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摸摸脑袋,他看上去是这种人吗?
"你看。"
李风张开自己的右手。
在上面,正戴着一个小小的扳指。
"你怎么会有它!"华生佗在看到扳指之时,就脸色大变
他对着李风杀了过来,这枚扳指,是他们华医门的世代信物,只有华医门的当代门主,才有资格佩带。
人在物在。
也就是说,他哥哥华尘子,死了,**很可能就是李风。
"你冷静一点。"
李风使出点穴手,隔空把华生佗定在半天。
"你杀了我哥哥,灭了我华医门,你让我怎么冷静!
来吧,你把我也杀了,否则,只要你今天让我出了这个门,我华生佗发誓一定报仇血恨。"
华生佗冷冷道。
"华尘子是我师父,是他把一身医术传给我,还把门主之位传给我的。"李风解释着。
"我不信!"华生佗大声道:
"我们华家的医术,只传给我们华家人,你一个外家人,怎么可能得到真传,顶多只能像我这样,学到其中一门。"
李风知道再说下去,他也不会相信,直接打电话:
"我这华医门的人叫来,你自然就知道了。"
说完,他就打通了华蝶衣的电话。
"喂,蝶衣,你现在到..."
"好。"华蝶衣点头,问也没问原因,就应下。
无论李风让她做什么,她都会无条件答应。
华生佗一脸沉默,他不相信!
李风也不急,坐下来给自己倒茶喝。
过了约有十五分钟,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门打开,是华蝶衣。
"什么事?"她的小脸拉了下来。
"你自己看吧。"李风指着被定身的华生佗。
华蝶衣一脸疑惑,走了过去,正好和华生佗,面对面的直视。
"你是?"
华蝶衣一时没想起来,有点眼熟。
华生佗则是一脸茫然,试探到道:"你真是蝶衣?"
"我想起来啦,你是叔公!"华蝶衣回忆了半天,终于回想起了,很多*以前的回忆。
"你真是蝶衣?你已经长那么大,那么漂亮了。"
华生佗看着眼前的少女,一阵感慨,真是岁月不饶人。
当*他离家出走时,华蝶衣还是一个小不点,转眼之间,女大十八变,成了婷婷玉立的美少女。
李风这时也把华生佗的穴道解开,对华蝶衣道:
"蝶衣,你把这些*中发生的事,还有我到华医门后发生的事,告诉他听吧。"
"嗯。"华蝶衣也看出来,李风和华生佗之间有什么误会,找她来,是让她解释清楚的。
"自从叔公你离家出走以后..."
随着华蝶衣的那清纯的声音,李风也了解到,这些*中,华医门到底发生了什么。
华尘子接过门主之位,想要中兴家业,却遭到了五味斋的打压,几个儿女又不成器,后继无人,只能龟缩在那楼祖传的危楼之中,直到他李风的出现。
"他们还是不是我们华家人,虽然说走就走,他们都逃到哪个城市,我华生佗发誓,一定把他们都抓回来!"
华生佗怒发冲冠,这些家族败类,居然想卖出祖地,还卷了钱逃到外地。
"叔公,算了,他们**学医的天赋,人品心性也不行。就让他们过普通人的日子吧,"华蝶衣摇头。
"哼!那是你心软,如果我是门主,一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说到门主,华生佗又望向李风,"我没想到,我大哥真会把门主之位传给你。"
李风沉默道:"我倒是不想成为门主,是我那时没本事,没能救他的命。"
"也罢,仇人都死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以我大哥的性格,只怕这些*中,被五味斋压着,每天都很痛苦,他死了,也是得了痛快。"
华生佗叹气,他们两兄弟都是心比天高之人,所以他才会在得不到医术之时,愤然离家出走。
"既然你是华医门的门主,那之前的事也就说得通了。华生佗拜见门主!"
华生佗对着李风单膝下跪。
"快起来。"李风把他扶起,"不知者无罪。"
"叔公,现在我们华医门的人,都在江城,你要不要去看看。"华蝶衣插嘴。
"不用了。"华生佗摇摇头,现在这些华医门的人,已经不是当*华医门的人,他一个都不认得,见面有什么用。
"等我把我存在江城的医书取回,我就离开江城。"
"你离开做什么?"李风拉住他,"你要真觉得对不住我,那就留下来帮我在江城好好出力。"
"是啊,叔公,现在华医门中,我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华生佗想了一会,最后还是点头应下。
几天之后。
李风被拉来开会。
叶画眉等人,都围坐在大圆桌边上。
"燕京方面,有什么情况?"李风知道,叶画眉叫他来,一定是有什么要事。
"如今我们有两大阵地,一个是江城市,一个是海洋市,我们只是守在阵地是不行的。
虽然陈家还**攻来,但是他们一定是在准备着什么。
敌在暗我在明,我们不能等着敌人入侵。要未雨绸缪,主动出击。"叶画眉开口。
"说得很有道理。"
李风同意,他在江城这几天里,整天就是和几个老婆一起。
可是燕京的王家和陆家,一直都像一把指向他心脏的刀,他还没到放松的时候。
"两军交战,得有先锋兵去往探路。"叶画眉道。
"这先锋兵,必须得是实力高强,智慧深远之辈。"
叶孔雀端着茶杯喝茶。
她和叶画眉一样,受到过良好的贵族教育,一举一动,都带着端庄典雅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