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国的驸马,有责任担当重任,那么什么是当下的重任,那就是改革。改革一事必须进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改革才是我大明不亡国之出路,改革是林立世界强国的必胜法宝。
我把话说完,心腹几人带头鼓掌,其他官员傻呵呵的不知道是鼓掌还算沉默。
我一挥手,一百火枪手对准大殿上的匾额开火,把好端端的一块匾额打成筛子。
众官员一见集体鼓掌,还有几个带头叫好的。
哼,都是墙头草的,也是,谁的命也不大风刮来的,都是吃咸盐换的。
“好,那就请大家在会议书上签字,或是画押。”
一出口,在场的大员们更是脑瓜皮刺痒,一旦签字盖章画押,意味着改革派彻底占了上风。这些大员以往跟皇上逼逼吃吃的习惯了,还想跟我俩玩这套,不好使,都是前面几个皇帝给惯的。
虽然我不是崇祯,但现在的崇祯被我下药以后就是傻子一个,认我摆布。
我怒视群臣,下了台阶,盯着他们一个个的脑袋瓜子,看见一名老臣,老得不能在老了,都这么大岁数还当官,回家抱孙子的勒。
“看你们是不服我的改革是把,那好,今日叫你们心腹口腹。”
“神宗皇帝实录监修栗战术何在!”
“卑职在!”
栗战术乃是国家记录大臣,此刻却是京师替崇祯皇帝编实录。
“将三朝实录与本宫搬来,我要与诸位大人好生算一算这什么叫做大公无私,什么叫做礼义廉耻仁义道德!好好掰扯掰扯。”
此刻闻听皇帝所言,群臣面色已然大变,特别是皇帝那略显有些诡异的笑容,更是让他有些不安。
不多时,朱纯臣已是将万历、光宗、熹宗三朝的实录全部取来。
“诸位,下面朕就与你们好生来算一算,熹宗三年,首辅叶向高以京察,罢齐党亓诗教、楚党官应震,熹宗四年......”
随着朱建一件件事逐一揭露,不仅仅是东林党人,却是连同齐、楚、浙党人皆是一个个面色愈发的难堪起来。
却说每年的京察成为党派之间相互倾轧最好的工具,即是可以名正言顺,站在道德的高度,又可借机罢黜他人,却是这些年党争不争的事实。
只不过这个事实一直以来都是被双方所默许,而京察之权的争夺便是成为了主战场,而如今皇帝将此事已经揭露,那些个向来站在道德最高点的党人们自然面色不好看。
“帝国存亡关头,尔等却是斗得个你死我活,拿着国家考察官员之权,反倒是成为尔等行那龌蹉勾当的工具,尔等还好说是为国为民乎?”
面对着皇帝的无情揭露,那些个自诩秉持圣人之言的党人们却是一个个面色羞红,毕竟这些事怎么说都是不光彩的。
而至于李一环等人,面色却是有如死灰一般。
本来想站在三皇五帝,大义凛然的高度,斥责皇族一番,哪想竟被我以不争之史诗驳的体无完肤,更何况此刻还在我部下面前,无论是从道德高度,还是说绝对的权利而言,我替皇上严威,那绝对是无可驳斥的权威!
只不过让他们大员始料未及的还在后头。
“诸位,本宫立新党,绝非尔等朋党,乃是天下之党,为挽救万民社稷之党!是有理想、有抱负的政党!勾心斗角,万恶之首!我之新党,方是国家所兴!”
“本宫替皇上分忧,岂是尔等所致传,自今日起,罢免一切私营结党,儿等畅谈学术之类,当是言论自由,本宫绝不如前朝一般实行酷刑!但若是结成朋党之辈,定当论拟国治罪。”
随着我此言一出,各个大员却是不知是忧是喜,开放言论,是党人们多年努力却难以实现的目标,今朝我体皇帝一言,把一个腐朽愚昧的天朝,却是说明无论是东林党,亦或是浙党之类,从今往后,至少在大明王朝明面上那已是非法存在,必须整改。建立严格的议会政党参与。
“甄士民何在?”
“卑职在。”
他是督察院督御史,我想把督察院撤掉,变成下议院,监督议会以及竞选获胜的政党。
“你这个督察院也是要黄摊子了,你有何眷恋吗?”
“——卑职不得不说,督察院乃天朝督察之利器,若缺恐朝纲不整。”
“﹌恩,对的。我考虑这一点。会马上筹建下议院,配合上议院,互相监督。”
纠察之事本宫就交付与你了,你当尽心尽责,若是又朝一日朕听闻你乱用职权,谋取私利,当决不轻饶!”
