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穿黑衣，和整个空间融为一体，随便一个举动都能引起空间异变，这是一种很强的手段，和徐川先前的神通很像，但很明显这个空间更为高等，已经超越了宇宙的界限。
“上苍之石到底是什么？”
徐川询问道，如果在之前他的确会被彻底困住，现在这个空间已经不可能会给他带来任何困扰了。
“嗯？你不知道自己的来历？”
老者逐渐上前，很快和徐川只剩不到百米的距离。
“难道失去了记忆？”
老者有些不信，因为他知道上苍之石到底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当年为了争夺这件宝物，至少有超过十位仙人交手，半个天界都破碎了，成了无人区。
徐川很平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极有可能，当年大战无比惨烈，最后上苍之石下落不明，听闻是掉入下界，现在看来果真是这样。”
老者突然出手，战力飙升，黑色空间开始急剧收缩，想要借此将徐川禁锢起来。
“以你的实力在众多帝境之中也不算太弱，也能够排在中游，或许你可以知道不少的隐秘。”
就在这时，徐川开口了，他抬手就是一拳轰出，起源大道汹涌澎湃，在其身后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宇宙，交相辉映，无上伟力穿过黑色空间，径直传递到老者的身上。
“什么？这么强！”
老者大惊失色，他发现徐川的战力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恐怖，已经彻底屹立在帝境领域之上。
“没有用的，我夜帝镇守大汉边疆数亿年，实力早已胜过当年，世人都以为我只能抗衡中等帝境，可实际上我的战力不比大汉皇主逊色多少。”
老者长啸，雄姿英发，原本已经到绝巅的气息再次攀升。
他的实力远比想象中还要恐怖，然而徐川却早已看出了前者的底细，不曾有丝毫动容。
大战爆发，然而结果却让人震惊。
仅仅二十招开外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徐川以雷霆之势出手，轻而易举就镇压了夜帝，任由后者再怎么爆发都无法撼动分毫。
“怎么会这样，你明明连帝境都不是，可战力却如此恐怖，难道这就是上苍之石的可怕？”
夜帝有些难以理解，帝境和禁忌差距太大了，远非常人能够想象，原本在他看来就算徐川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撼动自己，可结果却大相径庭。
“我不知道什么是上苍之石，希望你能替我解惑。”
徐川冷冷开口，手段通神，轻易便撕裂了黑色空间，随后带着夜帝疾驰而去。
他重新回到了无人区，这里屏蔽任何感知，也正是因此原先徐川主动释放气息后石人才能够感应到。
他的速度太快了，加上实力恐怖，一路上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古城中的所有生灵都不曾察觉到夜帝的离去。
当然平日里夜帝也是高高在上，从不在人前显化，所以他的离去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无人区？难道你就是在这里偷偷潜入的上界？”
夜帝哪里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身处什么位置，心中一片骇然。
无人区有太多可怕的传说，要知道当年可是足足有着十位仙人在这里交战，他们留下的气息轻易就能抹杀一尊帝境，如果深陷无人区，根本没有人可以离开。
“潜入上界？你的意思是无人区中存在离开这里的通道？”
徐川眼睛一亮，他不可能长时间留在这里，必须返回，因为天帝的威胁依旧还在，他担心神农等人根本挡不住，更何况实际上徐川也已经知道，自己仅仅是意志来到这个地方，肉身依旧在原始湖之中。
“你不知道？”
夜帝顿时知道自己泄密了，随即闭口不言，任由徐川再怎么询问也没有任何表示。
“你也无需嘴硬，我原先就不像对你出手，只要你告诉我离开无人区的办法，我自然会放你走。”
最后徐川只能这么说道，他相信夜帝绝对是惜命的，以此为条件后者绝对会开口。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夜帝依旧没有泄露任何东西。
“只要我离开古城皇主便是知晓，当然他也不会轻易降临，可一旦我离开时间过长，他必然会前来一探究竟，你以为自己的行踪隐藏得很好，天衣无缝，可实际上却瞒不过皇主的感知。”
夜帝不仅没有被说服甚至还反过来威胁徐川。
“大汉皇主实力如何？”
徐川有些谨慎，天界有太多强者，如果惹到了一些人或许以他现在的实力还真没有办法成功离去。
“皇主距离成仙也很近了，否则你觉得为何天朝能够长存天界，而且皇主身后还有一位仙人支持，你敢杀我吗？”
夜帝冷笑，他现在完全就是有恃无恐，根本不畏惧徐川。
“你的话很可能是真的，我也不会怀疑，不过你认为我会畏惧吗？只要我的身份泄露，肯定会有其他仙人降临，无论你还是大汉皇主都是仙人眼中的蝼蚁而已，除此之外我也不会轻易将你斩杀，实际上我知道无人区中有离开天界的办法就已经足够了，至于你则会被我带到无人区深处，想必以你的实力应该能够活着离开吧。”
徐川很从容，正是知道无人区的恐怖才让他没有太过忌惮，实在不行直接进入无人区深处，就算那位皇主也不敢轻易追杀过来，至于仙人就更不用考虑了。
这个境界的生灵高高在上，岂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动身，尤其是皇主不知道徐川来历的前提下。
“你……”
夜帝沉默了，他也知道徐川所言不虚，大汉天朝何等鼎盛，帝境也有不少，虽然自己很强，可也不是无法取代。
一旦皇主推测到夜帝进入无人区深处后很可能就会放弃，直接选择另一人来镇守古城。
徐川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在那站着。
最终夜帝还是开口了，正如徐川先前推测的一样，能够修行至帝境的人都很惜命，与其送死还不如暂时忍辱，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