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乡郡地处南阳西部,武关以南。由于地处偏远,官府疏于管理,因此贼寇横行。时有南乡人陈攀,庞予挟持乡老数千,占据南乡郡。当地富户因为惧怕他们的势力,被迫捐出家产充当军费。有白氏一族久居南乡,族长白霖与陈攀之父陈可汉深交。陈攀聚众造反,白霖领族人相助。
陈攀见势可为,就暗自召集庞予,白霖商议。次日,陈攀用庞予计策,冒充过关商队诈开武关之门,斩杀守将。袁术败军回报。陈兰、雷薄领兵讨伐,陈攀以武关之艰险,大胜。后李丰、乐就来援,四将在武关前强攻数日,被庞予施火计损兵折将,败回南阳。
陈攀大胜两场,得意非常,日日饮酒作乐,不顾庞予劝谏。
却召云被封为骁骑校尉,得到袁术调拨步兵2000,浩浩荡荡往武关进发。到了郏下郡,安营扎寨,开始整顿兵马。袁术的士兵都是当地强征的青壮,军纪涣散,并非强旅。虽然短时间不可能将其训练成一支战无不胜的悍军,但是令行禁止还是有些希望。
在郏下郡半月有余,召云日日操练兵马。沿用后世军训,稍作修改,便成了一套可用的整兵之术。虽然起初几天因为训练强度过重,导致一部分士兵哗变,但是被召云成功评判后,整只军队的纪律便好了许多,操练起来也相对轻松。
由于召云在狭下郡停留过久,袁术不满而派使者前来催促。召云这才领兵再次进发,直指武关。
陈攀听袁术兵马再次来袭,且领兵之人是一文质彬彬的少年,顿时大笑:“袁术没人可用!”于是带兵出关,列阵相迎。
陈攀居中,左边庞予、白霖、邱禾、王悦,右边李爵、李奇、张科、段唯八大将一字排开,身后五千枪兵列阵,气势惊人。
这边召云一将当先,身后士兵整齐列出鱼鳞之阵,面向贼众。召云横枪一指陈攀,大叫:“袁公路帐下骁骑校尉楚昭,楚霸王在此!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袁术手下无人,竟派一乳臭未干的子领兵前来!莫不是怕了我不成?”陈攀仰天大笑。
“仲易(陈攀字)不可轻敌!此次这将所领之兵军纪齐整,且列出鱼鳞之阵,非雷薄、陈兰等人可比!”作为军师的庞予急忙劝谏道。
“蒲元(庞予字)多虑了!”陈攀笑着用马鞭指向前方,“谁与我擒下此将?”
“交给我吧!”邱禾拍马出阵,手中双锤高举,声若巨钟,“贼将受死!!你邱禾爷爷在此!”
“哼!”召云挺枪相迎,两马交错,还没等邱禾反应过来,闪电般一枪刺中邱禾颈部,当即丧命。
见召云一招杀了邱禾,王悦大怒,挥舞着手中长槊大吼:“竟敢杀我挚友!纳命来!”
“不知死活!”召云马不停蹄,收枪横扫。王悦马快,反应不及,被召云一下扫下马去。随后补上一枪,正中心口,也找他的挚友邱禾去了。
见瞬间折了两员大将,陈攀大惊,回头道:“谁与我擒杀此僚?赏千金!”
“末将愿往!”段唯舞刀拍马,去战欧阳召云。两马相交,不到五合,段唯坚持不住。身后张科急忙拍马前来,挥双锏助阵。两将围攻召云,却依然处于下风。李爵,李奇见了,同时出阵,四人围攻召云。
俗话:好汉架不住人多。召云被四人八手齐攻,顿时有些难以应付,当下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只见他推开段唯的刀,假装脚下蹬空,向地下滑去。段唯大喜,急忙挥刀直砍,不了一道银光闪过,咽喉处一阵剧痛便翻身下马,一命呜呼。召云卖个破绽杀了段唯,回头见张科追来,身体一伏躲过攻击,随手一伸抓住张科腰带,将其拽下马去。可怜的张科,正巧李爵马冲过来,喝止不及被马活活踏死。李爵惊慌之间,露出破绽,被召云刺落马下。李奇见召云杀死三将,胆战心惊,再也不敢上前,策马回身就跑。召云取下背上硬弓,拉弓搭箭,“嗖”的一声射李奇于马下。
召云连杀贼军六将,军心大振。那边陈攀看的心惊肉跳,见召云往自己这边望来,急忙掉转马头,呼令撤军。贼军退回武关,拉起吊桥。
召云看武关艰险,两边临近高山,易守难攻。因此领兵后退几里,暂时扎营。
武关之上,陈攀一筹莫展。那六员健将都是南乡郡有名的强人,自己费了十分心力才拉拢过来,谁知今日竟然被对方一员将斩杀干净,军中无强将,该如何是好?
庞予见陈攀灰心的模样,上前道:“仲易勿忧!我有一计可破楚昭!”
