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清一色的大奔!”
“这是谁家呀,这么大的气派。”
楼下传来小区其他住户的惊呼声,小区整个停车场,被华虹集团派过来的迎接车队,堵得严严实实。
几辆奇瑞车主,很识趣的挪开自己的车,“您停您停,别客气!”
到了楼下,看到如此豪华的迎接车队,王凤淑和任磊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果然,把宝押在江逸明身上是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王姐,这是弄哪出啊?”一个邻居问道,任家是有家小公司,但也还没阔气到这个份上。
“我女婿派人来接我们去看看新家。”王凤淑得意道。
“你女婿?王姐别开玩笑了,刚才我还看到他穿着个破T恤在倒垃圾呢,他能买得起房子?”
“没说是那个废物!”
任磊冷冷说完,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望向江逸明,“以后这位才是我的姐夫。”
“你胡说八道什么!”被几个亲戚强拉下来的任夏生气道。
任磊不理任夏,和王凤淑耳语了几句后,走到江逸明面前谄笑道:“江哥,既然迎接车队都来了,顺便把我们的东西也搬过去吧,今晚我们就入住,也省得到时候麻烦。”
“还是婚礼过后再搬吧。”江逸明皮强挤出笑容道,你们住进去,别墅真正的主人来了怎么办?
只看这个迎接的规模,也能想到别墅到底豪华到了何种地步,这要在其他亲戚面前以主人的身份住进去,那得多有面子。
这家搬定了!王凤淑和任磊你一言我一语道:
“哎呀,小江和我们见什么外?婚礼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对!江哥,我们早上搬过去,下午你就和我姐去办结婚证,这就名正言顺了嘛。”
江逸明正要找其他借口,任夏挣脱王佳丽的手,冲到任磊和王凤淑面前,气极道,“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已经结婚了!”
任磊继续无视任夏,给江逸明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江哥,我们搬过去的话,我姐也会住进去哦!
万一今天别墅主人不会住进去也说不定,江逸明思忖片刻,满是**的把任夏从脚底看到身上,暗道,先爽一晚再说!
哼,为了这个女人,我都被废了一条腿,也该尝点甜头了。
“好吧。那夏夏今晚就和住在一起,我可不是那个病秧子,能惹得了三年。”江逸明摸清了任磊和王凤淑的底牌,也懒得再装了。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把江逸明连人带柺杖都呼在了地上。
“你死了这条心!别说你是个骗子,就真的是亿万富翁,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任夏气得浑身发抖。
“江哥,你没事儿吧!”
任磊一脸谄笑的跑过去扶起江逸明,对任夏不满道:“姐,你这是干嘛?江哥打高尔夫崴了脚,这还没好利索呢,你这再要让他摔个好歹怎么办?别人可是日理万机,个把月就有几百万进账的人,你拿什么赔?”
“他的腿不是崴了,而是被我打断的。”
远处,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正在众人诧异之时,林集已经慢步走了过来,眯眼望着江逸明,“是不是觉得活得太累了,想尽快解脱?”
“你……你想干嘛?!”江逸明瞥见林集眼中冷意,不由地打起哆嗦。
“我警告过你,离我老婆远点,似乎你是没有听进去啊。”林集几步上前,单手握住江逸明的脖子,将他举到半空。
“放开我……”
江逸明脚下乱瞪,可根本挣脱不了,不到几秒,脸色通红,眼看就要窒息而亡。
“病秧子,你要死啊,快放开小江!”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王凤淑,拿出泼妇的作风冲向林集,又是撕又是扯。
“没有人能打我老婆的注意!就算是动一动念头,都该死!”林集如同一座山一般,巍然不动。
王凤淑知道,林集唯一在乎的只有任夏,于是望向任夏道:“快劝劝这个病秧子呀!你想不认我这个妈吗?”
“江哥有什么三长两短,以后我也没你这个姐姐!”任磊急道。
众亲戚见势不妙,要是江逸明真出了事儿,他们以后还怎么捞好处,于是也纷纷劝道:“让病秧子快住手,你想让他坐牢吗?”
任夏咬着嘴唇,目露神情的望着林集,果然,什么家人,什么亲戚,这个世界上在乎自己的,只有那个无论何时都会不计后果为自己打抱不平的“病秧子”。
“林集……”任夏走过去,轻轻勾了勾林集的手掌心。
“让你为难了吗?我的错,我该另外找个合适的时机。”林集对着任夏笑了笑,将江逸明扔到一边。
“小江你没事吧!?”王凤淑冲过去扶起江逸明,“别理那个病秧子,我们现在就去别墅,以后离他远远的,我就不信他敢去华虹地产的地盘发疯!”
“嗯。”江逸明吐出一口血沫,沉声道。
“别墅?”林集扫了一眼王凤淑和任磊,似笑非笑道:“我说你们怎么这么上心呢。”
“哼,你永远都是个寄人篱下的废物!有在这里逞能的时间,不如滚回小卖部多卖几件东西,也许那样胡山羊才不会把你扫地出门!”王凤淑怒骂道。
“走,去别墅!”江逸明挣扎的从地上站起来。
任磊和王凤淑要搬去别墅的东西,已经被过来迎接的队伍打包装上了车。
林集拉住一个扛着一个麻袋的男人,问道:“你们是不是华虹地产派过来的?”
“嗯,是呀!”男人停住脚步,满脸疑惑。
“你们确定要接的人是他?”林集笑了笑,指向江逸明。
男人一愣,他们去任家通知的时候,看到江逸明一副高人一等的做派,下意识的就把他当成了是家里的主人。
而上面吩咐的就是把任家的人接到别墅。
“跟他废什么话,快走!”江逸明生怕节外生枝,于是催促道。
“等等。”男人顿了顿,问江逸明:“请问您姓什么?”
“江啊,怎么啦?”江逸明皱了皱眉,暗道,那女人越来越不靠谱了,安排人过来接,居然也不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