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柳倩就起床准备早饭了,可陈晨却还在房间里专注修炼。
他眼眸紧闭,双手合放在肚脐眼的位置,而两条腿脚则盘在一起,怎么看都有点像一尊佛像。
别看陈晨只是平平稳稳的坐在那儿,其实在他体内已经是热血沸腾了,一股股气劲如滔天之势涌向各大脉门,疏通脉络的同时,也在增强气劲,浮定修为。
就好像运动员每天训练一样,虽然他们腿脚体能已经很厉害了,但每天仍然还要训练,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强大。
直到柳倩做好了饭菜,陈晨才突然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哇!舒服。”显然对于修士来说,修炼是一件极为赏心的事情。
闻着一股股从外飘来的香味,陈晨又是一阵感叹:“我的好倩儿又在下厨呀!看来又有口福了,一大早就在忙活,也真是幸苦她了。”
陈晨虽然在修炼,但对于外界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甚至比醒着还要明朗,所以柳倩饭一做好,陈晨就特地醒来,省得柳倩叫。
说到什么就来什么,柳倩恰好要进门来叫陈晨,没想陈晨已经醒了,正在出门的半道上。
柳倩以笑迎之,好像一朵荡漾中的涟漪,让陈晨顿时有种清新淡雅的感觉,大清早最令人神往的事情莫过于看见一个绝世美女在等着自己,陈晨这可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被他遇上了。
羡煞旁人!
陈晨上前同样露出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实在太坏了,恐怕是所有女孩的天敌,看得柳倩顿时羞红了小脸。
陈晨趁柳倩低头不语时吻了她一下,然后一刻也不迟疑,赶紧洗漱去了,边去还边说:“好香啊…你都做什么好吃的了?”
也不知道陈晨是说那个吻香,还是饭菜香,想必来应该是两者兼占。
柳倩笑着轻哼了一声,扭着手臂娇嗔起来:“大坏蛋,一起床就欺负我。”
陈晨满脸笑意,也不说什么,拿起牙刷自顾自的对着镜子做鬼脸,然后刷呀刷,洗呀洗,总算是完事了。
然后充满期待的来到厅里,看着半桌子的点心,陈晨朝柳倩竖起了大拇指:“哇!倩儿,你的厨艺看来是越来越精湛了,看这荷包蛋煮得,简直就是湖中的荷花呀!”
柳倩扑哧笑了出来,被爱人夸的感觉纵然是好,不过陈晨夸得也太夸张了,这蛋煮得的确不错,不过也没有像花一样,至少颜色还是黄白色的,没有一处地方有黑焦出现。
看着美,吃着更美,蛋黄焦嫩,八分熟,这是最好的比例,吃起来不噎人,也不会太生残留腥味。
吃得陈晨连连叫好,半桌子菜也很快吃个精光:“倩儿你真贤惠!”
“少贫嘴。”柳倩嘴上不依不饶,实则心里已经很高兴了,也不枉她那么早就起床忙活,要知道,柳倩从小娇生惯养,很少大早上的亲自起床做饭。
陈晨自然知道这些事情,他心里的感动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于柳倩的爱也毋庸置疑,那肯定是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聂柔的演唱会要下午才有开始,所以上午他们是闲着的,柳倩搬了个小凳子,把陈晨的脚搬到自己的膝盖上,手中拿了一把小锤子,一边认真地帮他揉着腿,一边轻轻的问:“陈晨,待会是不是去看聂柔的演唱会呀?”
陈晨摸了摸脑袋,嘿嘿一笑,道:“那么,倩儿,你想去吗?”
