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鬼?”刚坐进郑欣然的车就被她这句话给撂倒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瞧你的熊猫眼,昨晚一定是紧张的没有睡好!”郑欣然发动了车子,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气说。我没有辩解,昨晚的确是没有睡好,以为沈孝柔练了金钟罩加铁布衫,没想到却是做噩梦摔下床,鼻子磕在地板上,流了不少鼻血,然后就再没睡着过。
“现在去那个福利院吗?”
“先和我老大汇合,让不让你去还是她说了算!”我把座椅调低想要补个眠。
“……”
到了和沈孝柔约好的地方,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检查警灯,心里不大舒服。走过去一看,居然是陈安平,这家伙还没有放弃沈孝柔吗?
刚想问问沈孝柔,却被沈孝柔拉到一边,指着郑欣然问:“你把这个女人带来干什么?”声音不大但是郑欣然还是听到了,瞪了我一眼,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嘿嘿,人家是记者,跟我们过去正好采访一下所谓的灵异事件……”我搓了搓手,这个女主播和记者的差距应该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不知道我这么说沈孝柔同不同意。
沈孝柔“哦”了一声说道:“恐怕是因为人家是美女的原因吧!”啥话,哥们是那种熏心的人吗,这时候郑欣然向我们走了过来,估计是对我的游说能力产生了怀疑,沈孝柔连忙和她打招呼。
驱车前往南山那个福利院,我开车,沈孝柔坐在我旁边。最后沈孝柔还是答应带郑欣然一块儿,她和陈安平坐后面。陈安平一见到郑欣然这样的美女差点走不动道,幸亏是坐车去不用走,这厮居然恬不知耻的打量郑欣然,让我在一旁看着都有点不舒服,结果他上看下看半天冒出一句:“小姐好面善啊!”靠,不知道这是他的泡妞常用术语还是他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春南有名的主播。
没理会后面两人的寒暄,沈孝柔俏声对我说:“这次就算了,下回没有我同意不准带些与案情无关的人。”我听了这话有点不愉快,从后视镜上看了眼正与郑欣然谈笑风生的陈安平,“哼”了一声说:“那你为什么带个不三不四的家伙来?”
“谁不三不四了,人家好歹是个科学家,正好可以去见证一下什么‘闹鬼’事件,这种人就是对付一切牛鬼蛇神的利器……”沈孝柔争辩说,我听得连连摇头,这个理由太无力了吧,如果他陈安平是茅山道士就还算了,科学家,这年头科学家除了学术造假还能干什么?还***利器,见到我带来的美女连***钝器都比不了。如果孤儿院里是只女鬼,还是很漂亮那种的话,我估计这位科学家比我这废材先叛变。
沈孝柔又轻轻一叹,道:“***,大清早的说来我家看我妈,害得我妈非要我把他带上,他怎么就像个牛皮糖一样甩不掉呢。”靠!原来是这么个原因,我恨丈母娘!
“你说咱妈这样也太不安好心了,明知道我们是去抓鬼,还叫人家跟来,不放心自家人去当粮食还专门为鬼准备块肉排咋的?”我用嘴努了努后视镜里陈安平略显干瘦的身体说:“还是我带个记者有用,人家正好帮我们宣传,一代双骄,宁欢孝柔抓鬼灭贼不惧妖!局长要我们成为春南警界第一夫妻档,这不就有材料了吗?”。沈孝柔忍着笑,白了我一眼说:“专心开车,下车我再收拾你。”说完后,她还是忍不住笑了,打开车里的音乐,把声音开大,然后对我说:“人家可不是记者,是美女哦,你带着她想给鬼使美人计啊?”
“那是,万一碰上个法力高强的色鬼,我们打不过,我媳妇儿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只好多带个美女备用。”我目不斜视,让语气尽可能的真诚。看得出来沈孝柔虽然对我调戏她很恼火,不过我的话明显还是让她很受用,至少在她眼里,我这个废材宁可不要郑欣然这样的美人也舍不得她。如果我在此刻见好就收那就完美了,可惜我没管住自己这张破嘴,又接着说:“媳妇儿丢了,我还有个更漂亮的备用,羡慕死那个老色鬼……”话刚出口就想要自哐两掌。
果然把她激怒了,“要不是你在开车,你已经死了,不过我还是告诉你,你死定了。”沈孝柔咬牙切齿地说,我听到一种金属的摩擦声。我的血在烧,血在烧,怕得不得了。
南山这片拆建区不是很大,但是附近的居民房倒是不少,车子开到路口就进不去了,只好停下来步行。沈孝柔不理我,和陈安平走在前面,不过我看陈安平还在为郑欣然晕晕乎乎地,妈的,这小子才该打。
“走啊!站在这干嘛。”郑欣然推了推我,别动,我疼。刚刚停下车,沈孝柔就伸出她的虎爪在我肥美多肉的大腿上狠狠地来了一下,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可是我一吃疼就忍不住扭动,然后她的魔爪就在我的大象上不轻不重的来了一下……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她居然装作没事人一样走了,我靠,不知道这是条关系到我们下半身幸福的东东吗?
