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有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就是陈家门下还有十八个附属家族,这十八个家族,像是众星拱月一般,扶持着陈家,而这种扶持的方式似乎有些熟悉。”
卢刚对莫谦说道。
莫谦听了卢刚的话,眉头抬了一下,确实,卢刚不说也就罢了,经他这么一提醒,确实是这个样子。
在他的印象里,确实是有一个极其古老的门派,并且那个门派很不好惹,但是,那个门派又怎么会和陈家扯上关系呢,不由的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所以摇了摇头,并没有在这件事情有过的纠结。
像陈家这种扶持模式,是比较少见,尤其是十八,是一个很特殊的数字,这个数字,是九的双数,而九是一个级数,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巧合呢。
并且十八,分为了十八个家族,各个家族各司其职,这种分工也耐人寻味。
“对了,一会跟我去一趟陈家。”
莫谦对着一旁的卢刚淡淡的说道,洛家之事,至今为止,该了解一下了,这天海郡的天,既然都已经变了,那就变得彻底,在这场大清洗之中,凡是伤害了他身边的凶手,都必须受到惩罚。
“先生,就我们两个人吗?”
卢刚听到莫谦的话,很是惊讶,如今他们的实力不比从前,收到了这片天地的限制,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只是他们两个人的话,可不好办,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两个人能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麻烦,如果在天海郡这个被遗弃之地困住了,这要传出来去了,他们的脸可就是丢尽了。
“怎么,难不成你现在还能调动人?”
莫谦白了他一眼,在之前,他已经让所有的人去栾尊那帮忙了,如今在他们身边的,一个人都没有,就连相关的高层,知道他们存在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他们如今在天海郡的身份,只是一个平民。
“额,也对。”
卢刚挠了挠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境地确实有些窘迫,属于光杆司令了。
“可是,这样会不会有些冒失。”
“说不定会有惊喜呢。”
莫谦笑了笑,对于卢刚的担心不知可否,何况,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和卢刚两个人的实力,在这篇天地中会遇到什么对手,并且,他的心里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影子,所以才对着卢刚说出了刚才那番话。
卢刚听的是云里雾里,不过莫谦毕竟是自己的主子,卢刚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哪怕是心里一百个不情愿这么冒险,可是耐不住莫谦的任性,只能跟着莫谦,前往陈家闯一闯。
陈家不愧是唯一还存在的四大家族,虽然陈家的子弟们平日里极其的安分与低调,但是依旧无法掩饰其内在的高傲,不同于顾家那种心起之秀,陈家的装修很是古朴典雅,有着一种大气之意。
在路上,莫谦已经听卢刚介绍了如今众星捧月般陈家的基本情况,最为主要的就是十八个家族,这十八个家族虽然是小家族,规模不如四大家族那么大,但是每一个家族都是有其擅长的事情,现在他们聚集在一起,完全就是一个帝国一般的存在,所以,卢刚才会对陈家这种家族很是忌惮,觉得这里面的水很深。
“先生,我们家主有请。”
就在莫谦现身的那一刻,竟然有一个老者直接出现在了莫谦的身前,这个人就是陈树,因为听了已经回来的三儿的汇报,对于暖阳孤儿院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而陈兴,心情自然不是很好,尤其是得到了岳千得建议,知道莫谦很有可能会登门拜访,这才做了一系列的准备。
原本陈兴以为是兴师动众,对付一个莫谦没避要弄得这么紧张,但是看到彪九叔得惨样,他便不这么想了,意识到了莫谦得恐怖,也清醒的认识到了为什么四大家族得其中三家都会栽在他得手中。
“陈家主,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
当莫谦来到了陈兴的面前,已经有二十个人坐在了哪里等着自己,好不排场,正式陈兴、岳千和剩余的十八位家主。
当然,莫谦说的话,是用来讽刺陈兴的,因为在此之前,他见过四大家族的所有人,唯独陈兴,在最后一次碰面上,没有到场,可能是因为避险,不想与自己为敌,但是到了仙子啊,莫谦当然是清楚陈兴是什么想法,他是怕自己找他的麻烦,所以才故意躲着自己不见面。
“哈哈莫谦,你可真是位难得的人才啊,来人,上座。”
陈兴对着莫谦,笑着说道,这是第一次,陈兴细致的打量着莫谦,这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难得的从容,就凭借这份从容,陈兴就不管小看莫谦,尽管莫谦是一个人过来的。
因为之前就有白家之鉴,莫谦一个人,兵不血刃,硬是将白万里变成了自己的一个属下,如今听说在天海任劳任怨,为着天海的发展呕心沥血的工作着,从中就可以看出来,这个莫谦究竟有多么的可怕了。
但是,最令陈兴忌惮的,是莫谦背后的势力和莫谦自身的本领,因为彪九叔虽说不如岳千功夫那般高强,但是彪九叔身上的狠劲和气势,就算跟岳千打起来,估计不见得不能将岳千收拾掉,但是在莫谦的面前,如同一个小孩子,一下子就被打倒了。
岳千更是看着莫谦,他自然是知道莫谦如今前来,怕是要算总账了,不知道为什么,岳千的心里竟然有些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不再是畏惧,更不会逃避,心中似乎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很是奇怪。
“真的是受够了这种东躲西藏、寄人篱下的日子了。”
在心里,岳千叹息着,对于他来说,这段时间很是煎熬,对于整个黄武堂来说,更是度日如年,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没有了从前的那种锋芒。
“也许,今天就是陈家的末日了。”
想起来之前经历的种种,岳千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