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这云岚宗一经现世,天地震动,六界大惊,神秘莫测,岂能轻闯。”老道阻拦道。
“师傅,若云岚宗真的要祸乱六界,便是徒儿不去也难逃灾祸。而且云岚宗为苍天所认可,应当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子画平生所愿,扶正道不衰,护八方安宁。纵是此去危险,子画亦无所惧。”说罢,白子画便坦然离去。
却说与仙界对立的魔界之内,一座上书七杀殿的宏伟大殿之中。一个容颜绝美,倾城于世的女子,呃,男子,侧卧在高坐之上。
“云岚宗,升仙令,跳出生死轮回?呵!口气到是不小,我杀阡陌倒要看看这云岚宗究竟有什么能耐,敢如此口出狂言。”杀阡陌冷声一笑,飞身离开了大殿。
除却长留上仙白子画,七杀圣君杀阡陌,还有那天庭之主,玉帝王母,三山五岳,名山大川之内,六界各方。但凡认为自己有点实力之人,皆是乘奔御风,飞身苍穹,踏上云梯,走进了那金光笼罩的大门内。
待踏入门内,金光刺目之感消失之后,这些仙神妖魔,被眼前之景所震撼,他们仿若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么说也不假,此云岚宗便是独立六界之外,处在混沌之中的一个独立世界。
这里祥云缭绕,灵气浓密如雾,纯净无垢,便是轻轻的吸上一口,就感觉通体舒畅,自身境界隐隐有提升之感。而在这万里山川之间,仙兽灵宠遍布,更是拥有无尽的天材地宝,若能食之一二,他们便能突破自身境界。
“这应该才是真正的仙界吧!”看着这些壮丽唯美,遍布天材地宝的地方,不禁让其为之感叹。
“若是能在这里修行,怕是早就能堪破大道,得长生自在了吧?”
“这云岚宗究竟是什么宗门,竟能有如此底蕴……莫不是上古隐世的超级宗门?”
“但看此景,便可知云岚宗实力强大,当属六界第一,也不知这门派宗主又是何等境界?”
“不错,难怪敢言,六界之中的升仙令者,便可入宗拜师,习无上之法,堪破大道,跳出轮回……如今,看到这般盛景,我亦想要拜入云岚宗中……”
有仙魔感慨云岚宗的底蕴深厚,亦是有仙魔觊觎云岚宗的天材地宝,仙兽灵宠。心中盘算着,如何能够从此地掠夺,窃取一些;亦或是想着,若这云岚宗的实力不济,便将其屠灭,占据此地。
这些仙神妖魔可谓是各怀心思。
不过却也有心直口快,莽撞的存在。
这些仙神妖魔,来到云岚宗已经有一会儿了,却不见此地门徒,亦不见主人出来相迎,便有些不耐烦的吼道:“这里有没有喘气儿的,把我等邀请而来,却不见主人身影,这难道就是云岚宗的待客之道?否则别怪我等擅闯了?”
吼声震天,犹如滚滚雷音,响彻云岚宗。然而依旧没有半个身影出现。
莫不是这云岚宗无主,乃是天道所设?意在培养万仙,昌盛六界?
一众仙魔开始揣测起来,不过一切在未明虚实之前,他们依旧不敢轻举妄动,谁知这里有没有布下什么阵法,隐藏这什么杀机。
左等不来,右等不见,终于有仙魔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贪欲,飞身而起,大笑着,朝那些天材地宝而去,“哈哈哈…此乃无主之地,天材地宝有德者居之。”
在这一声之下,但凡心中有一丝贪欲之辈,便飞身而起,加入到了抢夺的行列。
就在这些仙魔欣喜若往之时,一道冰冷之音,带着浩瀚威势,响彻云岚宗。
“心生贪欲之辈,当诛!”
话音落下,不见有任何术法施展,那些飞身抢夺天材地宝的仙魔,身形突然崩碎,化作了一团血雾,连神魂都被抹灭,不复存在。
“这……这……”这一幕将那些保佑谨慎之心,没有贸然抢夺天材地宝的仙魔震慑住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出现在他们的心中,此地果然暗藏凶险。这究竟是何等伟力,一言可断生死,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仙魔啊,修炼了成百上千年的存在,非是那寿命转瞬即逝人间那些弱小的凡人。可是现在他们却犹如蝼蚁一般,生死不由己,一言便可被诛灭。
“难道这说话的是云岚宗的宗主?这份实力当真恐怖……”白子画皱着眉头,那股强大的威压,让他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太强大了,倘若他为祸六界,这世间何有安卵之地。这云岚宗先是广撒升仙令,现在又诛灭这么多仙魔,究竟有何目的?
“这云岚宗的实力好生厉害,当真不容小觑。一言可断生死,仅凭威压便能震慑诸仙群魔。枉我杀阡陌自诩六界强者,一统妖魔两界,称之为圣君,在这威压面前却也弱小的犹如蝼蚁一般。有这云岚宗在,这六界恐怕会一统吧!”杀阡陌感慨着,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弱小,无助。“难道这就是上古时期的洪荒之力?”
其余的仙魔在这股强大的威压震慑下,心中充满畏惧,想要逃离此地,却又不敢轻易动身,生怕自己冒然的举动,而招致杀身之祸。
就在这些仙魔心思百转之间。
天道云生,驾祥云而来,于高空之中俯视言道:“我家宗主有请诸位入殿一叙。”
是刚才那个一言断生死,诛仙灭魔的声音……
这是现在所有仙魔心中的想法,他们看着云生,没想到拥有那般伟力之人,竟然只是一个道童,那这云岚宗宗主又该如何强大?这已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了……
云生说完,驾云回返。
云岚宗宗主有请,这些仙魔不敢擅离,应邀前往。
只是他们欲要御剑驾云之时,却发现,此地已经被设下禁空禁制。
想要前往正殿,却只有徒步而行。
而望着那高耸入云,不知多少台阶的石阶。诸仙群魔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有先前之鉴,让他们攀爬石阶,绝非是要他们行止于礼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