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暗房中,淡淡的荧光灯照耀下,十几株阴性绝本草药出现在众人面前。
“请问各位教授,这样的草药可能大批量种植吗?”王晓斌看着眼睛圆周了的老人们,小心地问道。
“当然可以,这里十几株阴性草药最长的是三年生,最短的是半年生的,快的话,大概一年以后就可以大批量种植了,你叫……”回答王晓斌的是几个老人中学识最高的和个秃顶老人。
“我叫王晓斌。”王晓斌连忙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王晓斌,你在国内很有名吗?”老人继续问道。
“晓斌是世界级脑外科权威,同时也是咱们国内顶级的中医医师,名气很大的。”洪振邦教授代替王晓斌回答道,因为有的话还是外人回答比较适合。
“好,那么你就签署这份文件好了。”老人颤抖着双手,从后面的老人手中接过了一份文件放在了王晓斌的面前。
“这是?”王晓斌奇怪地问道,房间中的灯光昏暗,王晓斌也没有看文件,直接问道。
“这份文件标明是由你将这批珍贵的草药捐献给国家的,所有权归国家,你需要的时候,可以无偿向有关部门要。”老人回答王晓斌道。
“哦!知道了。”王晓斌点头表示明白,可心里却在想:这和我有没有名气有直接的关系吗?
老人仿佛看透了王晓斌所想一样继续说道:“也许有人觉得,越是默默无闻的人就越值得信任,但是我们认为,只有有名气的人才会更重视自己的名气,才不会为了一点点的蝇头小利损害大局。”
“谢谢您老的教诲。”王晓斌恭敬地说道。然后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了名字,如果王晓斌不是一名中医,如果王晓斌不是知道这些草药的真实用途,也许王晓斌直接就把这些珍贵的草药送给国家了,当然,现在也是送给国家,只不过王晓斌取得了这些草药的使用权而已。
告别了众位教授,拒绝了洪振邦教授的邀请,王晓斌和卡卡一起走出了首都医科大学。
“王,咱们先去洗个澡吧!我都快要难受死了。”小道尔对王晓斌说道。
“好的,洗完澡了以后咱们好好地睡上了觉,这几天可累死我了。”王晓斌点头道。
“正确,我现在就想好好地先个澡,然后大吃一顿,然后好好地睡一觉。”卡卡附和道。
这几天这三个人都没有洗过澡睡过觉没吃过一顿可口孤,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变成了这平时看起来非常普通的事情了。
刚刚在生鄙视的眼光下定了三厦门惮,王晓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王晓斌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刚刚分手不到峡谷天的美国第二考古探险队的文斯打来的。
“队长同志,有什么事情?请指示。”王晓斌笑着问道,在告别的时候双方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毕竟三四天的时间共处下来。双方都觉得对方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王医生,赶快来埃及。就是咱们考察过的那个金字塔,在那个木乃伊的另一个侧厅里面我们发现了很多的植物,但是我们都叫不出名字来,所以希望王晓斌您能尽快赶来。”
文斯在电话中兴奋地叫道。
“好的,我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我直接过去。等上飞机以前我给你打电话,你方便的话过来接我一下吧!”王晓斌听到了植物这个词从文斯的嘴里说出来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因为当他拿出中医药材绝本的时候,她说这些是非常普通的植物。
“怎么了?王?”小道尔问道。
“文斯说又发现了一些药材,但是他不能断定是不是我需要的,因此我明天直接飞回去。”王晓斌实话实说道。
“我也去。”卡卡和小道尔齐声说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不用工作的啊?是不是不想拿工资我奖金还有年底的内部分红了?啊?你们两个家伙,明天全部都给我坐飞机回去上班,三个脑外科主力跑了,你们准备让我的医院倒闭啊?”王晓斌叫道,这两个家伙天天就知道玩了,医院的脑外科现在都快空了,要是碰到稍微复杂点的脑外科手术,恐怕就要往其他的医院送了。可是,J市还有其他的医院吗?
“哦!”小道尔和卡卡也明白这种要求是非常无礼的,更何况那边的条件怎么样他们也知道了,又闷又热,没有空调,没有水洗澡,没有可口的饭菜,这些都没有回去干什么?受罪啊?小道尔和卡卡可不是受虐狂啊!
