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你确定今晚做饭?”沈孝柔在门口换鞋,脸上还摆出一副很抱歉的态度。。。装模作样地做出一副贤妻态度。我忍着笑说:“我老婆是女强人,在外面为我们的生活奔波劳累,你老公现在待业在家就是个吃闲饭的,怎么也得干好家居男人的本职工作啊,不然会被老婆嫌弃的!”
“你就贫吧!我上班去了。”她白了我一眼出门了。
躺在沙发上,嘴角洋溢着笑意。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才两点多,还有几个小时她才会回来,我又只能发这么久地呆。不是我离不开她,而是看不到她的时候我就会想别地女人。确切地说是郑欣然。
沈孝柔不会做饭,早上十点多就翘班回来,弄了两个多小时就做出这么个东西。唉,有种被蒙骗了的感觉,不过并不生气。只是脑海里会不由自主地想:沈孝柔做的东西很难吃,郑欣然做的东西,嗯~!没怎么吃过,印象中就是她自己做的番茄酱。
不过讨老婆可不是为了找个做饭的,我扇了自己一耳光。坐起身又看了看钟,刚好…。怪不得说人的思维速度可与光速媲美,我胡思乱想这么久居然才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得,看看动画片排遣一下寂寞时光。说着我就凑到电视柜前找dvd。说起共同爱好,我和沈孝柔都爱看动画片,不过她还局限在十年代的日漫,我得给她提升一下境界。在柜子里翻找今晚我们可以一起看得片子,却发现了《日在校园》。刚买的片子,据说是讲感情地,应该很适合我们一起看。
说着我就开始审片。这是必须地,以前在网上下了一部《魔法加南》,以为很搞笑,便邀沈孝柔一同欣赏,片子真的很搞笑,不过是h的。沈孝柔当即就跟我发飙了,我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地情景一直让她耿耿于怀,怎么都不能扭转我在她心目中好色的形象,再加上这妞表面上大大咧咧,在那方面却不怎么放得开,如果是郑欣然的话……嗨!我怎么又想到她了,颓然地坐回沙发,刚刚调整轻松地心情一下子又沉重起来。忘却一个人的时候,对她的思恋最是深刻。这不是一句名言,不过很有哲理,大家记住吧,是我宁欢说的。
迷迷糊糊地按了play,看起动画片来。这应该是部纯爱动画,而且没有犯禁的镜头,看完第一集,我鉴定完毕,是粮草,可以和沈孝柔一起看。不过我没有急着关影碟机,因为我已经被剧情吸引住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接着看下去吧!
“人渣诚!我要劈了你。”听见我在干吼了,大家应该了解我已经陷入剧情了吧。拿着烟灰缸,我对着屏幕里的伊藤咬牙切齿。受不了了,快进,这是什么粮草简直就是毒草。我摁着快进键,突然间就想到了自己,一种恐惧感在心里升起。怎么说呢,我和这个人渣诚貌似有些相像,不过我应该比他道德高尚一点点吧!可是结局是血腥的,伊藤最后被ko了,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我会不会也被ko了。
茫然地看了看钟,我x快六点了。鱼,那条鲶鱼还在厨房里游泳呢。我一下子变脸作张牙舞爪之势,向厨房冲了去。拿起菜刀对着那条可怜的鱼说:“人渣诚,我劈死你!”