倩儿撅起嘴巴,道:“当然想,昨天说好的,你可别反悔。”
陈晨拍了拍胸脯,说道:“嘿嘿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会去就一定会去的。”
柳倩察觉出陈晨的神色有些怪异,奇怪地道:“你不会是早就买好了门票吧!不然我们怎么进得去?还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
陈晨一脸神秘,会意的嘘了嘘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晨就是这样,总是让人感觉神神秘秘的,好像什么事情都胜券在握,和他在一起,经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出现。
Z市体育场此刻已经变成了人山人海,无数少男少女,高高举着大幅聂柔的宣传画像,在体育场的大门前摇摆着,热烈的口号一浪高似一浪。
鲜花,彩旗,满头大汗维持秩序的保安,热情的粉丝,还有活跃不已的黄牛贩子,都说明了聂柔的巨大人气。
远远地看着陈晨竟然骑着一辆二八单车,带着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孩,歪歪斜斜地到了现场。
几个黄牛票贩子,都不由得一咧嘴:“这样的家伙,也来看什么聂柔的演唱会,他以为是乡下搭台唱大戏呢,一块钱一张票。”
看着这样的人,几个黄牛贩子,都懒得站起来,聂柔演唱会的票价,已经炒到了一千六一张票,黄牛价更是到了恐怖的两千块。这样的价格,不是一个骑二八单车的家伙能消费得起的。
“怎么样,早说了骑自行车很有闲情雅致吧!想必你很少坐吧!”陈晨娴熟的骑着二八单车,脸上尽是悠闲。
本来陈晨是要开车来的,但出门时,他看见小区里停着这辆二八单车,不由得产生了亲切感,能在都市中看见这种单车可不容易,陈晨见这大好天气,干脆买下来,用单车载着柳倩兜一次风。
以前陈晨经常骑自行车,现在看见,也是想回忆一下往昔的感觉,人不能忘本嘛!
不过这二八单车对于柳倩来说就是第一次了,她哪里坐过这种车啊!就连摩托车也不曾接触过,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奔驰宝马,次之的便是奥迪大众了,这种两轮的,她压根没去接触。
初次坐这车,柳倩还是挺开心的,好像玩滑板一样,有些刺激,还要些技巧,两人沿途看着街景,说说笑笑就到了演唱会现场。
黄牛贩子看着陈晨身后的柳倩,娇艳清纯,都在心中暗骂:“妈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这小子骑单车都有女孩跟他,真是瞎了眼,还不如跟我呢?好歹我还有房呀。”
柳倩和陈晨到了体育场大门口,大门已经关闭了,只有两个工作人员,守在了门旁,柳倩不由得着急起来:“陈晨,怎么办,演唱会已经开始了,我们还没有票呢。”
陈晨嘿嘿一笑,安慰她道:“没关系,我有办法…….”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陈晨的话:“哟,小美女,想看聂柔的演唱会吗?来来来,哥哥这里有票。”
声音油腔滑调的,听着充满了色迷迷的味道,陈晨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就看见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家伙,讪笑着走了过来,眼睛好像粘在了柳倩的身上,不住地打量着她。
柳倩身子一缩,躲在了陈晨的身后,陈晨眉头一皱,看着戴鸭舌帽的家伙,没好气地道:“你没事吧,没事给我滚开。”
“哟呵,这小子脾气还挺冲,没钱学人家泡什么妞儿,嘿嘿,连张票都买不起,还有脸泡妞?”
“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嘿嘿,泡妞?我呸!”戴鸭舌帽的家伙讥讽的笑着,眼睛却紧紧盯着柳倩,一边说着,一边去拉柳倩的手:“来来来,小美女,来哥这里,哥有票,包你进去看演唱会。”
陈晨眉头一皱,懒得说话,飞起一脚,踢中了鸭舌帽的小腹,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只比普通人的力气大了一点点,鸭舌帽哎哟一声,身子好像滚地的皮球一般,骨碌碌滚了开去。
他只觉得腹痛如绞,勉强撑着身子,弯着腰站了起来,指着陈晨,恶狠狠地道:“臭小子,你敢打我,知道我跟谁混的吗?兄弟们,给我上,先废了这个小子的腿。”
随着他的声音,四周围过来不少带着鸭舌帽的混子,看见鸭舌帽的样子,都炸开了窝。
“小子,你是寿星老儿上吊,嫌命长吧?敢打我们伟哥?”
“别废话,老规矩,男的打断双腿,女的弄到莲花宾馆去,咱们哥几个好好爽一爽。”
“嘻嘻,这个小妞真迷人,我都已经硬起来了。”
……
陈晨懒得听他们啰嗦,抽出一根烟,放在嘴中,深深吸了一口,开始给聂柔打电话:“聂柔大美女,是我,演唱会开场了吗?”
