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趴在炕上往地下的小盆里吐着清水。我知道,她这么长时间闭关练功,什么也没吃,今天只是喝了点清水,哪来的东西好吐,再这么折腾,她哪能受得了!
我心疼地走过去,轻轻地拍着她后背,柔声地说:“是不是病了?我去叫人给你看看?”
她抬起头,脸红红的瞪了我一眼说:“别丢人了,找什么人!笨蛋,你没媳妇啊,怎么什么都不懂!”
我更糊涂了,心想:“你有什么病我能知道吗?怎么怨起我来了!”
她见我没说什么,又跟着说了一句:“我不怨你,你该走还是走吧!孩子我会养大的!”
“孩子?哪来的孩子?”我呆愣住了:“该不是她有我的孩子了?”想到这我立刻一把就搂住了她,她挣扎着想推开我,可我就是不松手,最后,她的柔嫩的胳臂还是环住了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我没想到你这大坏蛋会让我有了孩子,大坏蛋,头些日子你差点要了我的命,我练的好好的功,突然闹心,让我好悬走火入魔!后来我才知道是肚子里的孩子在闹腾!都是你,那东西咋那么强啊,就一次咋就让人家有了孩子!”
她真有了我的孩子,我高兴地搂紧了她,一边亲吻着她的嫩唇,一边逗着她说:“那可不是一次,是一宿,你把我正吃了一宿!”
她羞得脸通红:“谁吃谁呀?你占够了我的便宜,还说人家吃你,没良心!”说着拿小拳头擂起了我的胸膛。
我夸张地说:“噢,好舒服,再敲,连按摩都有了!”
气得她把我一推说:“快走吧,你快找你的妻子去吧!我不理你这大坏蛋了!”
我把她紧搂在怀里说:“瑞云,跟我走吧,虽然我家里已经有了三位妻子了,可我还是会很好的爱护你的,我要让你和孩子都获得幸福!”我信誓旦旦地说。
瑞云紧搂着我:“韦郎,我相信你!可这些兄弟姐妹怎么办呢?你知道,白头翁还没死,他是去投靠火魔神君去了,他还裹挟走一千多兄弟姐妹,他们都是被地方上土豪恶霸逼出来的,我必须得把他们都救回来!周围还有许多恶帮邪派,我要走了,兄弟们没有自保的能力,那些恶贼都会来把我们的兄弟姐妹杀掉和掠走的!而且官府也一直搜剿我们,万一落到他们手,兄弟姐妹们就没个活路了!你说,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能走得了呢?”
“要不然咱们先去救人,然后把他们都护送回我的家乡吧,那里四面环山,妈妈又设了禁制,外人进不去,现在那里已经有三千多人了,再去个几千人也能生活!”
瑞云想了想,叹了口气说:“也只好这样了,孩子毕竟是韦家的根,我不能留在自己身边,还是让孩子到他奶奶那里好!这里我要是离开,春燕他们会支持不住的,能让大伙都跟韦郎在一起,当然是最好的归宿了!再说,我知道韦郎现在要办的事凶险万分,我也不放心让你自己回去呀!我早想好了,从今以后,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我不能再让我的韦郎出现上次的危险了!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多急,白头翁一说你在洞里被人围住了,我就急的眼泪都下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认不识的。怎么就那么挂着你!现在想来,可能是命里注定让你这大坏蛋天天欺负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一热,伸手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她深情地把头偎在我的怀里,小手在我的胸前划着小圆圈,低声说:“我只是同情你的处境,想帮你增强自保的能力,谁知道竟把自己交给了你!我真没想到我会这么爱你,更没想到你这大坏蛋一次就会把孩子种在了我这里面!”说着,她抬起头望着我,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渐渐地充满了泪水。
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可嘴上却说:“嗨,嗨,这是干什么?咱们可是说好了这辈子再不分开了,你是不是想甩了我这小丈夫呀?是不是这里还有更好的人让你恋着不走啊?”
气得瑞云拿着小粉拳一个劲儿打我,我就边躲边撕扯着她的衣服,她也不闲著,手也撕扯着我的衣服,不到一会儿,我们俩就真的袒裎相见了。
这一夜,我们重整旗鼓,再试金枪,练起夫妻双修的功夫。
妈的,这双修功夫就是好,不但增加了功力,还***爽到了骨头,我那娇妻也食髓知味,一遍遍缠着我,疯个没完没了,闹的一宿都没阖眼,疯的两个人喊的嗓子都哑了。
这么疯,我担心她再累得变老,她高兴地对我说:“现在不是传功,我们练的是双修功,这不但不能使我衰老,还会使我越活越年轻,功夫也越来越强了!韦郎,你是不是顶不住了?我传你的功法可以使男人金刚不倒啊,会越战越强的,你是不是没练好功呵?”
