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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醉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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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第一章!拜托大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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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很快过去了,春天已经到来,这是张昭铭来到这个时代的第十个年头了,从去年冬天开始,他就开始全力忙着白莲教的事情了,他必须要积累到足够的功劳,从而快速的上升地位,这样他才能有更多的权限插手教中的事务,也有更大的影响教务的能力。

现在的张昭铭,可以说是白莲教中有数的高手,因此他的武功自然不能被放在一边不去用,尤其他现在还是个低级教众,很多事情教中的高手去做不太合适,普通教众又力有不逮,所以张昭铭去做就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比如说刺杀。

张昭铭所受到的教育告诉他,用武力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是不对的,这种人叫做杀人犯,可是没办法,他知道,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他总是要杀人的,总是要见血的,而且为了他的目标,他必须要去杀人。

他第一次杀掉的人是一个朝廷正三品的达鲁花赤,当那个蒙古人口喷鲜血倒在了他面前时,他吐了,吐的直不起腰来,吐的差点连苦胆都吐了出来,他感到了沉重的罪恶感,因为那个人跟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仇恨,虽然在汉人看来,蒙古人都是该死的,可是他来自一个民族大融合的时代,各个民族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生活着,虽然也会有一些纠纷,但是这种互相恨不得剥皮食肉的仇恨并不多见,他没有什么民族的概念,在他看来,蒙古人和汉人都是一样的。

他就这样杀了一个在他看来跟自己没有一点仇恨的人,即使那个人可能杀过很多的汉人,可能做过很多的坏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是做了一件好事,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第一次杀人还能没有任何动容的,还会是人吗?他不知道,总之他很痛苦。

回来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面,终日借酒浇愁,整天沉浸在酒精中,他希望酒味可以冲淡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他足足把自己关了十天,十天后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面色惨白,像是随时要倒下去一样,他身上的酒味足以熏死人了,但是他毕竟还是没有垮掉,他还不能垮,因为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过了没多久之后,他又杀了第二个人,这次他没有再吐,可是脸色却仍旧难看的紧,他再次把自己关了起来,直到他杀了第五个人的时候,他才没有再把自己关起来,似乎他已经习惯了杀人的感觉,但是谁也不会知道他内心的痛苦,他已经把自己心关起来了。

不知道是否会有人在杀人的时候感觉到快感,至少张昭铭没有感觉到,他感觉到的只有罪恶感,但是他却一定要逼着自己去做,为了他的未来,为了他所执着的事情。

尽管一个冬天过去了,以白莲教的强大人力网络,却也没有发现丝毫若若还活着的迹象,可张昭铭依然相信若若没有死,也许是一种直觉吧,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是很管用的,或者说这是一种坚持,抑或是对自己心灵的一种安慰,但不管是什么,张昭铭都在为了找到若若而努力着。

连白莲教都做不到的事情,还有谁能做到?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想要达到这个目标,他需要去努力,究竟努力的方向在哪里,他也不知道。除了这点之外,他还必须要掌握足够强的实力,为了自己的老爹,自己这一世的亲人,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单纯的武功高强,是不足以保护一切的,他已经不再想要像张无忌那样消极的避世,有些事情是躲避不了的,是逃不掉的,既然无法逃避,为什么不能去积极的面对他呢?

一个冬天的时间,张昭铭为白莲教杀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元蒙官员,其中有蒙古人,有色目人,还有汉人,杀人杀的多了以后,他已经开始麻木了,但是随着杀人的增多,他的功绩也在不断的提升,地位自然随着提升,并且由他引导入教的徐达和常遇春干的十分漂亮,他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他就被升为了舵主,玄字舵的舵主,也许是运气吧,因为玄字舵的舵主在不久前的一次活动中不小心被官府发现,被上百官兵围杀了,否则张昭铭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好的机会。

在这一年春天的时候,准确的说也就是公元1350年,至正十年春,历史的车轮再次加快了转动,就像张昭铭所担心的那样,一切都提前到来了。在这年春天,朝廷终于撑不住了,准备治理黄河,彻底的解除黄河水患,可是当时朝廷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成了大元朝灭亡的最有力的助推剂。