这家福利院没有名字,是座**的小院子,院子里就一栋三层洋楼,估计又是洋人留下来的,看来洋鬼子在春南留下的破烂还真不少。跟着大部队走进了小院子,大象还有点痛,我在心里默默念叨: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这叫转移注意,有助于止痛。
刚进院子就听见两个女人在那里争执,声音很大。
“你们现在要搬了,可是弄出个‘闹鬼’的噱头叫我们公司怎么开发?”一个穿这黑色大衣的女人说。声音很熟悉,仔细一看,晕!是柳若兮。已经做好准备可能和她打交道,可没想到这么快,每思想准备先往后面躲躲。
“怎么是我们整出来的,这房子确实不干净,都有好几个小孩子失踪了……”站在柳若兮对面穿着粉色毛衣的女人嗫嚅着说。
柳若兮“哼”了一声说到:“没拆迁之前怎么不闹鬼?反正我们已经报警了,等警察来查清楚再说,现在你们别想搬走!”说完仿佛听到大门的动静,回头看了过来:“警察来了,听他们的。”说罢就向我们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泰安公司的项目策划柳若兮!”柳若兮和沈孝柔握手道。她身后那个那人也怯怯地走了过来说:“我是这家福利院的职工何韵。”沈孝柔点了点头,问道:“福利院还有什么人?”
何韵看上去年龄不大,二十左右,很清纯,有点胆小的样子。估计对穿着警服的人有畏惧心理,低声说:“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们院长,另一个是院里的杂工。”
“他们人呢?孩子在哪里?”沈孝柔四下看了看说。郑欣然跟着她拿着dv拍着。
这时候一个女声从大门口传来:“是公安局的同志吗?”我们都转过了头。一个过了更年期的女人提着一揽子菜进来了。何韵连忙跑到她身边把菜接过,跟在了女人的背后。那个女人走近我们说:“我姓许,是这里的院长。”又拍了拍身后的何韵的肩膀笑道:“这个女子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胆子小。”
这时柳若兮道:“许院长,既然警察已经来了,还是详细说说你们这儿闹鬼的事吧!”她把闹鬼两个字咬得很重,讽刺之意相当明显。
“那是那是,我们进屋去谈……”说罢就领着我们一群人向屋里走去。柳若兮却向我走了过来,丫得早看见我了。看她脸上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恨她吗?不至于,虽然她欺骗了我,不过貌似我没有多大损失。
“小姐,你好面善啊!”陈安平突兀地对柳若兮说到,我站在一旁差点没晕过去。娘的,这绝对是他泡妞常用词句,太色了,耍流氓都不看地方。柳若兮明显也呆了呆,看着陈安平说:“先生,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算了,不管他们,看到沈孝柔已经走进房子了,我也赶紧跟上。却见到郑欣然在楼前用dv正拍着,没好气地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郑欣然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是我瞪眼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靠!你紧张什么,就算有鬼大白天的也不会出来。”拉着郑欣然说:“走,进屋去,你说你一名主播拿着dv跟个风水先生看坟地似的像什么话?”郑欣然甩开我的手说:“不要侮辱我的职业?”
“晕!你是主播好不好,搞采访不是你的职业。”
“你懂什么,记者才是我喜欢的工作,你看着吧,我会成为一代名记的。”郑欣然不再理我,自顾自又拍去了。我…我差点没被她的话给噎死,名记?名妓!
