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全慧贤继续没个主题地聊了好一会儿之后,我忽地冲她说道:“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全慧贤姑娘,我可以在你的房间里吸烟吗?”
“当然可以。”她立马回道,“没有关系。”
听她这么的说,我便是点燃了一根,吸了起来。
她见我开始吸烟了,她想了一下,然后微笑道:“对不起!我暂时不能陪你了,因为我要去冲凉了。”
“哦,那你去吧。”
于是,她也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冲凉去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我从沙发上起身,对她说道:“不好意思,今晚打扰了。我想我也该回去了。”
“什么?你今晚还回去吗?”
“对呀。”
“那……你可不可以不回去?因为,也许两个星期之后,我们再见面的话,就不晓得会是哪一天了?”
“这个……”我想了想,回道,“既然……既然你都要回国了,那么我想……我们还是不要那样了吧。”
“可是,咱们中国不是有一句话: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
“这……”我淡然一笑,“谁对你这么说的?”
“我忘记了。但是我还记得这句话。好了,不好要说了吧,你去洗|澡吧。浴|缸的水已经帮你放好了。”
“……”
最后,我也就没有回去了,去洗手间洗了澡。
完了之后,我和全慧贤继续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之后,便是进她的卧室了。
她的卧室很香,令我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整个卧室的格调是粉色的。
粉色的被子、粉色的枕头、粉色的墙壁……
进到了她的卧室后,我感觉有一种梦境的感觉,但是却是那般的真实。
真实的梦很快就开始了……
她的舌尖柔柔的薄薄的香香的滑腻腻的……
这样的吻,一直在缠|绵不休,我也不知道吻了多久?
在那一刻,我们恨不得彼此都融为了一体。
吻着,吻着,我们不禁拥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了几圈,最后,我压在了她身上……
她的身体暖暖的柔柔的,特别的细腻和滑嫩……
当我轻轻地滑开了她的浴|衣纽带之后,随之激烈的一幕开始上演了……
她似乎比我还要激切和渴望?
寂静的卧室内,可以清晰地听见她急促的渴望的喘息声……
……
最后,累得我气喘吁吁地倒了下去。
她也是同样的气喘呼呼的。
我们依旧没有分开,仍是拥在一起,像是意犹未尽一般,又像是这一辈子都不愿分开,就希望就此一辈子。
后来,听着她在我的耳旁呢喃着,我也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全慧贤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想,她应该是起床了吧?
于是我懒洋洋地掀开被子,然后起身,下了床,穿上衣衫之后,我出了卧室。
当我来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做好了早餐。
她正将一盘煎鸡蛋给搁在桌子上,见我从卧室出来了,她忙是抬头笑微微瞧着我,言道:“嘻。。。醒了呀?”
“嗯。”我微笑地应声道,问了句,“你什么时候醒了呀?”
“也没有多久,才做好早餐而已。”
说着,她笑微微地朝我走了过来……
不觉地,她上前,踮起脚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一吻,细声道:“亲爱的,快去洗漱吧。”
“嘿!”我开心地一笑,点了点头,然后便去洗漱了。
当我走进洗手间的时候,我发现她已经把牙膏挤好了,给搁在杯子上,洗脸毛巾也给搭在显眼的位置。
此时此刻,我真想对全慧贤说,我太爱她了!
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什么也没有说。
一会儿,洗漱过后,我们一起吃了早餐后,我与她继续聊了好一会儿,然后我看了看时间,便是跟她说,我要上班去了。
……
在离开全慧贤之后,一路上,我似乎感觉我还沉浸在昨夜的真实的梦里一般。
全慧贤!那么真切地存在着,而我却是不敢大声说我爱她。
现在,我唯一学会将一切都埋藏在心中,然后将爱搁浅。
这天早上的阳光甚是明媚,迎着照来,感觉心里特别舒服和惬意。
就在这时,我搁在车前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忙靠近道边停下了车,然后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王思思打来的。
当电话接通之后,她焦急地说道:“曾思呓病了。”
“什么病?!!”我急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
“那在治疗么?!!”
