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酒酒眼帘微颤,却是看到了男人眼里的狐疑,虞酒酒缩了缩肩膀,“没有。”
她向来谨慎,不能让人看出半点端倪,这些人,都太可怕。
楚南笙细细地看她,那张脸瞧不出半分异常,只是她微微发颤的肩还是让他蹙眉,以前的虞酒酒杀人都不眨眼睛,如今的虞酒酒,怎会惧怕这么一点危险?
当初与虞酒酒在林间一别,似乎她便性情大变。
他沉声:“蹲下来。”这一句话浅浅淡淡,却有着威慑力,虞酒酒还是蹲了下来。
却是在下一秒怒吼,楚南笙竟然啃她,虞酒酒腾地举起巴掌,却又委屈的放下,能怎么办,这么个无赖,她打不过。
楚南笙看她,没说话,只是傲娇地偏过头去,虞酒酒不知道,上一次楚南笙啃原主的时候,原主半夜三更杀了楚南笙三回。
楚南笙捉住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却是想起了虞酒酒身份初次暴露的场景。
当年,虞酒酒被太子精心培养送入九王府,小心谨慎,善于伪装,平时又低调地宛若空气,若不是当日虞酒酒意外落水,楚南笙想,他怕是永远都见不到这样一个女人。
那日,虞酒酒脸色发白,周身缠着水雾,通体隐约,楚南笙从没想到太子府的杀手竟是个不会水的旱鸭子,除此之外,她依旧用那种冷冰冰的眼神跟他对视。
他当时伸出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语调轻浮:“啧,长的还不错。”
她偏过头去,手中的刀子也毫不犹豫地插向他的心口,他躲了一刀还是被她的下一刀划了口子,许是出于征服欲,楚南笙啃了她,那一口,楚南笙以为她会反抗尖叫,奈何她未说一句话。
楚南笙坐在轮椅上,再次仰头看了看身边的虞酒酒,她的目光带着星星点点的光亮,带着对世界的好奇,像是一个刚降生不久的婴儿,和曾经的虞酒酒相比,她太假了。
纵使她面无表情,可眸子里的东西,是演不出来的。
那个虞酒酒,不仅见过血,就算杀人,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他扣着轮椅扶手,神色微变,他想着,楚南宁是否是派了另一个和她极其相似的人故技重施,虽然这个人,演技勉强合格。
虞酒酒丝毫看不见身侧男人的神情变化,她只觉着现代的皇宫毕竟没有如今的皇宫如此气派,确实吸引了她不少注意力。
虞酒酒推着楚南笙,步子闲散,引得宫女太监们侧目,直到被宣入大殿,数双眼睛都未曾从她身上移开过。
“这就是刺杀九王爷的女人?”耳边传来议论的声音,“听说以前是太子府里的女人。”
“喜欢太子的女人,原来是被太子抛弃的女人。”
虞酒酒站在楚南笙身后,抿抿嘴,原主的名声这么差吗?
她盯着一边的座位,这样站着着实有些疲累,瞅了一眼身侧的楚越,他站的笔直,整个人都特别有神彩,虞酒酒不得不戳了楚越的胸口感慨:“男人,你好厉害啊。”
楚越险些一口老血喷出,他只瞧见自家主子的眼神带着刺骨的寒气,将他瞬间击溃。
虞酒酒不自知的触着楚越的胸口,肌肉符合她的口味,身高符合她的口味,似乎……啊,长的也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