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称奇的是,姓应的居然自言自语,发誓再也不**了,呵!真是稀奇了,“花仙”痛改前非,这老太婆到底用了什么招数。
“应大哥?谁、谁啊?男人我只认识我相公,我帅帅的相公,呵呵,我的相公最帅了。”
看来这个死老太婆喝醉了,这样正好,把她捉回去好好审审,再交给师哥。
“什么帅帅的相公,你恶不恶心啊。跟我回别离堡!”说着,穆紫芙一个大翻身进了店,跟着就要爬上桌去抓她。
老板娘上前一把抓住穆紫芙,哭着哀求道:“这位小姑奶奶,你就别添乱了,小心我的店啊,等这位尊主吃好喝好,你们有什么过节外面去说也不迟啊,您行行啊,就放了我的小店吧,呜……”
穆紫芙看了看研妍手中冒烟的火绒,又看了看地上,满地湿漉漉的,应该是酒,“老太婆,你也太损了吧。”
“噢?”研妍眉一皱,冷面俯视着下面,“你说什么?还有你叫我什么?再说一次!”
老板娘见她眼一楞,吓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位女大爷,你行行好,别在激怒她了,我求你了求你了。呜……”
“听见没?叫你别激我了,快给本尊道歉!你个丑八怪,居”打个酒嗝“居然敢说我是老太婆?”
“你!你才丑呖!”穆紫芙气坏了,鞭子一扬准备开打,被老板娘死死地抱着腿。“让开!区区一个小店,砸烂了老娘赔给你!”
“保护师尊。”孩子王见来人跳上去跟师尊打了起来,举手命令道。
顿时,店堂里残羹剩菜、碗筷碟杯、凳子、木棍……满天飞。不想中标的闲杂人等都钻到桌子底下抱头避难去了,谁也不想参与或者制止这才战争。
“喂!小子们,你们看着点儿。”说话间,一个油渍渍的碟子正正的砸在了研妍的头上,油汤顺着脸往下滴。
“哈哈,哈哈!”穆紫芙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嗖地一只肯光的鱼头横空飞来,正正地堵住了她的嘴。
“哈,哈哈哈。”
“哼!老太婆,还敢笑,看招。”穆紫芙呸一声吐掉了鱼骨头,出了狠招攻过来,前耻新仇不报,她就不姓穆!
“芙儿!”一个雄厚的男声喝道,大家停下来看过去,一个满脸冷峻,眼露凶光手持寒剑的威武男人立在门口处。
孩子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均呆愕地杵在原地。
“芙儿,下来!”
“师、师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穆紫芙嗫嚅地叫了一声,乖乖地跳了下来。
“啊……潇帅哥,欸……嘿嘿,你、你怎么也来了。”研妍醉兮兮地憨笑道。
“研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快下来吧!”
“呵,呵!好啊!”一个踉跄,她跃了下来,那冒烟的火绒也一起掉在了地上。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那根闪着火星的火绒,压制住所有人的心跳,翻转着向地面砸去,只要那火红的头子一触及地面,这里将在瞬间变成一片火海。
“哎哟,我的祖宗……”老板娘早已顾不得自己的花容月貌,一个虾趴式的大扑扑过去,只听一声响亮的肉体擦地声,一尊肥躯扑倒在地。老板娘把自己当成活生生的肉垫,接住那根灾难的导火索。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双肉嘟嘟的手总算接住了冒烟的火绒,不知是被火头烫痛了还是因为免去了一场灭顶之灾,老板娘满眼淮着九死一生的泪花,扒在地上呜呜咽咽,半天不起来。这种舍已救店的精神感动了所有店内的小厮。
一场唏嘘,在瞬间的定格之后,除了那个当事人以外,所有人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了下来。
潇漓叹口气摇摇头,鹤立群雄的他,不知道折磨过多少人,从来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可怜的,而今倒是同情起这个老板娘的遭遇,这个妮子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呵!特别得太有味道了。
也就因为特别才有资格做他潇漓的女人。
他轻扬一笑,走入店内,半蹲在那个摔在地上的人儿旁边,带着些许戏谑的口吻说道:“研姑娘,可有什么喜事啊?在这里大摆宴席也不请在下喝一杯!”
“师哥……”穆紫芙呢喃地站到师哥旁边,一副油汤滴水的模样显得狼狈又委屈。一个女孩家被群小孩折磨成这样,还陪那个八杆子合不到一块去的老女人上演一出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她堂堂正正一个堂主颜面尽失,以后更要沧为道上的一个笑柄,让她威严何在?
潇漓偏头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去换件衣服吧!”
没有得到安慰,穆紫芙瞪了一眼还在地上蠕动的老女人,嘴巴一嘟,屁股一扭在一片指指点点的轻笑声中夺门而去。
而在地上蠕动的人,正在为自己的恶作剧付着代价。
一副惺惺的醉态,让她看起来有点不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甚至没听明白潇漓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满脑子都顾着要在帅哥面前保持淑女形象,而已经不太受大脑控制的四肢,让她的每个动作都显得滑稽可笑。
她拍着沾湿的双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骂骂咧咧地撑起身,可惜左右脚不太配合,怎么蹬怎么踹就是站不起来。
“是谁没事在地上刷油啊?神经病啊?我操!”众人一片哗笑。
潇漓也忍不住食指微扣,遮着唇轻笑了一声道:“研姑娘,吃也吃饱了,喝也喝饱了,我们该结账走了。”说着他伸出左手去接她。
哪知被她一手打开,还兴兴地喊道:“哪有吃饱啦?老娘的肚子还在叫呢,更没有喝饱呢!喂!老板娘,你的酒是不是假的啊?我怎么越喝越口干啊?”研妍抓着发干的喉咙,明明是喝太多了,还把罪则怪在老板身上。
而被点名的老板娘,目光呆滞地望着手中的火绒泪泣半天了,听到煞星叫她,她只轻轻看了一眼,既而又对着手中的东西开始飙泪,心中盘算的一笔笔损失正在一刀一刀的割着她的心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