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意如!
简宁喊了好半天,他拉着房门摇晃了半天,可是不知怎的,那房门怎么都打不开了。
他接连敲了好半天,咚咚的敲门声在走廊里简直如同闷雷,简宁的脾气来了,他扯着房门刚要用金手指砸碎了,忽然从楼下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那声音分明是朝着简宁的方向来的,简宁有些恼火,他回头看着来的人影自己的看,原来这家伙正是宾馆老板。
胖老板能有二百斤的模样,他剃着光头,浓眉大眼,蒜头鼻子,圆溜溜的脑袋,两片肥厚的大黑嘴唇,气横横的穿着粗气,一见到简宁,他立刻怒不可遏的吼了起来。
“我说的呢,一道早的跟搬家似的,你死爹了还是死妈了,让不让人睡觉了。”胖男人二话不说,挥舞着拳头来打简宁的面门,简宁赶紧闪身躲开了攻击,他回身对着胖子的身子就是一记绿色阴灵,绿光直接打到了胖子的面门,那光线直接把胖子的身子给定住了,不过胖子根本看不到阴灵的存在,他不明所以盯着自己的身子看了看,不管怎么努力都不能动弹了。
简宁本来不想轻易使用道法,可是现在安意如不知道在不在房间,简宁现在心里早就等不及了,现在杀人的心思都有,哪里想那么多没用的?
“谢谢了。”简宁看见了胖子腰间挂着的一串钥匙,他拿起了钥匙一下子拿在了手里,抓着钥匙对着钥匙孔直接插了进去,啪嗒一下锁头开了,简宁打开了房门焦急的冲了进去,可是他错了,刚刚进了屋子才发现,这屋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影,安意如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早就不见了影子。
“你你大爷的,你给我弄开,别看你会武术,有本事你杀了我,你们登记的时候我都记录了你的身份证,你敢动我试试?”胖子不能动弹,他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简宁,简宁回手关了房门,愠怒的看着胖子。
“你小子别跟我嚣张,赶紧告诉我,住在屋子里的女孩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们两个一起住进来的。”简宁现在丢了最心爱的女人,勉强压抑着自己心里的痛楚,他现在恨不得真想把所有见着讨厌的人全都杀了算了。
胖老板有些怕了,他试了试自己的身子完全不能动弹,赶紧扭了扭脖子,可是依旧不能动弹一下。
“大侠我错了,你赶紧帮我把穴道解开,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说实话,那女孩早就把我的车子开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她说是去找人好像是去找你了。”胖子现在不能动弹,他刚才还是气势汹汹,现在却变的有些猥琐。
简宁没理会这胖子,他径直走出了宾馆大门,一路上去寻安意如去了。
没多久,简宁到了市区,可是转了半天始终没能打通安意如的手机。
“真是急死我了,安意如难道被言之的人抓走了?不会吧?她阳寿还有好几十年,现在言之就来抓人,他是不是疯了?”简宁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丢了安意如,现在如果安意如再出现什么三长两短简宁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
简宁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转悠着,忽然手机响了,他赶紧接通了电话,正是安意如打来的。
安意如说之前想去街上找简宁没找到,自己却发现了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正在街上贴传单,上面的内容还跟她自己贴上去的一样,无非是为了诋毁直播间的声誉,安意如想要知道这女人是谁,决心想要去看看。
想不到安意如跟自己发现了同样的踪迹,难道说这个女人是在骗人?或者背后有什么阴谋诡计?不然这么轻松就被人发现踪迹,会不会是故意的?一个背地里做亏心事的人怎么能每天都被人发现行踪?这也太不可能了吧?
简宁觉得事有蹊跷,他立刻紧张了起来……昨天自己召唤的那么多恶鬼现在一口气全都死了,根本不知道敌人是谁,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可是现在安意如也失踪了,真是不知道她现在是吉还是凶,简宁现在真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简宁正在大街上漫无目的溜达,忽然发现两个人影跟在自己身后,人群中虽然能够很好隐藏自己,可是简宁试了试,无论自己藏在什么地方,那两个影子都像是鬼魂一样,无时无刻跟着自己,不论自己走到什么地方都能被这两个家伙紧紧的跟着,用如影随形来形容真的一点都不为过。
怪了,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老是跟着自己,难道是昨天杀了自己召唤阴灵的两个家伙?或许是红衣女人的同伙?
简宁不想惹事,毕竟现在自己的行踪还是保密的好,如果被言之的人发现,或者被交警队的人发现都不是什么好事,虽然自己在之前变换了身形,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手可不是没事都没碰触,按照现在的科技手段,一个烟头都能查到DNA,任何一个细节都逃不过科学仪器的眼睛,简宁的法术在那些冷酷的机器面前早晚会路出马脚。
好吧,既然如此,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如果把这两个家伙引到了安意如身上或许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简宁想到这里走的更加慢了,他把心一横,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他倒想看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在商业街的尽头有个小胡同,这小胡同分明是个转角给商场送货的小通道,现在已经到了中午,商场上班的都去吃饭了,通道外面正好没什么人,简宁转身走到了一个垃圾桶后面藏了起来,看看这两个家伙到底能不能追上。
嗖的一声,简宁正在垃圾桶旁边看着,忽然从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响,一个脚步声在自己的身后传了出来,那声音十分沉重,回头看,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后。
简宁正要回头看看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回过头来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背后也来了一个家伙,他和对面的男人全都一样,两个家伙全都穿着灰色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