“哦?蒲元快快讲来!”陈攀急忙拉住庞予的手着急到。
“楚昭大胜,夜间必无防备!我等夜间奇袭,必能生擒其人!”
“可是谁能领兵偷营?”陈攀此时只觉手下无将可用。
就在此时,一直在身后默默无语的白霖上前摸着长须道:“仲易无须担忧!我有一女,名唤仙儿。自幼跟随名师,习得一身武艺!此时艺成归家,正可招来!”
“女子?这……”陈攀犹豫地看向庞予。
“非常人行非常之事!”庞予头道,“庞某也听过仙儿姐武艺超群,正是最合适人选!”
“那便有劳世伯了!”陈攀向白霖一辑道。
深夜,斗转星移,将近三更。
楚昭营内一片黑暗和寂静,唯有几个巡逻的士卒强忍倦意在门前坚守。
武关吊门悄然放下,在一员身着紫金凤凰袍,头戴彩翎冠,双手各提特制长剑,**白色千里马的女将带领下,千名贼军身着轻甲,手提长枪,静静地向前行进。
军队到了楚昭营前,女将当先纵马冲向营内,大喝一声:“杀!!”贼军齐声呐喊,杀声震天。巡逻士卒见有人夜袭,丢了兵器便跑。贼军冲入营内,四下搜索,却找不到除了巡逻士卒外的任何一人。不过营内丢满了金银首饰,引得贼众疯抢。
“糟了!中计了!”女将幡然醒悟,急忙喝止士兵。然而贼军多是穷苦平民,哪见过那么多金银财物?根本视命令于无物。女将大叫不好,拨马便要出营。
不料一阵炮响,漫山遍野的军马杀出,将营寨团团围住。当先一员大将,骑着枣红马,手提秘银枪,正是召云。召云一见女将,不由有些动容:“是你?”
“贼将受死!!”女将自知无法逃脱包围,大喝一声,举剑冲向召云,“南乡郡白仙儿在此!!”
“铮!!”召云急忙举枪挡下一剑,赞道,“好剑法!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
“休得猖狂!!”白仙儿愤怒地双剑齐发,舞得水泼不进,处处银光。
“哈哈!真没想到促销员大姐前世是个贼,后世却是警察!这个落差太有趣了!”召云倒不担心,轻松应对毫无破绽。
两人来来往往交手五十余合,白仙儿见部下全部被擒,心中慌乱。召云见状抓住机会,躲过攻击,挥枪打落白仙儿手中双剑。拍马交错间,将白仙儿拉入怀中,大笑道:“乖乖给我过来吧!!回去给我做个压寨夫人!”
“恶贼!放开我!”白仙儿拼命挣扎,可惜召云力大,无法脱离。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清白之躯如今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若是传扬出去,以后叫她怎么做人?
召云可不管那么多,狠狠一巴掌拍在美女的PP上,笑道:“搞清楚哇!你们才是贼军,我可是大汉朝正牌军官!叫我恶贼?叫一次就打你一下PP!”
“你……你无耻!”白仙儿眼中含泪,直想将面前之人挫骨扬灰。
召云带着白仙儿绕营三圈,大叫:“降者免死!”被擒的贼军当即跪地求饶,口叫“愿降!”
主将营内,召云看着气鼓鼓地站在一边,被两名士兵拿剑抵住的白仙儿,得意道:“陈攀以为我白天大胜,必然骄傲!因此前来偷营。可见他帐下也有智谋之士!可惜,我偏偏反其道而行!你自称姓白,那必定是贼首陈攀帐下白霖亲属,我猜的可对?”
“哼!”白仙儿扭过头去,不看召云。
“呵呵!没关系,我已经派人带着你的双剑潜入武关!只要白霖见了武器,便知道偷营失败。假若你有分量,他必定会按照我的意愿行动!就算你们没有关系,我也只是损失一个卒而已……”
“卑鄙!”白仙儿怒目直视召云,“有本事堂堂正正胜我!”
“哦?刚才还不是堂堂正正吗?”召云大笑,将两名士兵赶出帐去,“你们给我守在外面,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两名士兵领命,急忙出了营帐。
“你……你要干什么?”白仙儿见召云支开属下,笑吟吟地走向自己,当下慌道,“不要过来!否则我……我就……”
“你就怎样?”召云微微一笑,伸手拉住白仙儿的芊臂,“别怕!我只想话而已!”
“你……你别乱来!”白仙儿全身颤抖,慢慢往后退去。可惜一切都是徒劳,她的力气始终没有召云大。
“来!坐下!”召云拉着白仙儿来到公文案前,放开了手,“我知道你并不是她!只是长得像而已。不过我来到这个地方一年多了,心中闷得发慌!以前我总是喜欢作弄楚大姐,后来出事后一直躲着她!也许是习惯了,咋一离开竟然有时候会想起她来……唉!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回到那边,回到家里去见我的父母,李刚,李玲,童童,吴舜,白军,还有楚大姐……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会是我?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有得到过那该死的界门,只要和家人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