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他们进行了基本剑术的训练。
巴隆毫无意外,再次碾压了训练对手。虽然所有人用的都是一样的竹剑,可竹剑在巴隆手中,却能被玩出花来,令他的对手叫苦不迭。
训练中,基宾找上门来。
布兰纽在这段时间,一次次地纠结挣扎,最终还是向巴隆开了口,询问了霸气的开发经验。
巴隆分享了自己的经验,但是库洛卡斯所授,他没有透露丝毫。
布兰纽对此十分感谢。连带着,对于将巴隆带过来的基宾,也更加热情。
将巴隆叫过来之后,基宾说道:"你带来的水果,已经分下去了。"
"噢,那不是挺好的嘛。基宾上校找我有什么事情?"巴隆呵呵笑着问道。
基宾一脸无奈:"你是花了多少钱,才买到那么多水果的?"
"一百来万吧,也不算多。"
闻言,布兰纽有些诧异。
花一百多万贝利,全买成水果。那得是多少?
基宾无奈地说道:"回头本部会把钱还给你。"他想起来当初几十号人搬水果搬了几十趟的事情,忍不住一阵蛋疼。
当初说好的,只是意思意思。
你这是几个意思?
虽然很无奈,不过毕竟巴隆是出于好心。并且那些水果也全都检查过了,全都没有问题。所以基宾便打算自己花钱买下这批水果。
让一个新兵为本部花这么多钱,那算个什么事儿?
当然,最终巴隆拒绝了基宾,一百多万贝利对巴隆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一个廉洁军官来说,还是一笔不少的钱。
见巴隆拒绝的强硬,布兰纽便从中游说,用自己指枪的进步,转移了基宾的注意力。这件事情才就此了结。
三天后,到了每周一次队内分榜排名的时间。
对于这场排名,布兰纽下意识地不建议巴隆参加。可他又想了想,巴隆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剑术上,都已经能够完全碾压第七队的其他人,参加这次排名,完全无压力啊。
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
排名时,所有人要进行长跑比试,俯卧撑比试,高空爬绳比试,还有剑术比试。
每一项都会得出来一个排名,每个人的所有排名加起来,便是他的分数,分数越低,分榜的排名便越靠前。
没有丝毫意外,巴隆在所有项目碾压了所有人。
虽然巴隆连一成实力都没有用处,可与其他人相比,他在所有项目上的表现,都强大的令其他人生不出挑战的心思。
最终,这一次的分榜排名,第一位的名字换成了巴隆。其他人的变动不大。
其他人羡慕巴隆直接成了第一名,可巴隆对此却没有什么感觉。
他找上了布兰纽,向他申请进入普通营。
"想要进入普通营,在总榜上的排名至少要达到前二百。虽然有些事情可以破例,但是这个规矩不能改。等十天之后你在总榜上有了排名之后,再申请吧。"
巴隆也不着急,点了点头便要离开,却被布兰纽喊住:"巴隆,关于霸气,有一点我想请教..."
布兰纽给了巴隆特权,让他自行训练。
接下来的这些天,巴隆便不再和其他人一块进行日常训练了,那些对他的提升,几近于无。
反而是和布兰纽的交流,让他有所提升。
布兰纽找巴隆学习霸气相关经验的同时,巴隆也询问了布兰纽关于剃和月步的信息。
六式中,铁块和指枪对巴隆来说,完全就是鸡肋。有武装色和见闻色霸气傍身,他现在就能将这两招使用出来。所以巴隆不打算学习铁块和指枪,没什么用,只会无谓的消耗他的时间。
剃能够大幅增加他的速度,月步能够让他拥有空中作战的能力,而岚脚有助于他感悟剑道。
至于纸绘,纸绘和使用见闻色躲避攻击还有些不同,所以巴隆想结合两者的优点。
布兰纽只能为巴隆提供六式的学习方法,至于经验,他自己还没能全部掌握呢,更不用说教导巴隆了。
随着巴隆夺得第七队头筹的名声逐渐传出,越来越多的新兵知道了这么一个人物。
第三队,有人和芬布迪谈及巴隆的问题。
"人家势头这么猛,看起来是要夺走你新兵营第一人的头衔啊。"那人半开玩笑的说道。
然而芬布迪脸色却冷了下来,并放出话:"想要新兵营第一人的头衔?三年以后再说吧。"
这句话也同样传了出来,新兵营的训练时间是三年,芬布迪的话外之音,显然是在说,只有有他在,无人可夺走第一。
希拉克兴冲冲地把这话告诉巴隆,并且表现的义愤填膺,好一阵数落了芬布迪如何如何的嚣张,如何如何地装笔。
然而巴隆却不为所动,他对那什么芬布迪,没有丝毫兴趣。
巴隆的无回应,令其他人想当然地认为,这是认怂了。芬布迪更是多次公开含沙射影地鄙夷想要抢他第一的人,一时间风头无两。
时间流逝,总榜排名也如约而至。
排名的流程和分榜差不多,而巴隆的表现,也和分榜差不多,同样的碾压。
结果出来之后,新兵营除第七队的人之外,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突然冒出来一个新人,会这么厉害。
不管其他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反正巴隆的心情不错,因为他已经可以申请进入普通营了。
巴隆这种从四海支部被推荐来的人,本来在一年后是需要参加一个考核来确定去留的。然而巴隆目前的成绩,已经完爆了那个考核。
布兰纽询问了巴隆的意见,后者表示要留下来。然后布兰纽便将巴隆带去了普通营。
新兵营晋升普通营的考核,是由每个队的教官负责的。
巴隆的成绩已经达到要求,所以布兰纽便没有再考核巴隆什么,直接再度带着他去更改了军籍信息。
从新兵训练营,改成了普通训练营。
这种晋升速度让许多人都很惊讶,不过对于海军中上层来说,倒不算什么。这种事情虽然罕见,不过历史上也发生过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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