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澜抬手揉了揉风晚清的脑袋,眼神瞬间变得温柔无比。
“找什么媳妇儿,哥哥有妹妹一个便足矣,其他的什么都需要。”
“哥哥又说傻话了。”风晚清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觉得暖乎乎的。
“怎么可以不找媳妇儿呢?妹妹还想早些见到未来的嫂嫂,也不知道哥哥命定的女子在何处。”
一张清冷的眼眸从眼前一闪而过。
风衣澜弯了弯唇角:“什么命定的女子哥哥通通不要,唯独只要妹妹!”
风晚清将脑袋靠在了风衣澜的肩膀上,闭上眼休息去了。
马车摇晃着,颠簸的厉害。
过了片刻。
风衣澜缓缓开口道:“想必方才在马车外,哥哥很逸王的谈话妹妹都听到了吧?”
风晚清点了点头:“不是哥哥说了帮我去套话吗?”
“确实如此。”摸了摸鼻尖,风衣澜道,“可你听出些什么来了没?”
风晚清陷入了深思,如何会没有听出些什么呢?
因为那些莫名的话语,自己竟乱了心思,以至于这大半天一直似游神。
莫名的,欧阳逸的话又在脑海中浮现。
“本王也应该有一个自己心底喜欢的女子。那个女子出现的不早不晚,却恰到好处,值得本王一眼万年。”
“虽不明心中万般复杂情绪为何,但现如今经此一难,本王心中已了然,此为喜欢。”
看到风晚清默默然的红了小脸,风衣澜伸出五根手指晃悠。
“妹妹,哥哥有些话还是想跟你说。欧阳逸这个人吧,哥哥跟他也算是相识已久。”
“他不是哥信口雌黄之人,所以,你放心好了。他若真对你……”
说到这里,风衣澜想要继续下去的话噶然而止。
“哥哥想告诉妹妹,在喜欢的年纪尽情去喜欢,总之……哥哥会一直站在妹妹身后的。”
风晚清用力的点了点头。
……
之后便是因为二人皆受了伤回到了玄云城。
城内依旧繁华,经过几日打点风家要在玄云城装点的铺面都已经打点完毕。
现如今也只剩下了开张一事。
风晚清和风衣澜遭难回来的事情没有让风霄知道。
若是他老人家知道了风衣澜铁定又要挨骂,风晚清许是下次都不可能再偷跟出来了。
免得让老人家担心,反正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差不多了。
两个人在附近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名为养伤。
第二日,原本去了别家客栈的欧阳逸和凤啸主仆几个人也住进了这家客栈。
且都是上好的房间,很巧,要了风晚清隔壁的屋子。
这件事情还是风晚清早晨睡起想要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发现都。
客栈房门刚被她推开,欧阳逸便一袭白衣飘飘然的走了出来。
看到风晚清,唇角还扬起了一抹淡笑。
“早啊……”
风晚清唇角的笑僵了僵,但是片刻之后她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如常。
跟往常没有多大的变化,轻松自然的道了一句:“王爷早啊。”
欧阳逸走出房间,顺带将房门给关上了。
“这是在外面不比京都城,晚晚莫要唤王爷,叫我名字即可。”
“这……”
“无妨。”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似乎为难,欧阳逸道了两个字。
风晚清点了点头便应了,但多少是没有相处过得,名字还真叫不习惯。
因为碰上了,大家又拼桌吃了顿早膳。
欧阳逸安静的用饭,时不时的转眸看风晚清一眼,背上的伤结痂了,只要不剧烈运动很快便可痊愈。
可多少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风晚清自顾自的低头吃饭,许是客栈的床榻睡得舒服,她这两个晚上睡得极其舒服。
是一夜无梦的那种。
只可惜……
总觉得睡着的时候似乎有人进了她的房,爬了她的床。
还似乎……
风晚清吃着吃着耳根子便红了,风衣澜低头扒饭,看到风晚清如此。
立刻扭头过来八卦询问:“妹妹这是怎么了?脸红的这么厉害。”
风晚清摇了摇头,顺手夹了一个鸡翅放到了欧阳逸碗里。
只是无心的举动:“没事,哥哥还是安心吃饭。”
低头扒饭的时候却看到风衣澜嘴里含饭盯着自己看。
皱了皱眉,含糊不清的开口道:“妹妹现在都不宠哥哥了,只顾着给某人夹菜,忘了哥哥还在眼巴巴的看着。”
风晚清往欧阳逸碗里瞧了一眼。
“哥哥,你吃。”
为了息事宁人,她选择简言短语。
偏偏……
欧阳逸淡淡然一笑,回礼似是夹了一个鸡腿放到了风晚清的碗里。
风衣澜瞧见了,似乎不甘心都自己也夹了菜放到了风晚清碗里。
笑的甜滋滋:“妹妹多吃一些。”
欧阳逸瞧见了,也夹了一些放到了风晚清碗里:“晚晚多吃一些。”
如此以往,反反复复,风晚清左看看右看看。
最后在看了看自己饭菜堆积如山的饭碗。
她嘴角一抽,淡定的放下手里心筷子。
“我吃饱了,你们继续。”
风衣澜:“……”
欧阳逸:“……”
……
下午逛街的时候,风晚清一边身侧是欧阳逸,另一边身侧是风衣澜。
只要她目不斜视,但凡她眼珠子往那个物件上一撇,风风衣澜和欧阳逸便抢着要买下。
以至于最后,风晚清实在受不了了。
看着自己满头黑色发髻上乱七八糟插着的珠钗。
又看了看自己左右两手上套着的小玩具衣裳珠宝。
最后,嘴里还叼着两根儿糖葫芦。
她强忍了许久的怒意终是如火焰山一般爆发。
叼着亮根儿糖葫芦,任凭手里的东西洒了满地。不管不顾都便跑回客栈了。
风衣澜瞪了欧阳逸一眼:“你小子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风衣澜,是你,都是你!”
“分明是怪你的!你这个罪魁祸首!”
……
两个人宛如三岁孩童一般幼稚的斗嘴,最后满头大汗的当街打了起来。
风晚清风风火火的被凤啸和夙念一人一条胳膊脱来的时候,这两个风度翩翩的男子。
早已经失了往日风度,二人脸上皆挂了彩,好似街头混混一般拧在一起干架干的起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