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帅是没有想到这家伙动作还挺利索的,像是练过的,反正挺快,给甄帅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甄帅看了一眼那带尖刺的酒瓶玻璃,只要再往前一个厘米,就能刺到甄帅的喉咙了。
而此时,甄帅与王贵的距离很近,两人的目光对视,甄帅可以清晰地看到了王贵那张怪异的脸庞。
忽然,甄帅笑了!
"你笑什么?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王贵恶狠狠地说道。
甄帅面带微笑道:"我笑我傻啊!现在才明白。唉,我现在终于明白我刚才问的那个问题犯了一个大错!我居然傻乎乎地问你关于姜广至的事情。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姜广至作为一个卧底,赚了不少的黑心钱,却没有留下任何一点挥霍享受的痕迹,使得警方怎么查也查不出他犯罪的证据。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王贵冷冷地说道:"但是现在已经晚了!你明白得太晚了!"
甄帅笑道:"一点都不晚!一点都不晚!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你知道我的身份吗?姜广至!"
原来,眼前的这个王贵就是姜广至!
原来,姜广至白天在警察局里做警察,晚上就换了个样子来到这些花花世界里享受奢侈的生活。难怪说没人见过姜广至出来挥霍,原来他用了另外一个身份,这样警方怎么查也查不到姜广至的头上来了。
聪明,真是聪明之极。
尤其是他脸上戴的那一张人皮面具,确实是做得很完美!让人完全看不出来。要不是他离甄帅这么近,再加上他不经意间露出的一些细节动作,让聪明的甄帅一联想,立即就想到了警察,然后就想到了姜广至。
王贵的身体有很多当警察才会留下来的职业印记,像腰间勒得很紧的皮带痕,还有枪痕,以及太阳穴上面的一圈警帽留下的痕迹。再加上他的动作以及说话的方式。现在甄帅一想,终于想起来,这声音不就是之前曾经在警局里听过的吗?
而甄帅一提到了姜广至的身份时,他就动怒了,这恰恰证实了甄帅的猜想。
姜广至愣愣地看着甄帅,然后才说道:"你是姓甄的小子?你并没有死?"
甄帅说道:"恭喜你答对了。我哪里有那么容易死啊!你死了我都没有死呢。相信你也察觉到了,我在为警察办事,做的事情就是抓捕你!现在,外面全是警察,当然,不是灵海市的,是省厅上面派下来的武警总队的。你逃不了了,姜广至!"
"放你玛的狗屁,你别忘了,老子是警察,你跟我玩这一招,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老子先把你做了!"姜广至说着就要朝甄帅的喉咙上狠狠地扎了上去。
甄帅却突然之间身形一闪,像是一个泥鳅一般滑到了一边去,使得姜广至手上的那破酒瓶一下子就戳到了沙发上。
不得不说,姜广至的速度和力量都是很快的,毕竟也是从警校里毕业的,又当了那么多年的刑警。但甄帅的动静却比他更快,像是移形换位一般,一下子就闪到了一边,接着,不等姜广至反应过来,一脚就飞了过来。
"砰!"
一声巨响,姜广至的身子就被踢倒在了玻璃桌上,上面的杯子瓶子立即就乒乒乓乓地倒地摔碎。
不等姜广至爬起来,甄帅一跃而起,一脚就飞过去。
"砰!"
姜广至的小腹上受到了重重一脚,整个身形立即就躬了起来,痛苦得青筋尽爆。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
而甄帅并没有就此罢休,抓起姜广至的手,一个转身,四两拨千斤,用柳叶青教他的摔角术,直接将姜广至抡起,一个过肩摔。
"轰!"
一声巨响,姜广至整个人被摔到了玻璃桌上,玻璃桌瞬间被砸成粉碎,然后姜广至整个人就像是一瘫烂肉一般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再也不能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旁边的黄毛看到此情形,吓得直哆嗦,身子不由自主地缩到了一边去,他哪里能想到,甄帅这个小伙子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甄帅拿出手机,对着倒在地上的姜广至拍,同时在他的脸上摸了摸,然后就将贴在姜广至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
这人皮面具撕下来后,就可以真切地看到了姜广至痛苦到扭典的表情了。甄帅拍了拍他的脸,说道:"怎么样?死了没有?没死就要开口了,把你做过的事情都交代了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要请律师,你没有证据,你没有证据!带我回警局...我..."
"你想得倒美!"甄帅说道:"你心里想打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跟你玩那一套的,你当我傻啊!你就是一条老狐狸,你当了几十年警察了,警察玩的那一套你最在行了,我怎么可能跟你玩那一套?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才不管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呢!"
话音一落,甄帅"砰"的一声,也砸了一个酒瓶,然后朝着姜广至的大腿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
姜广至立即就发出了杀猪般的痛叫声。
甄帅继续一边摄像一边问道:"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卧底的?都给什么人做过事?赚了多少钱?"
见姜广至不吭声,甄帅又说道:"我告诉你,对付你这种人渣,我有一万种方法!你一定要让我试试吗?别跟我玩狠的,老子狠起来连自己都杀!"说着,甄帅手上的酒瓶又朝着姜广至的另一条大腿狠狠地扎了进去。
"啊——"
姜广至身子痛苦的抖动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吸气,手在抽搐。
甄帅说道:"对付你这种人,办法多的是!何必呢?你说你又不是什么信仰高尚的人,不就是图个钱图个享乐嘛,跟自己过不去又有什么意思?黄毛,拿那一碟花生过来,上面不是有盐嘛,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往伤口上撒盐!"
"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姜广至终于受不了了,终于屈服了。一般来说,像他们这种为非作歹的坏人都没有什么坚强的意志,只有那些真有有信仰的人才有坚韧不拨的意志力。
"好,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做卧底?"甄帅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