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力量很强,但是你还没有融会贯通,发挥出的实力远远不如后天一重境界,而且攻击不是越强大越好,而是根据自己的需要,随时调整攻击的力度,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叶清一脸淡然,笑了起来,“比如说,想要控制住一个人的关节,和想要将其碾碎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后者可能力度更大一些,但是远远不如第一种攻击方式灵活多变。”
说话的时候,叶清发动了移形换影,整个人化作了十道影子,在叶菡周围转动,直让人眼花缭乱,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叶菡位于十个影子中间,看向四周,眼神飞速转动,想要分辨出叶清的真身,但却失败了,被其中一个影子伸出手指,弹在了光洁的额头上,整个人向后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
叶清的十个影子变回一个,一脸淡然的看着叶菡,道:“当然,之前我跟你讲的都是基础理论,还有一个凌驾于所有理论之上的原则,那就是“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只要你的速度够快,即便你打不倒敌人,你也能立于不败之地!”
听见他的话,叶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变得坚定。
“受教了,那么弟弟,我们继续吧!”
叶清含笑点了点头,叶菡的天赋在这个世界上已经能称之为天才,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坚持不懈的毅力,很少有人能做到像她一样,屡败屡战,不曾停歇。
很快,叶清和叶菡就再度战斗在一起,四周围观的士兵看着如痴如醉,眼中都被惊骇布满。
之前他们都以为叶清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少爷,但是现在看来,真正废物的其实是他们自己,叶清根本就是个他们可望不可及的天才。
“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嘛,这是宗师才能说出来的话吧,竟然是从叶清少爷嘴里面说出来的……”
众士兵中,侯塞雷看着叶清,嘴里嘀咕,眼中闪烁着光芒,好似在看一颗新星缓缓的升起,照耀这片大地。
……
在叶清和叶菡对战的时候,皇宫中,三皇子李文旭所在的寝宫。
宽敞的宫殿中到处都摆放着厚重的帷幕,从帷幕中传出阵阵低沉的嘶吼声,隐隐有鲜红的血液飞溅在上面,阵阵血腥气息弥漫,站在外面守护的一些侍女脸上都带着恐慌,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实际上,从昨天开始,这里就是这个样子了。
而在厚重的帷幕之后,李文旭坐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右手掐着一名侍女的脖颈,狠狠的丢弃,任由鲜血弥漫了自己的右臂。
此刻他的右臂和之前被叶清打断的时候已经全完不同,上面有着神秘的蓝色花纹,一根根粗长的经脉微微跳动,好似一条条长蛇,肌肉分明,足有人头粗细,比左手臂粗了足足三四倍!
这样一只可怖的手臂生长在人类的身上,是非常的不和谐的,但是在他身边的两人没有丝毫害怕,仿佛在看一件珍宝。
其中一人自然是李文旭的父亲李治,一脸兴奋,上下打量着李文旭的手臂,搓着手,惊叹一声:“蓝雀先生,你的这个更换手臂的方式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连皇宫中的太医都没有办法做到,你竟然轻松的就做到了。”
在李治的对面,坐着一名穿着寒酸的书生长袍,带着方方正正的帽子,一身蓝色的花纹,看起来非常神秘的男子,耳朵上打着六个耳洞,套着六个铁环,英俊的面容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用沙哑的好似毒蛇的声音回应,“陛下真是客气了,只要你对我的实验大力支持,帮三殿下换个手臂不过是举手之劳。”
“三殿下的这只手臂是采取了先天一重的妖兽,六臂魔猿的血脉汇聚而成,其中蕴含的凶性很强,需要三殿下每天以一名处子的精血蕴养方能平息,不过威力也是巨大,足以秒杀后天三重境界的存在。”
蓝雀看向李文旭,笑着解释了一句。
“多谢蓝雀大人,我明白了。”
李文旭点了点头,看向自己的右手,上面布满的肌肉和蓝色的花纹渐渐消退,变得跟正常手臂一般大小。
握了握手掌,李文旭脸上露出一抹阴狠,嘴里喃喃自语,“叶清,你伤我一根手臂,这个大仇我迟早要跟你报复!”
“文旭,此事不可着急,那叶清可是拥有最起码后天一重,甚至后天二重的修为,你不可以冲动用事,还是听蓝雀大人的定夺。”
李治训斥了李文旭一句,扭过头看向蓝雀,脸上露出一抹谄媚的笑容。
“蓝雀大人你说是不是?”
看了李治一眼,蓝雀轻笑一声,“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就算隐藏实力是先天二重也没有用,我自有办法对付,不过在此之前你么你们需要为我提供大量的研究对象,我需要用来做实验。”
“关于这个……皇宫内那些宫女和太监死几个不要紧,如果死的多了,那么肯定会有不好的风声传出去,我怕到时候龙虎山的人发现,找上门来。”
李治看了蓝雀一眼,有些为难的说了一句。
“龙虎山,呵呵。”
蓝雀听见这个名字,眼中露出一抹仇恨,嘴角紧紧抿着,道:“这件事你不用管,只要我的实验成功了,就算是龙虎山也没办法奈何我,不,倒不如说我还要将龙虎山灭掉呢!”
说着话,蓝雀看向李治,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李君主,如果宫内的太监和宫女不够,那你就去外面抓那些醉酒的人或者流浪汉好了,反正我的实验是需要大量的活人的,这也是你之前答应我的,帮你儿子将手臂接上的代价,你可千万不要出尔反尔,不然后果是很可怕的。”
蓝雀说着话,从原地站了起来,缓缓的向外面走去。
李治敬畏的看了他一眼,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直到蓝雀完全走了出去,李治才叹息一声,“唉,为了治疗我儿,将这人引入皇宫内究竟是福是祸,我怎么生出一种与虎谋皮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