走进房间,这个洋楼的客厅已经不复当初的模样,没有多少家具,除了几个沙发和长条桌就没什么了,看来是为了福利院的孩子活动方便故而改成这样的。坐在屋子里,何韵给我们每人端了杯茶,听许院长侃侃而谈道:“其实我也不清楚有没有鬼,只是上星期他们(指着柳若兮)在这个院子前门不远的地方挖了个牌坊。”
“牌坊?”沈孝柔和郑欣然同时问道。郑欣然还在做记录。
“对!一块贞节牌坊。”许院长说:“这个故事在我们这里已经流传已久了,说是百多年前这里有个寡妇贞节孝顺,被上面赐予贞节牌坊,可是这个寡妇却和同住一起的小叔子私通了,还怀了孩子……村子的长老里正不想把丑事传扬出去,何况是他们保举的贞节妇,所以就逼着那个寡妇把孩子打掉,还赶走了那个小叔子。”说到这里,许院长喝了口水,我们的目光都随着老太太移动,娘的,人家很会讲故事呢。
许院长润了润喉咙说:“结果在一个雨夜的子时,这叔嫂两人砍断了牌坊,在牌坊上立下诅咒要这个村子的人世世代代不得好死!然后一起自杀了。”
“你是说就是这两个人化作厉鬼?没见到这里的人都不得好死啊?”柳若兮面带讥讽地说道。
许院长摆了摆手说:“姑娘听我把话说完”,说着又端起了茶杯,靠!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听故事的,有话就快点说啊,还卖关子。虽然这么想,可是没有人出声催促,只有郑欣然悠悠地说:“这倒还算个凄凉的爱情故事。”
“村子里的人看见那块牌坊自然很害怕,就请了高人做法把那块牌子给封住了”许院长终于又开口了:“可是当时那个高人说这诅咒是血咒,极难化解,只有埋在地里等过个百年让戾气慢慢消散。”说到这里她又指着柳若兮说:“本来这只是坊间流传的故事,可是上周他们真的挖出了那块牌子……”
“所以你们这里就失踪了几个孩子?”沈孝柔不可置信地说,“不是百年之后戾气慢慢化解了吗?”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可是最近我们院子里时常有怪事发生……”许院长低声说。
“胡说八道!”柳若兮沉声道。虽然我也有同感,但是本着尊敬老人的态度还是没有作声,可是柳若兮对这件事仿佛气地不行,大声说:“你们不想迁走可以和我们好好谈,现在你们搞得风言风语的叫我们怎么继续开发下去?”
“那块牌坊在哪里?”沈孝柔没有管柳若兮的抱怨径自问起许院长。柳若兮却接口道:“什么牌坊,就是块木板,上面有些鬼画符的东西,已经交给文物局鉴定了。”沈孝柔点了点头,这时郑欣然却指着墙上的照片说道:“这个女人是谁?”
我们都转过头去,看见墙上贴着几张照片,排头的就是许院长。许院长看了看说:“这个女孩叫曾珍,也是我们的员工,可是出了事之后觉得害怕已经辞职了。”沈孝柔不置可否地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问道:“你们这里一共有多少孩子?”
“我们是个小福利院,只有十一个,一个月前送出去一个,现在又丢了五个,还有四个孩子。”一直没说话的何韵怯怯地说。
“那剩下的孩子在哪里?”郑欣然追问道。
许院长苦笑着说:“出了事情我们很害怕,就让阿直把其他孩子送到附近的清泉村请村名照看。其实我们现在同意搬出去了,只要政府能帮我们安顿好这些孩子。”说着,许院长的神色黯然下来。
我站起身来看着墙上的照片,指着其中的男人问道:“这个人就是阿直?”
“对!啊~他回来了!”何韵说着指了指外边,一个青年男子正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刚刚他去给孩子们送些东西。”何韵见我在看她,红着脸羞涩地说。
这时候阿直已经走进了房,是个长相很普通的男人,不过嘴角边有颗黑痣很醒目。阿直看到一屋子人,呵呵笑道:“是市里的警察同志吧,我刚办事回来,失礼失礼!”说话很礼貌,不愧是照顾小孩子的男人,走近之后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安平却突然站起来走到阿直的面前,说出一句让我差点吐血的话:“这位先生好面熟啊!”
靠!这个贱人,难道男人也要勾搭?
ps:今天是成都最冷的一天,躺在床上根本不想起来,不过想到要考试要更新,挣扎着起来码了一章,也不留着了,赶紧传上来。编了一个恶俗的故事作为案子的开头,至于后续进展才人还在想,所以希望读者能够在书评区发挥想象,我别的没有精华还是有几个。才人对写推理不是很在行,请书友勿要讥笑,当然也请不吝赐教。好了,现在我又得看课件了,明天要考试,向书友求祝福!^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