杀鱼是个简单地动作,很快我就开始给它剜腹剖心,这时候却接到小倩打来的电话。上次在我病房里来了一次强大地表白之后,就再也没有这小女孩的音信,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她又想干什么。我现在已经被感情这东西搞得焦头烂额了,虽然她是个九十后也不可以小视。
“采臣哥?你到爷爷那里上班了吗?”小倩说话仿佛很小心一样,声音压得很低。
“你爷爷叫我再等等!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声音这么小。”我开始炒料了,声音有点大,电话里的声音显得更小了。
“可能是信号不好吧,爷爷叫你明天来报到,你明天早上九点到他公司去吧!”小倩的声音还有些急促。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像这种事怎么会由她这个小女孩来通知我。
“喂…喂!”刚想仔细询问一下,她居然把电话给挂了,奇怪,太奇怪了。我摇了摇头把手机放回兜里,想到会不会是这丫头假传圣旨,就想打给方老头问问,不过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反正也该去那个公司逛逛,熟悉一下地形。
“喂!宁市长吗?”我一边切鱼一边讲电话。
“你干什么呢,打我办公室来干什么?”老爸听出我的声音很没好气地说。
“就是那个大蒜鲶鱼你知道吧,那个大蒜应该怎么弄?”估计我是第一个打电话给市长请教厨房经验的市民。老爸闻言果然勃然大怒:“胡闹,你个臭小子,没事找抽是不是?”我嘿嘿干笑两声,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胆子变肥了敢作弄老爸了。
不过老爸的教训还每完,在电话那端吼道:“你个傻蛋,中午打电话来我不都告诉你了吗,怎么记不住,记忆这么差怪不得学习跟不上,这个大蒜鲶鱼应该是……”我偏着头夹着电话唯唯诺诺地跟随老爸讲得步骤,心里却涌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咱这市长今天是不是也闲得发慌?
“这个油啊要过三便,对了,你准备的是什么样子的大蒜?”老爸讲起厨房经验来和他开会时一样头头是道。不过我也不差,偶尔还能就自己的厨具提出一些新颖地方法,让他来鉴定。
“你在干什么?”不知沈孝柔何时站在我身后了,估计有一会儿了。看样子是在偷听我讲电话,以为我在吗?
我转过头对她露齿一笑:“烧鱼呢!”她手里捧着一束花,让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笑容开始僵硬了。沈孝柔偏着头很好奇地看着我说:“边打电话边烧鱼?”
我还没有反应,电话那端老爸已经说开了:“我知道是烧鱼,我们不是一直在讲烧鱼的事吗,我是说那个酱油啊……”
“啊,不是,孝柔回来了,我刚才跟她说话呢~!”跟老爸讲话,眼睛却盯着那束花离不开。
老爸哦了一声说:“跟媳妇闻声好啊,她都下班了啊,看来我也可以走了!小子好好干啊,抓住孝柔的胃!”说罢就挂了。
“喂…老爸有始有终啊,那酱油到底该……”听见一阵嘟嘟声,我只好挂断电话对孝柔嘿嘿笑着:“你公公让我代他问你好!”
“什么?”沈孝柔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刚才在和伯父打电话?”
“你以为呢?”故作当然地看着她。她却眨巴着眼睛说:“真的是伯父?”说着她咯咯笑了起来。我苦着脸说:“没办法啊,我妈做鱼不在行,为了抓住媳妇的胃只有这样了。”看见我的样子,沈孝柔控制不住音量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了两声,不对,现在不是笑得时候,那束花怎么解释,哪个野男人送的还敢带家来,反了天了。我脸色一板说:“严肃点,你手上的不明物品怎么个解释?”
“什么不明物品,这是花啊!”她听到我的话还故意把花递给我说:“你不认识吗?康乃馨啊!”
什么?我这个热血啊上脑啊,王八蛋,送花还跟我犯一样的错误,这不是跟哥们学吗?我狠狠地一瞪眼说:“花我当然认识,我是说这是哪个不明物体送你的?”
沈孝柔闻言嫣然一笑:“吃醋啦?”
“没有!”我骄傲地扬起头:“向来只有你吃我醋的分!”
沈孝柔果然不爽,“哟嗬,你还来劲是不是,看来我得把这花给插起来!就插在卧室里,哼!”
“不准!”我拦在她身前说:“你要是敢插,我…我就……”
“就怎样?”沈孝柔不甘示弱地瞪着我。
“我就给它吃了!”我一扬头,觉得这话没说对,得再想词儿把场子找回来。
看见我焦灼地模样,沈孝柔扑哧一声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这是我买来送你的!”说完又把花递向我。我茫然地接过花,很是茫然:“送…送我?”
