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场面瞬间静的可怕。
就是萧振东这个后天十阶初级强者,此刻感受到萧然那强大的气势之后,体内的火之气都是一滞。
后天十阶巅峰强者,是他一辈子所奋斗目标。但是,如今这个十三岁的孙子却是在他之前突破到这个地步。萧振东的脸庞之上,一颤一颤的。心脏怦怦直跳,那双浑浊的双眼,射出一抹精光,紧紧的盯着场中的萧然。
穿着绿色纱裙的萧琴,此刻是站在一旁。脸色复杂,双眼空洞,脸色苍白,似乎她是不敢相信目前发生的这一幕。
一直以来,她都是以自己的夫婿尤少聪为骄傲。但是,此刻自己最为骄傲的夫婿尤少聪却是败给了自己那个最不起眼的弟弟。
早知道如此的话,她肯定是不会主动提出,让尤少聪来试试萧然的水准。这一刻,她心中思绪万千,最多还是那浓浓的后悔。
萧锦华和林妙涵看到自己这个儿子,如今是这么有出息。顿时,就是眼角闪出一抹泪光。这个受人嘲讽的儿子,如今终于是有出息了。作为爹妈的他们,这一刻也甚是欣慰。
尤少聪倒在地上,此刻艰难的坐了起来。看着场中的萧然,脸上浮现出一抹惧色。后天十阶巅峰强者,完全是可以横扫他们的尤家庄了。
萧然依旧是站在场中央,风吹起了他那飘逸的长发。那一张稍显瘦削的脸,是露了出来。依旧是有着几分清秀,但更多的是那一抹坚定之色。他那双眼里,睥睨着前方。这一刻,仿佛是神挡杀神佛挡*,有着一股勇往无前的气势。
压抑了这么久,这一刻他终于是把自己的实力完整的展现了出来。一年之后,突破不了先天之境,就该命丧黄泉。此刻,他是在自己姐夫尤少聪的激励之下,把实力完全展现出来,让自己家人能开心一下。
“好,好。好。”萧振东是站在原地,眼光紧紧的锁定在萧然的身上,连续说了三个好字。每个字都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慢慢的,萧然那流转全身的火之气回到了丹田之内。那身体周围淡淡的红晕,又是消退了去。那摄人心魂的气势瞬间土崩瓦解,这一刻站在众人面前的,又是那个十三岁的懵懂少年。
“不愧是我萧振东的孙子,难怪太虚真人会收你为徒。”这一刻,萧振东终于是明白了过来,自己这个孙子为什么会成为太虚真人的徒弟。这一刻,他的话语之中,带着一抹颤音。
萧振东心中是万般激荡,萧然的出现,那么萧家庄的崛起是指日可待。他那双眼眼睛之中,这一刻是炯炯有神。仿佛,比他自己突破到后天十阶巅峰强者都要高兴。
“十三岁的后天十阶巅峰强者。”尤少聪坐在地上,眼神复杂的看着萧然,满口苦涩的轻轻念叨着。
夜晚,月如罗盘,满天星光。明日,又是一个大好天气。
萧然吃罢晚饭,就是往萧振东的房间而去。轻轻的扣了扣门,就是传来萧振东那熟悉的声音:
“然儿,进来。”
很是明显,萧振东还没有入睡。得知萧然是一个后天十阶巅峰强者,萧振东一时也是难以入眠。
萧然推门而入,看着自己的爷爷正坐在一把红木大椅之上。角落处,琥珀香升起袅袅的细烟。
萧振东寻常时候并不点香,看来今天他是过于高兴,才是点燃了珍藏已久的琥珀香。琥珀香甚是名贵,像萧家庄这样一个没落的家族,也是奢侈不起。
“爷爷,这是我在雾影山练的一些丹药。这是月心丹,要是中了普通的毒,还是可以解去的。要是那种奇毒无比的剧毒,那么肯定是解不了的。这是火沌丹,要是受了刀伤剑伤,口服一颗,再研磨一颗外敷,是有着奇效。还有一瓶火影丹,是可以促进火之气的修炼。服用一颗,修炼一日抵得上三日。离开雾影山的时候,给姐姐留了几瓶。现在,放几瓶在家里。要是用不着的话,就拿去卖了吧。”萧然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了三瓶白色的瓷瓶。
“不,然儿,你出去历练,你随身携带身边,说不定也是用得上。我们萧家庄,人丁稀少,这些丹药也是用不上。”虽然,萧振东看见那些精致的瓷瓶时,是眼睛一亮。但是,此刻他还是拒绝道。
“爷爷,我怀里多的是。离开药谷之时,师傅帮我炼制了许多,我自己也是炼制了一些。出门在外,要是需要的话,我自己炼制也就得了。反正,二品三品的丹药我自己能炼制出来。”萧然微微一笑,再次把手中那精致的瓷瓶递了上去。
萧振东听到萧然这般说了,终于是伸手接过了瓷瓶。不过,他那接瓷瓶的手还是一阵颤抖。这三瓶丹药,拿出去卖的话,可以供这个萧家庄花费三年。
丹药,在离火国之内甚是珍贵。可以说普通的一瓶丹药,都是价值千金。真正的炼药师,在离火国上下都甚是受人尊敬。但是,偌大的离火国,炼药师并不多。
而后,萧然又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瓷瓶上面还缠绕着一些古朴的花纹。淡淡的药香,是透过瓶塞传了出来。里面装的正是太虚真人送给他的精元丹,服用一颗,可以帮助萧然突破到先天之境。
五品中级丹药,价值连城。
“爷爷,这是一颗五品中级丹药,精元丹。我观察您的身体,由于冲击后天十阶巅峰,而多处受损。这颗精元丹,您服用之后,应该是可以成功帮助您突破到后天十阶巅峰的境界。只要突破到后天十阶巅峰强者之后,您身体受损的那些经脉,肯定是能恢复完好。”萧然把怀中的那个古朴的瓷瓶递了过去,开口解释道。
萧振东看着这个古朴的瓷瓶,双眼之中射出一抹精光。刚刚那均匀的呼吸,这一刻也是变得粗重了起来。藏在袖子中的人,此刻一阵哆嗦。心脏怦怦的直跳,仿佛就是要从肚子中跃了出来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