第二天,算王晓斌的运气好,因为正好赶上了一架从中国北京起飞直达开罗的航班。
“王医生,我在这里。”文斯看到了走出机场走进接机大厅的王晓斌,连忙招手叫道。
“呵呵!文斯,什么时候来的?”王晓斌随口问道,这是中国人的一种习惯,就和在路上遇到了朋友随口问一句“吃了吗?”一样,并不是说你没吃我请你吃饭,而是一种习惯。
“昨天下午过来的,开罗的交通太烂了,我怕今天出发会被堵死在路上,所以就提前过来了。”文斯笑道。
“那些植物没有动过吧?”王晓斌连忙又问道,因为那些植物也许就落座十来的,只有古籍才有记载的绝本草药,如果被破坏了,恐怕只能说是人类的一次灾害了。
“没有动过,绝对没有。我在那里弄了警戒线,再加上那里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没有人动过。”文斯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咱们赶快出发吧!”王晓斌这次来并没有带什么行李,上次来还带了一套换洗衣服的,结果没有用上,回到国内洗澡了以后就换上了,所以现在王晓斌身上最值钱的就只有一个钱包而已。
车子在开罗市区里面和蜗牛一样地转了两个小时,这才加快了速度。
“上帝啊!难道埃及是被上帝诅咒的国家吗?怎么这么热啊?”文斯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到,今天开罗的温度是四十摄氏度,地表温度更是高得吓人,鸡蛋打下去立刻就成煎鸡蛋了,车子里面虽然空调开到了极限,可是温度还是很高,光看王晓斌和文斯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来这一点。
王晓斌无语,他在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明白了为什么一个才五天没有洗澡的人就能和一样的原因了,天气这么热,风沙还大,吹过来粘上了一层就是泥了。
“怎么回事?”一下车文斯就叫道,因为在那个坡下面停了几十辆挂着政府牌照的车。
“有什么不对的吗?”王晓斌奇怪地问道,在前两天离开这里的时候王晓斌就这里将会在几天内成为世界各个考古探险队集中的地方,所以看到这些车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反而是文斯的叫声有些奇怪。
“这睦是埃及政府的车,以前我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和埃及政府交涉过,可是埃及政府说他们不会介入和阻止我们进行考察工作,可是你看,这几个牌照明显是军车啊!”文斯指着几辆“沙漠风暴”对王晓斌说道。
走上山坡,看到了埃及艳后的金字塔外站了一堆人,里面一圈是各个考古探险队的人,而站在外面的竟然是拿着枪的埃及军队的军人。
“怎么回事?”文斯冲下沙丘,跑到了两圈人的外面高声地问道,因为这个金字塔是美国人先发现的,所以虽然是埃及人民的财产,但是美国的考察队却享有优先考察的权利,只不过里面的财富什么的没有拿走的权利而已,至于那些中药绝本,对美国人来说,那就是草,根本就有财宝贴不上边。
“队长,他们要拿走金字塔中的所有财宝,还要拿走所有的植物。”文斯探险队的一个队员看到了文斯以后高声地叫道。
“什么?拿走财宝没有问题,但是那些植物你们凭什么拿走,那些又不是什么财宝。”文斯生气地喊道。
“文斯队长?你好,我是埃及的外务部部长卡麦里奇,这里的怕有东西都是我们埃及政府的,所以我们要求拿走所有的财宝以及那些植物,因为我们认为这些植物可能会改变世界的历史格局。”一个佩带着上将军衔的中年军人走到文斯的身边对文斯说道。
“卡麦里奇先生,我认为你们取走财宝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因为在协议上已经写明了,金字塔中的财宝是属于埃及政府和埃及人民的,但是那些植物,我认为你们没有权利拿走,按照国际考古界的规矩,我们有权利取走十分之一的财宝,但是现在我们不要财宝,那些植物我们要了。”文斯强硬地回答道,现在不强硬不行了,文斯把王晓斌万里迢迢地找了过来,如果这些植物被人家拿走了,他文斯的面子还往哪里放啊!
“不行,金字塔中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我们埃及政府的,我认为你们,只有考察和探索的权利,并没有拿走里面任何一样东西,包括里面的一块石头的权利,希望你们和我们合作,否则我们只好……”卡麦里奇大声说道,后面的话不用他说了,因为那些埃及士兵竟然举枪对准了所有考古人员,开枪这些人是不敢的,因为会弄成国际纠纷,不过抓捕这些人,埃及政府恐怕还真的有这个权利。
“抱歉打扰一下,我是中国的王晓斌董,我认为里面的那些植物是我国已经绝种的中药绝本,培育这些植物的方法只有我们中国才可以,如果你们仅仅是为了证明历史,改变历史格局的话,会浪费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要知道,那些草药要是培育出来,可以解决现在世界上很多的难题。”王晓斌走上前对这个上将说道。
“中国的王晓斌医生?没有听说过。”卡麦里奇摇头回答道。
王晓斌扣了这个上将的话真想找块豆腐撞死得了,自己引以为荣的名号人家竟然没有呼过,这也太丢人了吧!早知道就不应该把小道尔留在中国,要是把小道尔带过来,没准这个问题就已经解决了呢!
“那个……上将,我是世界权威脑外科医生道尔医生的朋友,希望你能给我一个面子,毕竟那里面的东西对你们来说只是历史,对我来说却是能够救无数病人的良药。”王晓斌只好硬着头皮把小道尔抬了出来,希望用小道尔的名号来压压这个上将,让这个上将做出妥协。
“对不起,这位医生,我想就算道尔医生站在这里我也一样不能给他面子,因为这个是我们国家的财产,任何个人或者任何国家都没有任何权利拿走。”卡麦里奇回答道。
“等等,上将,这个人也许能够解开我们一些谜团。”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件白大褂的老人走了过来,然后对卡麦里奇说道。
“是,里奇耶塞先生。”卡麦里奇非常听话地退到了一边,看来这个老头还是很有权利的,仅凭一句话竟然能够让一位上将后退,王晓斌不禁猜测起这位老人的身份。
“王医生能陪我们进去吗?”被上将称为里奇耶塞先生的老人指了指在他后面的两位年轻人问王晓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