电话那边,传来了聂柔惊喜的声音:“是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大混蛋。”
聂柔惊喜过后,便是一连串的抱怨,陈晨顿时额头上冒汗,还以为人家忙给忘了,没有当做一回事呢?没有想到,这当口竟然还期待自己的到来。
“我…我这不是来看了吗?不骗你,我就在体育场的外面呢。”陈晨无可奈何地说,看着渐渐*近的几个混子,脸色阴沉,心中忽然有些烦躁。
“哼哼,我是不是应该很感动?你恐怕是陪着那个小情人来看演唱会的吧?”聂柔在电话那边,冷笑着说,陈晨头上的冷汗更多了,她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关于倩儿的事情我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过呀!难道这丫头调查我?
“反正我来了,现在没票进不来,你自己看吧,要么请我进去,要么我转身就走!”陈晨没辙了,索性干干脆脆地说。
在黑魔基地,莫名其妙就上了聂柔的床,人家还是第一次,心中委屈,对自己有所顾及和想法也是正常的,但是老这么无休无止,就不好了。
聂柔顿时一噎,半晌才道:“好吧,在门口等着,不许走了,我让人出来叫你,唉,冤孽!”
“嘿嘿,这小子装*还装得挺像,没票进去,还让人家专门请你进去,你以为你是谁啊?”几个混子本来已经围了过来,看着陈晨打电话,不由得笑得前仰后俯。
陈晨挂了电话,活动了一下手脚,指着十来个混子,懒洋洋地道:“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要么消失,要么……等着住院吧。”
“妈的,这小子还挺狂,兄弟们上,今天不拆了这小子的骨头,我就不姓黄。”鸭舌帽已经恢复过来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陈晨只用了一点点的力气,听着陈晨这么一说,顿时勃然大怒,挥舞着拳头,扑了上来。
陈晨冷笑一声,攥住他的拳头,用力一捏,只听得咔哒一声响,鸭舌帽的拳头,骨节顿时粉碎,痛得他杀猪一般,惨叫了起来。
就在此时,一个混子手中的钢管,咣的一声,向陈晨的后背砸了下来。陈晨不避不让,身子急速后退,钢管砸在陈晨的背上,反弹过去,顿时将他的鼻梁骨打断,血流如注。
他啊啊啊惨叫着,陈晨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他好像喷气式火箭一般,凭空窜起三丈多高,然后砰地一声落了下来,刚好砸在另外一个混子的身上,顿时双双晕死过去。
这几下兔起鹊落,身手矫健,动作漂亮,好像武打功夫片一般,吓得剩下的几个混混目瞪口呆,不敢再上前。
鸭舌帽捧着被捏碎手骨的拳头,疼得浑身颤抖,看见这样的情景,牙根一咬,喝道:“*家伙上,这个人不能留下,杀了他,我想办法摆平。”
他这么一说,剩下的几个混子,顿时齐刷刷亮出了雪亮的匕首,围着陈晨,然后扑了上来。
陈晨心中有些厌烦了,这几个家伙,不就是几个票贩子混混吗?火拼至于用刀子杀人吗?
他挥舞着拳头,砰砰砰几声,砸飞了几个家伙手中的匕首,顺手将他们的腿打断,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混子们都全部倒在了地上,不住地大声呻吟。
鸭舌帽倒在地下,看着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的匕首,那匕首被陈晨一拳砸得飞了出来,连带着它主人的两根粉碎的手指,都掉在了地上。
掉在地下的匕首,已经不算是匕首了,倒像是一把扭曲变形的钢尺,鸭舌帽无法想象,那个恐怖的家伙,一拳之下,怎么会把这匕首砸成这样的?
他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心中颤抖着,身子也颤抖着,后悔得不得了。
就在此时,大门开了一个小缝,从小缝中挤出一个人,穿着长长的黑色风衣,黑色风衣连着斗篷,斗篷完全把她的脸遮掩在黑影之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