“对啊!”她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看我对老公好吧!”
“哪…哪有女人给男人送花的?”我突然觉得脸热热地,不会吧,老子这脸皮也学会害羞了吗?
“谁规定女人不能给男人送花的?我就送,怎么了?”沈孝柔故意挺了挺胸,让气势更加强烈。我退了一步,也觉得这个争执没有必要,虽然有点不伦不类还是接受了。想来我恐怕是第一个妻子送花的老公吧!不知可不可以申请个什么斯地纪录?我拿着花打量着,无意识地问:“为什么送康乃馨?把我当你长辈了吗?”
沈孝柔脸一板夺过花说:“祝我家的欢欢健康成长行不行。”我被寒了一下,追着她说:“花是我的!”我的占有欲可不比你沈孝柔弱。
她转过身哭笑不得地说:“知道啦,我去把她插好行不行?”我腆着脸看着她说:“希望我健康成长?”她推了我一把道:“是啦是啦,我的大小孩!”我嘿嘿淫笑一个:“听说母乳喂养最健康哦!”说着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
她果然受不了我这招,举手欲打,我慌忙撤退。她刚追了两步,停下脚步使劲耸了耸鼻子问道:“什么味道?”
“唉呀!我的鱼。”我急忙朝厨房奔去。
七点,饭厅。
沈孝柔兴奋地说:“欢欢,你做的东西太好吃了,以后都由你做吧!”
我一脸黑线看着她:“有点焦还好吃?”
“比我做的强啊!”沈孝柔夹了一块又一块,很不满足的样子。我很欣慰,咱这媳妇不挑食,好养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批评她:“希望沈小姐你深刻理解毁尸灭迹的含义,上午那条烧成焦炭的鱼状物就该扔到垃圾桶。”
“你…你发现啦!”沈孝柔很尴尬地看着我。
“拜托,你放在冰箱里我怎么能不发现?”我摇着头说:“居然好意思说只买了一条鱼,估计一对情侣就这样被你拆散了。”
沈孝柔气鼓鼓地看着我说:“我还不是为你好,中午都没把那条鱼端出来给你吃!”
我:“……”
我们的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这是对温馨家庭生活充满向往的同志喜欢看到的,不过喜欢h的同志也可以认为我们的同居生活是从那晚的房事开始的。事关,不能说得太具体。
“可以吗?”暖色壁灯下,我看着孝柔红润地脸庞。
她伸出一根指头说:“一次,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得令!”我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次就要一个小时呢,够了!”
“吹牛!”她嘟起嘴。
“不信?”我抬起头看了看床头钟:“现在是十一点半,把时间记好!”说完我大叫一声,下面就是xxoo了,未成年人走开。
过了好一会,沈孝柔从被子里探出头:“你干什么呀,快点!”
“那个,我找不到多乐士了,怎么办!”我怯怯地看着她。
“睡觉吧!”她侧了个身还补充一句:“记得关灯!”
“不是吧!”我的声音开始凄凉了:“老婆,你的大姨妈什么一般时候来,我记得最近是那个安全期吧!”
沈孝柔一脚把我踹开:“滚开啦,现在不安全。”
“没关系吧,我们以前好像也没怎么用多乐士的说!”我又向她身上靠了靠。
她把被子一裹,转移到了床边,我不离不弃地跟上,她一把抓住我说:“烦不烦啊,自己不准备好!睡觉,睡觉,大色狼!”
“你说我是大色狼的哦,我霸王硬上弓了!”我一下子猛扑到她身上。她又抓又大,挣扎着叫道:“救命啊,婚内啊!”
“晕,我们还没结婚呢,是婚外,唉呀,你怎么能抓我迷迷呢,该我抓你才对!”
就这样,我们的同居生活开始了。那一夜,那一次,用了快两个小时。这里告诉大家一个至理名言:锲而不舍!不行了,我得找点外用药,这胸口地抓痕好深,明天我非把她指甲剪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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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写些轻松的放松一下心情先,将来的情节难免令人……天机不可泄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