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杀手从技巧入手,破解王越的技巧,然后击败王越。
派大星面具从全局入手,发挥自己的长处,然后击败王越。
两者比较,显然是派大星面具的操作更为巧妙和高明。
派大星面具没有可以掌控比赛,而她一直在掌控比赛。
想要对付他,非常的困难。
派大星面具占据中场,从比赛形势上来说,进可攻,退可守。
另外,高速扫射、丢枪流、捡枪流这些操作能让派大星面具在战斗方法给王越造成压力。
王越想突破派大星面具的形势,派大星面具便用技巧来阻挡。
王越想突破派大星面具的技巧,他便用形势来缓冲。
派大星面具的战斗套路天衣无缝,王越都因为观看他的操作而上了一课。
斯科特先生面带满意的笑容,虽然他早就知道派大星面具能够占据上风,但事情的进展比他想象中还要顺利。
有人用眼神向斯科特先生暗示,他可以趁王越落入下风,发动攻击。
对于这种支持斯科特先生的暗示,斯科特先生本人不为所动,原因非常简单,那就是他不蠢。
斯科特先生知道,电竞并非他的强项,他更加不是王越这种顶级电竞玩家的对手。就算王越因为派大星面具的操作而落入下风,王越也不是他能击败的。要是他“捡人头”的想法,结果只会自取其辱。从斯科特先生的这个表现可以看出,他的头脑不仅聪明,而且冷静。他的智慧绝对不弱于王越,电竞方面的不如,这是因为这方面并不是他的强项,而智慧的范围可不仅仅是电竞方面。
斯科特先生是个商人,商人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重视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对斯科特先生而言,他并不介意比赛过程如何,只在意比赛结果的胜利是不是属于他。
他最明智的操作,绝对不是在比赛里有精彩的表现,而是越没有表现越好,因为这样他便不会带给派大星面具任何负担。只要他不影响派大星面具,以派大星面具的实力,绝对能够击败王越。
王越准备抢夺中场。只要他能够成功抢夺中场,就能让派大星面具失去有利的战斗位置,这么一来便能解决这座大山,只需要对付另外一座大山即可,便是他的技巧。
在接下来的战斗里,王越争夺中场的想法非常明显。连围观群众都能看得出来。
围观群众并不认为王越能够成功抢夺中场,因为派大星面具掌握一切有利的因素。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王越很快夺下中场,其速度之快是每个人没有料到的。
说起小丑杀手,让人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他的步法。
他的步法要么鬼魅要多鬼魅。
虽然王越击破小丑杀手的步法,但王越并不是破解,而是以实力击破。
王越仰仗强大的佛跳狙第四层境界突破小丑杀手的步法,而不是凭借巧妙的手段破解小丑杀手的步法。
和小丑杀手进行了好几次比赛,再加上王越每天都在脑海复盘他和小丑杀手的比赛,他对小丑杀手的鬼魅步法要多熟悉有多熟悉。虽然王越不知道其中的奥妙,但以模彷的手段将其使用还是能够做到的。只不过这种模彷并不能长久,只是第一次使用的使用能够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从而能够成功,下一次便没有效果。
刚刚,王越便是模彷使用小丑杀手的步法,突破派大星面具的阻击,迅速来到中场。
当王越缩短战斗距离后,立刻使用钟国仁领域。
其实派大星面具有机会撤回,但他或许是为了测试钟国仁领域的效果,也或者是其他目的,竟然没有撤退,选择和王越较量,较量的结果是钟国仁领域获胜。
占据中场后,王越并没有立刻进攻,而是借鉴派大星面具的操作,把活动地点放在中场,这么一来进可以攻击,退可以防守。
派大星面具的丢枪流让人非常的头疼,这种操作让王越没有办法使用钟国仁领域,因为这不算什么技巧,就是把枪丢掉,然后换一种武器,通过弹道的不同让对方反应不过来,接着取得杀敌的效果。
佛跳狙的强项是破解技巧。越是高级的技巧,佛跳狙越是能发挥显着的效果。佛跳狙再强,也不可能破解更换武器这种事情,因此佛跳狙无法对付派大星面具的丢枪流。
高级的技巧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佛跳狙丝毫不惧。
丢枪流犹如一把软刀子,让佛跳狙无从下手。
很快,派大星面具便击杀王越,成功抢回中场。
之前王越是凭借模彷小丑杀手的步法,出人意料的来到中场。这招只有一次的效果。接下来不会再有效果。这也意味着接下来想要争夺中场就难了。
越是和派大星面具比赛,王越便越是觉得他的电竞能力深不可测。他并没有使用破解佛跳狙和钟国仁领域的招数,但他的任何操作都让钟国仁领域和佛跳狙感到极大的不舒服,以至于就算使用,也发挥不了效果,还不如不使用。这就是典型的软刀子。
小丑杀手是用硬刀子对付王越,派大星面具完全相反。
接下来的比赛,王越改变战斗风格,那就是频繁变换技巧,而这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最后输掉比赛。
派大星面具和斯科特先生以40比30的战绩拿到比赛的胜利,王越和海伦小姐一方失败。
拿到胜利的斯科特先生面带微笑。
现场的人也为斯科特一方的获胜欢呼鼓掌。
因为“派大星面具”的阻挡,所以看不见她面具下面的表情,如果可以看见,便可以看见他的表情并不是微笑,而是思索。
虽然他击败王越,拿到比赛的胜利,但是他并没有做到完全击败,因为王越并没有使用真正的绝招,也就是佛跳狙第四层境界。
另外,王越在比赛的后期,不断变换技巧,在他看来那些都是无用的技巧,而他并不认为王越会进行无用的操作。他没有猜到王越的做法,因此并不值得为胜利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