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一行人等离开山海关回到前屯,何可刚出城相迎,一见是赵率教来投心中自然高兴。
四人在府内小酌几杯,袁崇焕又有了新的打算:“几位将军,小官有一战略计划,不知可听否?”
“袁大人请讲来。”
“我等坐阵前屯为山海关前哨,这里城旧且小不易久守,我前者与经略孙大人请令修筑宁远城,我看趁着初春河水开化大好时节,我等应加快筑城,你们以为如何?
“宁远已被后金废毁,基础设施破坏严重,要是重新修城恐需时日甚多,万一后金出其不意在打我们个冷不防,岂不徒劳无功。”祖大寿说完,看了看其他几人。
何可刚提议:“如果加紧抢工,在予以戒备,后金不敢妄进。”
赵率教也有相同已经
“祖大寿你随本道负责宁远城修筑一事,何可刚领一队骑兵驻防塔山以防后金突袭,赵率教看守前屯随时增援前线。”
袁崇焕把事情安排的非常细致,写好计划书递交孙程宗批阅。
孙程宗看过计划书之后,认为此计划符合自己划出的战略部署,为将来完成大的战略战术打下坚实的基础。马上回复,立即实施越快越好。
很快袁崇焕等人来到宁远,先围绕宁远城溜达溜达,又来到北面的首山。袁崇焕就对身边的祖大寿说道:“首山乃是宁远北面之屏障,但有一处名曰‘窟窿山峰’,随我来。”
几人顺着首山行走几百米便来到窟窿山峰,其实就是在山的半腰地段自然凹出一处,大约有四米来宽,完全可以供马匹行人通过。
袁崇焕指着窟窿峰言道:“翻越此处险要可直抵北城,后金不会不知道,那么北城的修建必须坚固。”
几人围着宁远周边又转了几圈,评估一下四城危险系数,如何重新筑城,怎样筑城,必须要发挥宁远城区域中心位置,起到抵御后金铁骑的关键性作用。
说了半天祖大寿就问:“袁大人,您老手头上到底有多少银两,一直没给我们透漏过。修筑宁远需要一大笔开支,这年月没钱啥也玩不转,不知袁大人腰包里的钱可够用。”
袁崇焕一笑:“至于我带来的银两足够修建宁远城的,这个你就大可放心,你就负责修成一事,把你所管带的军卒全部调动起来去筑城。另外再召集本地百姓也来参与筑城,能更快缩短工期。不过一定要供给人家足够的粮食和工钱,不能拖欠。”
祖大寿连连点头称善,为了表示决心,决定自己就在宁远城里居住,方便指挥监工。
当兵的之不必说,没仗打闲着也是难受,还不如干的活吃饭也香。
至于壮劳力那还不好找,当地百姓除了农忙时大部分都没事干,听说修筑宁远城缺人手,招募大量劳力,一日三餐馒头管够,另外完工后还给一贯大钱,这好事可不等人,赶快抓紧报名。
数日之内报名者近超过三千,还有想报名的,可名额已满。报上名的之然高兴,没报上名的很是失落。
至于怎么筑城,这个工程我也不太明白,估计就是像盖楼一样一块一块码砖头。
袁崇焕惦记着修建宁远城这件大事,把手头上的事交待给手下,自己带领何可刚来到宁远考察现场施工情况。
一到施工现场袁崇焕很是欣慰,施工现场异常火爆,当兵的也好还是农民兄弟都热情洋溢,脸上带有满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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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内报名者近超过三千,还有想报名的,可名额已满。报上名的之然高兴,没报上名的很是失落。
至于怎么筑城,这个工程我也不太明白,估计就是像盖楼一样一块一块码砖头。
袁崇焕惦记着修建宁远城这件大事,把手头上的事交待给手下,自己带领何可刚来到宁远考察现场施工情况。
一到施工现场袁崇焕很是欣慰,施工现场异常火爆,当兵的也好还是农民兄弟都热情洋溢,脸上带有满意之色。
袁崇焕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来到一处工棚,这里有几个农民兄弟正在锯木头。
袁崇焕走到近前寻问道:“老乡辛苦了。”
几位劳工忙着手头上的活,听见有人打招呼还挺客气,便放下手里的活计打量来人。
见袁崇焕青衣小帽一身布衣打扮,可面色气质俱佳定不是等闲之人。
“不辛苦,请问您老是……”
后面的何可刚用手一比划回答道:“这位正是新上任的宁前到袁大人。”
几位农民听说是袁大人大吃一惊,虽然没见过面,但是袁崇焕的为官事迹早已流传辽西大地,没有人不知道的。赶紧跪下磕头:“不知是大人驾到,恕我等有罪。”
“老乡不必客气快快请起。”
袁崇焕找了块木硬木坐下,也让几位农民坐下。
袁崇焕就问他们:“老乡,你们干活累不累,比种地如何呀?”
