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庄的剑锋划下的一瞬间,除娘忽然躲了过去,脸上一脸的妖媚:“哟,好狠心的小弟弟啊,还想杀姐姐。”
这个女人说话间,就已经用上了心神攻击,可惜裴定心志太坚定,项庄又是个傻小子,她算是白费力气了。
裴定冷笑一声:“大妈,把你那套收起来吧,你比我娘年纪还大,还卖弄个什么劲啊。”说罢又转过头去,朝着项庄笑了笑:“项庄,你说是吧。”
项庄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嗯,看起来似乎确实比然姨老一些。”
裴定顿时就笑了:“你这倒霉孩子,死定了,女人最恨别人说她老。”
除娘一脸愤怒:“小子找死。”说罢衣袖中滑出两根缎带,左手平举,遥遥指着项庄。
裴定一看女人的兵器,脸色就变了:“项庄,立马带这个女人走,然后去前院救羽哥,这个女人我搞定。”
项庄“哦”了一声,立马带着那名女子跑得不见人影。
裴定将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淡淡说道:“动手吧。”
除娘双手一挥,缎带飞向了裴定。裴定身子一侧,前跨半步,手握剑柄,猛的一带,将剑拔了出来,一道剑气扫向除娘。除娘大惊,缎带在身前织了一张网,挡住了剑气。裴定手腕一转,剑尖划向除娘咽喉。除娘手中缎带飞出,紧紧缠住了裴定的剑。裴定猛的剑气外方,没想到竟然没能震断缎带。裴定大惊,猛的一掌将剑击飞,而缠在剑身上的缎带,也被带离了除娘的衣袖。
除娘冷笑一声,身子跃起,一掌击向裴定天灵盖。裴定不闪不避,手往前一伸,抓住了除娘的胸部,真气猛的一震,除娘口喷鲜血,直接倒在了地上。
裴定走过去拾起自己的剑,淡淡说道:“本来你的招式很老到,也很犀利,可惜你是个女人,胸又那么大,这就是致命的破绽了。”说罢剑轻轻一划,除娘的咽喉一道血箭喷了出来,眼中充满了不甘。
裴定甩了甩剑尖上的血,挑了挑眉毛:“怪不得战争让女人走开呢,那么大的胸,既是累赘,又是致命的破绽,古人诚不欺我。”说罢笑了笑,立马朝着前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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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墨轩二人和县令的亲随已经僵持了很久了,项庄的出现打破了僵局,可惜他们三人仍有所不足,没法子突破封锁逃离这里。
县令看着项庄,笑了笑:“小兄弟,看来你是逃出来的,你的同伴在那里应付除娘吧,呵,你们尽力杀出去吧,除娘手上,还没有男人能躲过呢。”说罢就转身往里屋走去。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哈,县令大人,让你失望了,我好得很。”
众人的视线全部投向了声音的传播者——裴定站在院墙上,身后一轮上弦月映着他不太高的身子,显得无比神秘。
裴定看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心中暗爽:“嘿,装B的感觉真好。”
这时县令大人朗声说道:“这位小友,何不下来一见。”
裴定挑了挑眉毛,脚在几棵树上点了点,便到了众人面前。
看到裴定这份飘逸不凡的轻功,在场的人都有些失神。
县令淡淡的笑了:“小友好身手,在下佩服。”
裴定朝着县令一笑,颇有些无赖的说道:“人说识英雄重英雄,既然你佩服我,那干脆放我们走算了。”
县令被裴定无赖的言辞一噎,便有些说不出话了。
裴定忽然拔出腰间的剑,剑锋流转,就有两名县令的亲随伤在了裴定剑下。裴定低声喝道:“动手。”
项羽、项庄、墨轩都立刻朝着身边的人攻了过去。
墨轩的剑法不算犀利,但是招式简练,法度严谨,别人很难伤他,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剑法了。
裴定看着墨轩的剑法,顿时就笑了:“非攻?原来是墨家子弟,姓墨,看样子是墨翟的后人吧。”
这时县令颇含怒意的声音在裴定耳边响起:“小家伙,如此作为,真欺我府中无人么?”
裴定看着县令,一脸的不屑:“县令大人,你激动个什么劲啊,要动手的话,我陪你玩玩。”
县令顿时就笑了:“小鬼,不得不承认,你掩饰得很好。不过么,从除娘手里脱险,你已经内伤了吧。”
裴定顿时就笑了:“你对那大妈还真有信心,可惜,她已经是死人了。”
这时一个丫鬟匆匆走了过来,在县令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话,县令脸色剧变,朝着裴定一声怒喝:“竖子尔敢。”话音未落,便朝着裴定击了过来。
裴定拔出长剑,手腕一抖,便刺向了县令。县令手腕一扬,击在了裴定的剑脊上,一下就将裴定的剑打偏了。
裴定挑了挑眉:“嘿,你也是吃技巧饭的啊。”
县令还在茫然中,裴定便一剑刺向了县令的咽喉。县令手腕一抖,再次拍向了裴定的剑脊。裴定身子一扭,手腕一翻,剑自上而下划向县令的咽喉。县令身子一侧,往后躲去。裴定手腕一转,手中剑再次往前送出,刺向县令咽喉。县令避无可避,衣袖中滑出一副钩镰拐,挡住了裴定的剑尖。
裴定顿时就傻了,这种形似钩镰枪的拐,兼具枪和拐的双重特点,招式狠辣刁钻,是很少见的兵器。
县令看着裴定,似乎已经没那么激动了:“招式刁钻,内力犀利,除娘死在你手上,也是当然。”
这时一名女子从天而降,高声喊道:“墨大哥,我来帮你了。”
墨轩看了看来人,心中大喜:“各位赶紧突围。”说罢招式也变得稍微凶悍了些。
裴定笑了笑:“嘿,准备走人。”
县令忽然挡在了裴定前面:“杀了我妹子,还想走?”
裴定心中一凛,手中长剑遥遥指着县令,淡淡说道:“那就速战速决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