闻听我的话,甄士民忙是点头直呼‘不敢!’
“不过你放心,若是此事办的不错,本宫绝不会亏待与你,另外即日起,在你这锦衣卫中设立一安监局,以便行监察之责,对本宫直接负责。”
“回千岁,那卑职就告退去办此事。”
摸了摸额头上汗珠,甄士民忙退下。
正这时,有锦衣卫小头头向我回报在金银军的押解下,一头上被黑布包裹着的年轻男子被带了上来。
此人却正是密谋造反的顽固派头子,尽管是被黑布包裹着面容,但举步之间那股子无力,我是看得出的。
正是骆养性,他是崇祯代管锦衣卫手下头目,一次行刺我,结果被我踢飞。啊,原来他是顽固派的走狗,当枪使用。
见此情形我却是一阵阴笑,忽的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骆养性,却是吓得一旁的骆养性忙是低头,不敢直视。
“带下去转一圈再回来!脖子上挂个牌子,写上游街二字。”
人虽是带了上来,我却似乎并未急着揭开洛养性背后的主子,却是直接挥了挥手,示意将其带下去在宫外转上一圈,对了,走一步叫他喊一句,我是小乌龟。
“我是小乌龟、我是小乌龟……”
我偷眼看看在座的诸位,有的人也不敢笑,捂着袖子噗嗤噗嗤。
却是忽的闻听一声‘饶命’!
只见那洛养性已然直接如一滩烂泥,软在了地上。
而此刻,对于不远处的钱谦益而言,本来这洛养性被带上来时,他已是眼睛发热,但不敢确定能否躲过一劫,但现如今,这一声咋呼,他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本来被我一番斥责,下令解散一切朋党,与他而言已是莫大的打击,现如今倒好,却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今这样一来,即使陛下原谅自己,就那个驸马又岂能饶过自己?!
想及此处,那李一环却是面色莫不大变。
“”
眼见这一场面,我却是有些好笑,十足一个孬泡,竟敢来京师叫板他这个驸马,却也不好好思量自己有没有这番能耐,几斤几两。
“诸位,此人想来诸位当是不陌生吧!他叫洛养性,乃是受人指示那啥国本宫。这次又在改制当中阻碍本宫变法革新,不用问,平他一个小小的检视胆敢对本宫这样,背后定有大头目的指使。”
“还有,某某尚书的儿子在地方任巡抚,乃一省之长。凭的是什么,就是结党营私,拉帮派,无有其他政党监督。”
当揭开洛养性的黑布,众人莫不大惊,江南洛家那时名声在外,而洛家少爷更是老洛家主唯一的儿子,更兼乃是举人出身,这满朝文武自然是熟悉的紧。
何况乎,特别是对于东林党人而言,每年来自江南的例钱却也是大多出自这沈家之手。
所谓‘吃人手短’,如今洛家的少爷竟是这般狼狈,却是立马有人站出来道。
“驸马,这洛家洛养性乃豪族出生,更兼有功名在身,此间怕是有些误会吧!”
闻听此言,不由得是不觉大笑,继而却是道。
“一环,此事你与这位大人说吧!”
闻听此言,张一山已然上前,面色之间隐隐约约有些怒不可遏,却是道。
“在下奉陛下前往湖广为朝廷募捐陕西救灾银两,却是尽职尽责,而且所募捐的银两那都是诸位富商们为大明慷慨解囊,在下也奉崇祯帝及驸马委托予以表彰,一切当是合乎情理,哪曾想这一回到京师,竟是满城风雨,说是某人欺君罔上,欺压百姓,若不是陛下明察,想来张某必是受了那不白之冤!所幸天理昭昭,让我某找到了这罪魁祸首!”
说罢,李一环却是将护身法宝亮出来。
却是闻听李一环此言,一时间这满朝大臣皆是议纷,而一些个叫嚣着要整治李一环的御史们更是有些皮面上挂不住。
而此时此刻,于那李一环而言,却是度日如年,尤其是他已然感受到了来自张一山投来的怒火。
就在李一环内心煎熬之际,一声雷霆巨吼却是差点让他一屁股瘫倒在了地上。
我一声怒吼。
“尔等大臣之中,竟是有人公然收受贿赂,诬陷同僚,更让人愤慨不已却是此等祸国殃民之徒竟是恬不知耻,公然站在道德制高点,行的却是那肮脏无比的勾当!本宫以为,此等人当是罪不容诛,李一环大员,您说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