曾经有一首《醉太平》的小令写到:堂堂大元,奸佞专权。开河变钞祸根源,惹红巾万千。官法滥,刑法重,黎民怨。人吃人,钞买钞,何曾见。贼做官,官做贼,混愚贤,哀哉可怜。

这里所说的开河变钞,乃是大元朝走向灭亡的*,变钞已经弄得民不聊生,开河更加是激发了祸患。

黄河的隐患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早在公元一三四四年,也就是至正四年五月,黄河中游连下了二十多天的大暴雨,在这样的暴雨侵袭下,年久失修的河堤崩溃了,继而黄河暴溢决口,平地水深两丈多,北决白茅堤。到了六月,又北决金堤,造成特大水灾,沿河郡邑如济宁路、单州、虞城、砀山、金乡、鱼台、丰县、沛县、定陶、楚丘、成武,乃至曹州、东明、巨野、郓城、嘉祥、汶上、任城等处均遭到影响。溢出的河水涌入运河河道,又造成运河决口,使济南路、河间路的一些州县遭到水灾。

那一场大灾的影响十分严重,到了八月份,山东已经出现人吃人的惨景。而且祸不单行,在洪水之后,旱灾、蝗灾、瘟疫也相继发生,死的人不计其数,侥幸活着的人也朝不保夕。

正是因为那一场大水,将大元朝推向了灭亡的边缘,张昭铭去寻徐达、常遇春时的路上才会看到了那些惨到不能再惨的景象,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老天帮忙”,白莲教才能够更容易的鼓动民众相信他们,否则大家都丰衣足食,过着小康生活的话,谁肯去造反?中国的老百姓向来是最能忍的,只要还有一丁点活路,他们都不会去以身犯险,不知道应该说是理智还是胆小。

而且对于起义或者说是造反的人,百姓其实都是很排斥的,很少有像小说中那样把他们当成是英雄看待,看作是流寇、土匪的也许还多一些,但是当他们实在活不下去的时候,那就抱歉了,谁还能继续忍下去?

朝廷的官员们,元蒙的贵族们自然是不会关心百姓的生死存亡的,尤其死难的多半是汉人百姓,不是蒙人,管他去死!但是大水却损害了他们的利益,用他们的话就是水灾“坏两淮司盐场,妨国计甚重”,其实是对他们的损害太重了而已,大大的减少了他们的收入,他们自然是着急了。

治理黄河的事情,脱脱一直都在关注,这一日召集了群臣来商量这件事,可是群臣议论纷纷,各有各的观点,未能达成一致,工部郎中贾鲁刚刚被任命为都水监,奉了元顺帝之命去探查了一番河道,此时便站出来发表自己的意见,“黄河泛滥,非塞北疏南,将黄河恢复成以前的河道不可,别无他法。”贾鲁的意思是要将河道通向大海,将黄河水引入其中。

贾鲁毕竟是亲临过第一线的人,说起话来底气十足,他对自己的意见十分自信,不相信别人有更好的建议了。

“这般动作,可是要大兴工役吧,”脱脱皱了皱眉头,他对这件事自然不是一点了解都没有,因此感到有些棘手。

“不错,”贾鲁对脱脱不敢有丝毫不恭,“按照我的估算,大概需要二十万人才能行得通。”

“二十万人?”群臣皆惊,这个数字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吧,脱脱更是眉头紧锁,“二十万人?这…”他顾虑甚多,一次性动用二十万人,对朝廷来说,压力太大,而且他最担心的是激起民愤,他对于民间的疾苦还是了解一些,知道百姓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要是再来这么一下子,会不会闹起民变来?他身为丞相,自然是要通盘考虑,不能只顾一点。

“这件事,先放着吧,得好好的考虑一下,等我奏明皇上再说吧,”脱脱不敢妄自定夺,万一出了什么事,谁来抗雷?

贾鲁见脱脱有些信他不过,心中不觉有些不满,但是脸上当然不敢表露出来,只好忍住气,点点头,“丞相所言极是。”

群臣也不表达任何态度,他们比较喜欢看热闹,尤其是看脱脱的热闹,要是脱脱出了点什么乱子,怕是不知道要笑翻几个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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