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什么比较隐蔽,又没人常去的地方,或者说只有你家少爷才能去的地方?”公孙昭一定会放在这两个地方的,除了他自己谁也找不到或者谁也不能去的地方。
“夫,夫人,没有啊,有个地方倒是少有人去,就是茅房后面那间木屋,不过以前是关狗的,现在空了,什么也没有。”
“哦……好了,谢谢你了,老管家,爱死你了,嗯啊!”抛去一个超性感的飞吻,少夫人这才兴高采烈的蹦跳着往后院走去。
“嗯啊!”老管家学着她,手抹下嘴唇又抛出去的飞吻动作,思考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
“曹管家,夫人呢?她不吃饭吗?”奇怪,都这么久了那丫头干嘛去了,她可是从来不会饿肚子的。
“回少爷,是老奴的错,夫人先才问我府上哪里少有人去,老奴告诉她是茅房后面的小木屋,她定是去那去里了!”
公孙昭眉一挑,哈哈!她定是去找那衣服去了,不错,还能往那个方向思考,只不过他怎么可能会放在那里,嘿嘿!不如去看看她的战绩如何,找到了几坨狗屎?
公孙昭蹑手蹑脚地来到那个小木屋,悄无声息地依在门边,欣赏着一幅美人劳作图。
“hit!死猪,藏在哪儿啦?”说着研妍一脚狠狠地踢了一块木板,木板砰然倒下,砸起草屑灰尘,呛得她连连咳嗽,还弄得满身灰头土脸。
“哈哈!”
“你死啦变鬼啦!进来不知道敲门啊!”研妍昂着个大灰脸吼过去。
“好好好,大小姐何必费这些周章呢,你想要回衣服可以和我谈嘛,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条件好我会很爽快地还你的。”
“谈!谈什么?你要条件不早说啊,耍我啊!”气死她了。
“很简单啊,只要你答应,不仅衣服还你,这趟也行我也会带你去的喔!”
“哼!真的假的!说来听听。”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睨了他两眼。
“你把我当相公一样的服侍就行了。”
当成相公服侍?那就是说要给他做饭、洗衣、端洗脚水、捶背、还有……床上?
“你、你小人!”想着电视里那些画面,让她照着做?不可能!
“呵!你别想歪了,我还不想夜夜听着蛙叫入眠,你只要从今以相公相称,出去之后乖乖听我的话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那说话算数!我、我答应,把衣服还我吧!”
公孙昭摆了摆食指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这一趟回来后总结一下你的成绩,达到要求的话就还你!”
该不该答应呢?好好想想,其实也可以勉为其难地给他洗衣服,洗脚,但要处处都听他的话,那跟被捆着手脚有什么分别,可是可是,她的衣服怎么办!
自己好歹也是个警察耶,怎么能让对手牵着鼻子走呢。哎!难不成这次真要栽在他手里不成?
晦气晦气,第一次穿越穿到个不喜欢的地方;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怪胎;第一次浪漫的约会还没到三分热就被破坏;还有还有,第一个KI奉献的一点也不浪漫;连这第一次的出行都要在这种情况下进行,这一切这一切全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呜……啊……”总结了一下这些不快乐的经历,研妍突地跺了两脚,跌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好好的1世纪不呆,她干嘛要穿到这鬼地方来受人左右嘛!呜……
公孙昭愣了一下,这丫头怎么哭起来了,看她两行清泪潸潸而下不像是假的耶,这还是第一次见她伤心呢,那件衣服对她就那么重要吗?大不了以后去她的国家多给她带几件回来嘛,或者照着原版多做几件也行啊。
“夫人,你、你为什么要哭啊!好好的,怎么了?”他上前蹲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道,有点害怕她爆发脾气!
“你走开啦!不要你管,都是你,害我什么也没有了,害我哪里也不能去,害我不知道该在这个地方干嘛。”真的,真的不明白她留在这个时代的意义何在,而她又该怎么办呢,原来喜欢一个人,谈恋爱一点也没有想像中的好玩,她不如回去做她的卧底。
“啊?什么也没有了?”有这么严重吗?还都是因为他?他这不是正打算带她一同出去么,而且她房中的私房钱他可是睁只眼闭只眼,半句都没问起过呢。
“呜……”小丫头越哭越厉害,边哭还边乱扔着草屑,又掀起满屋地灰尘。
“呜……咳、咳、咳、呜……咳!”
“好了好了,咱们先吃饭,吃了饭再说!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你要发气啊,等吃饱了为夫任你处置好不好?”他预感这次是她真的难过了,难过得连生气都不会了,“好了,乖!来为夫背你,好不好?”
说到饿,肚子不听话的发出抗议,哎!以前那么亏待它,它都很和作,现在她一天无所事事,它反倒准时得很,一犯饿就咕咕噜噜叫个不停,好难受!这也是要怪公孙昭,都是他吩咐下人们把它惯坏的。
还是吃饭管用,小丫头像只温顺的小羊羔乖乖地爬上他的背,虽然还在欷觑不已,但总算止住了哭声,他的心情也随之平静了下来,哎!她这一哭让他心神慌乱不已,心还有一种破碎的感觉!难怪鬼都怕女人哭,何况这个女人他那么在乎。
情之深,无穷尽,山水有相逢。
爱之切,银难断,明月时时圆。
因为一段爱情的开始,生命也有了期待,初衷他就是想背着她一直走下去的,而她心中到底又有什么牵绊,总让她显得飘摇不定呢。
“夫人,慢点吃!”公孙昭给她剩了一碗汤,用温巾给她擦拭着脸上泪水和灰尘混合而成的污渍,“是不是为夫做的过分了,让夫人伤心了?我知道你定是习惯穿你国家的衣服,以后我叫织房给你多做几件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