嘿,人家关心她,她还认为我是病猫了,看来我真得发发威了。
我就不信我战不熊你!立刻满屋春光,喊叫连连——
第二天太阳都照了腚,我才睁开眼。见小娇妻躺在我怀里睡得正香,不忍惊动她,我就轻轻地褪出胳膊,爬起来穿上衣服,朝外面走去。
刚要迈出门,瑞云说话了:“怎么想溜啊?我可是属狗皮膏药的,跟你粘糊定了!”
我故意逗她:“哎,哎,哪有你这么无赖的,把人家抓来,摁著给强奸了,还赖着人家不撒手,你羞不羞啊?再说了,你跟我斗了一夜,半点便宜也没占着,还不放手啊?”
瑞云脸一红,光着身子就窜下地来抓我,可她刚走了两步就蹲下身子,捂着那羞处不动了。看着她紧蹙著的眉,我知道昨天我们疯的太厉害了,她那里不让份了。
我急忙上前抱起她,边往床前走边说:“得了,今天是不能出门救人去了,你好好养伤吧!”我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柔声地说:“来,让为夫给你来点疗伤的魔法吧!”
她把我一推:“去你的,我可再也不欠你的人情了,省得让你今后得话把!”
我嬉皮笑脸地说:“咱们俩是狗皮袜子没反正,说啥欠不欠的!你是不是那地方怕我看啊?你放心。我闭着眼睛,保证一点也不看!”
“骗谁呀,你到时就不是一点不看了,保准得看个全的!得了,这伤要治,我自己就治了,还用你?你知道什么,这得让它自己慢慢恢复,增强它的耐磨力,要不然再碰它,还得坏,你想让我把把疼啊?”瑞云白了我一眼,接着说:“那咱们就明天再去救人吧,我想养它一天!”
说是养一天,她这一养就是四天,而且还越养越厉害,最后只好带着伤出发了。
其实也不是养不好,问题是我们住在一起,我又忍不住总想碰她,而且一碰就没完没了,弄得她天天叫喊连天,那地方还有个好呀?
第五天,我们才点起一千人马,杀向火龙山。
这天阴沉沉的,可我们却越走越热,热的大家把外面的衣服都脱了,还是汗巴流水的。瑞云说火龙山的特点就是热,一年四季没有寒暑,就剩下个酷热了,这可能跟他们练的那个功有关系。
离火龙山还挺远,瑞云就叫停了队伍,她拉着我的手说:“韦郎,火魔神君功夫挺厉害,您还是带着人慢走一步吧,为妻先去和他大战三百合!”
这叫什么话,我难道天生就是吃软饭的?我把她手一拽:“别说了,你闭关时可全是我应付的,别瞧不起你丈夫的手段,我可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啊,这么长时间你就没体会出来?对了,昨天晚上你不还让我杀的叫苦连天吗?”
一句话说的瑞云霞飞满腮,嘴里嘟囔说:“死笑天,臭显什么,等到那边,我和几个姐妹联合起来,看不把你杀得落花流水才怪呢!”
我扯起她就朝前冲去,嘴里却说:“别吹牛,我等着!”
那个魔君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加上逃过来的白头翁,两个人还真打得我和瑞云十分吃力,要不是这几天的双修提高了我们的能力,我俩怕是真得挂在那里一个两个的。嗨,原来和女人双修的好处还真不是一般的盖呀!早知道我再在家里和她多来它几拍好了!
那火魔神君满面红髯,目光就如鸷鹰般锐利,手里挥动着两把大板斧,车轮般滚动着朝我们压来。那老白毛手持双剑,也舞得风雨不透,卷起股股寒气。
好在我和瑞云配合的天衣无缝,两把剑越杀越狠,一气大战了八百合,直杀得火魔神君丢了一只耳朵,白头翁被瑞云给砍掉一个胳膊,俩人才跳进湖里逃之夭夭了。
我还要去追,云儿拉住了我:“穷寇莫追!我们收拾一下他洞里的东西吧,咱们该回家去了!”看来她是真盼着去清平镇啊,说到家,竟眉飞色舞的,流露出幸福的神韵。
春燕带人杀了来,正好把他们的虾兵蟹将杀了个干净,顺便救出了被裹挟的那些武士。
大战结束了,我和瑞云收拾了火魔和我们的两个洞的细软,集中了所有的兵丁。由春燕征求了大家的意见,看看谁愿意跟我们走,不料三千多人,竟全部都愿意跟随我们回到清平镇。看来这两仗我们还真杀出威风来了!他们跟着我们觉得放心了!
哈,我可以带着云儿闯天下了,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酒,直醉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阵剧疼,我从躺着的床上睁开了眼睛,妈的,怎么回到了镇江那个卧室里了?噢,原来是个梦,这梦还真***挺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