左素白对长卿的特别,他是看得出的,所以他很矛盾,按理说,长卿跟左素白的结合,才是最正常的。
落魄的英雄,救命的少女。
可是,自己跟长卿,已经是公开表白过的。
司徒长宇回自己的房后,长卿跟在身后看着,他看到司徒长宇关上的门,他默默沉默一下,然后迈步过来。
长卿推开了司徒长宇的房门,他进来,将门关上。
司徒长宇情绪低落地坐在床边。
他知道长卿进来了,他没抬眼看长卿一眼,冷淡地说。
“你来干什么?”
长卿来到他面前,在那站停,离司徒长宇很近,司徒长宇的额头,几乎快抵在长卿的小腹前。
司徒长宇抬头,他不解地看着长卿。
哪料,长卿下一秒就按倒司徒长宇,他冷沉着脸说。
“我要你,现在。”
说着,即时就低下头去。
司徒长宇见状,一急,当即扭动身子挣扎起来,他反抗着,别着头不肯让长卿亲。
“你干什么?长卿,放开我。”
挣扎一番,两人皆停了,长卿的脸埋在司徒长宇的脖颈里,司徒长宇躺在那儿不动,两人皆静静地歇息。
司徒长宇绝望地闭上眼,他无力地说。
“我只是迷茫,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而已,或许,我们都错了。”
一听,长卿的心狠狠一颤。
他历来选择一件事,从来不会做错,那么今天这件事,也理应不会做错。
长卿一抬头,他当即抓过司徒长宇的领口往两旁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