“回大人,俺们都是能吃苦之人,像筑城这样的活也不是干一天两天,早先前就在广宁、宜州等地筑城,现在随大军定居于此,看到通知说是修建新城,我们主动前来报名。”
“那么你们工钱一个是多少,可有克扣工钱?”
“嘿!要说还是这里实惠,一个人一个月可得半贯钱,加班加点只要超过一个时辰就多给10个老钱,可合适了。”
旁边有人插话道:“是啊,我们以前去过很多地方,都没这待遇好。至于说什么克扣工钱,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祖将军待人接物令人钦佩,不得不服。”
袁崇焕点点头,暗自得意。
“那你们一日三餐可好哇!”
“好得很,我们是早中晚一日三餐九碗饭,顿顿有鱼虾。”
“哦?顿顿还有鱼虾吃呢?”
“哈哈,袁大人,你咋忘了,现在海面正是鱼虾大量繁殖季节,在海边一网下去能打百十来斤,我们当然可以天天吃海鲜啦!”
说的大家伙哈哈大笑。
他们正谈话间,祖大寿冲冲忙忙赶来:“袁大人,怎么来了不事先打个招呼,也好准备准备啊!”
袁崇焕等人相视一笑,何可刚说道:“又不是外人还哪那么多客套。”
“别在这呆着,快随我进城里休息休息。”说完,拉住他们二人的手往城里便走。
三人边走边聊,无非谈一些筑城之事。
刚好来到西门,袁崇焕放慢脚步想仔细看看。干活的人们都在忙手手头上的活,谁也没注意他们几人。
袁崇焕来到西门底下,仔细看看城墙垒的是否坚固,刚好有一段城墙起到一人来高一米来厚,袁崇焕用双手使劲这么一推,本以为肯定是坚入磐石,可没想到袁崇焕将城墙上的几块石头推倒,身子往前一倾来个咧斜。
祖大寿当时就傻眼了,没想到自己监工,监出的质量会是这样,当着袁大人还有何可刚的面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何可刚上前拽住袁崇焕,袁崇焕吓了一跳,思想上没有任何准备。怒冲冲看着祖大寿问道:“这、这、这就是你祖监理监工的成果吗?简直就是豆腐渣工程,一旦敌军工程还用什么火炮云梯,用手一推就可以推城而入。”
说的祖大寿脸色极其不好看,手脚没地方放,想辩解可又无言以对,正抓瞎呢,由打对面跑来一人。祖大寿一看此人正是负责这一段的头头,气的祖大寿上前就是一巴掌,打的这位就地转了三圈,捂着脸也不敢顶嘴。
祖大寿问他:“你来看,这段城墙你是怎么整的,怎么用手一推就倒,你是不是敌人派来卧底的,快说……”
袁崇焕看罢不悦,“祖将军有话好好说,怎么动手打人啊!”
前走几步问那来人:“你叫什么名字,这段城墙是你负责筑建的吗?”
“回禀袁大人,小的是一名千总,我叫李百万。这段城墙的确是小的所监工筑建的。”
“哦?那我来问你,因何城墙用手一推便倒,这是你的责任还是有人从中偷工减料?”
李百万跪拜于地:“我的大人那,我实属冤枉。本来按照规章制度,用于粘合青砖的是糯米浆,可咱们却用的是普通泥土混合稻草所浇筑,根本起不到粘合作用,因此用手一推便倒。”
袁崇焕转身又来到城墙近前,扒开青砖用定睛查看,这么一看果然是泥土,上面还有铡碎的稻草。
袁崇焕大怒,心里好生的埋怨祖大寿,心说:“你怎么搞的,我这么信任你,你却给我玩阴的,拿泥土充当米浆,那么其中的暴力难道被你……”
这时的祖大寿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脸丢大了。
何可刚在一旁半天没言语,看到此情此景不得不说话了。
“祖将军快与袁大人认个错,讲明事情经过,该怎么办咱就怎么办,以功劳抵消过错。”
祖大寿在筑城这项工程上真就海捞一笔,把本应用于采购糯米的钱中饱私囊,用泥土和稻草以茨充好,没想到今日自己私吞款银一事彻底败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