“在。昨晚连夜送到了济南儿童医院。现在还在医院。”
“那就好。你先别慌,我这就去电话请假,看能不能行?如果可以的话,我这就去买飞机票,立马就赶往济南。你等我电话吧,我很快就会给你电话。”
“好的。那我等你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给总编去了个电话,直接说我孩子病了,要请假。
总编一听,忙是问我这期杂志策划样板做好了没有?
我告诉她,已经做好了,在我的电脑里,还有文字主题等都在一个文件夹中。然后我说我的助理苏雅今天来报到上班。
总编听了之后,忙是回道,说那就暂且将工作交给她来处理,同意了我请假。
完了之后,我给王思思去了电话,说这就去买机票了。
……
我在就近的一个机票订票点订当天的机票之后,我便是开车回了家,将车在家里停好之后,我也没有上楼,就直接出了小区,然后打车去了机场。
下午1点多钟,我就到了济南。
然后我给王思思去了电话,问了医院的具体地址。
接着,我就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当我赶到医院之后,见了王思思,我就忙是问道:“曾思呓他究竟什么病?”
“医生说是先天心脏病。”
“什么?!!”我猛地一怔,因为我知道这种病不好治疗。
“是不是很难治疗呀?”
“嗯。”我低沉地回了一句,然后想了想,忽地说道,“别耽搁了,直接带着曾思呓去北京治疗吧。”
“去北京?”
“是的。”我回道,“我表舅公在京城的医疗界很有威望,虽然他退休了,但是他还是能说上话,所以就去北京吧。只是不好治疗,也不是治不好。”
听了我这么的说,王思思点了点:“好吧。那就依你说的,去北京吧。”
于是我们也没有耽搁,立马去办理出院手续。然后我就去订了机票。
当晚,我就和王思思带着曾思呓回了北京。
在登机之前,我就给我表舅公去了电话。
虽然他老人家难以接受王思思,但是听说是曾思呓病了,还是先天心脏病,他说他立马就去了联络专家会诊。
当我和王思思回到北京后,我给我表舅公去电话时,他就告诉我直接送去京安医院,已经联系好了,说他也立马赶来。
……
在济南的时候,谢婷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但是我没有接听。因为,第一是因为当时为了曾思呓的病着急,没有时间来得及接听电话;第二是王思思就在身边,接了电话不好,所以也就没有接听。
经过京城三名有名的心脏病教授连夜会诊后,曾思呓算是度过了安全|期,目前病情已经控制住了,没什么大碍了。
第二天下午,我也就回杂志社上班去了,要王思思在医院守着曾思呓。
因为这期杂志的策划也是决定我在杂志社地位的关键所在,所以我必须得好好把关。
下午下班后,总编特意跑了我办公室,问起了我孩子病情的事情。
听说曾思呓已经在京安医院了,她便要立马去看看。
于是,我也就和她一道去了京安医院。
到了病房,总编见曾思呓这会儿正笑呵呵地坐在病床之上和王思思在玩耍,她忙是欣然地乐了乐:“呵呵呵。。。小曾曾,认不认识我呀?”
说着,总编就一边走近了曾思呓,一边将她给买的玩具拿给了他。
曾思呓见是玩具,便是咯咯咯地乐了起来。
王思思见我的上司来看孩子,忙是礼貌地让座,又跑去医院的小卖部,买了一瓶饮料给总编喝。
总编在临走前,愣是要抱了抱曾思呓,还逗乐了一番。
但是曾思呓认生,没一会儿就哭了起来。
见他哭了,总编忙是将他交给王思思:“呵呵呵。。。不哭了。你妈妈来抱了。”
我本想请总编去附近吃饭,但是她看现在这等情况,也就没吃,坚持走了,说以后再补上。
临走时,总编在我耳旁私语道:“你小子还真是有福气!这个媳妇还真不错!曾思呓也蛮可爱的!”
听总编这么的说,我只是乐了乐,什么也没有说,然后等送走总编后,我顺便去买了饭,打包回了医院,和王思思一起在病房吃。
现在的这种感觉,像是再也在我身上找不到一丝青春的气息了。
……
第三天一早,谢婷给我来了电话,臭骂了我一顿。
我只是随她骂着,什么也没有说。
后来,她见我也不吭声,也就没有骂了,只是说了句,她第二天要去外地办案了,然后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