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法则离寒仿佛一下失去了重量一般,漂浮空中。就好像是一片飘雪,飘飘荡荡。有时候,想击中一片飘雪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圣经还没碰到离寒,就见他已经被圣经带出的气流改变了位置,忽而被火焰推开,忽而又转到了圣经的背后,做出种种别人无法做出的灵巧动作,任那圣经霸道,竟然连离寒的衣角都沾不到
跟上来的血魔不由得感叹,也不知道离道友这是什么合体法则,有了这一招,灵界能击中离寒的人恐怕都不多了。
倒是张骞护主心切,也放出中级上品魔藤剑
血魔说道,“让我来”
说完催动飞马毯,上前两步,手中金戟就是一挑
铛圣经被挑得横飞出去
杰斐逊此刻又放出了一只金色十字架,用来抵抗杀猪刀。不过那十字架品级不高,已经被杀猪刀劈出几个破洞,眼看就要不行了。
杰斐逊心中大急,恨墨菲圣徒怎么还不过来不过面对如此局势,他也只有苦苦支撑,拖延时间。
“各位道友,且慢进攻”杰斐逊收回圣经,喊道:“在下和各位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何必赶尽杀绝其实在下也不是害怕各位,如果在下使用神佑教徒诀,实力至少能堪比渡劫后期,到时候,大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看不如大家一拍两散,就当没有见过,你们觉得如何”
离寒冷哼一声,抬手接住杀猪刀,口中道:“杰斐逊,要想活命,可以,不过你要放下这次收缴的灵玉,自毁修为,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便饶你一命”
杰斐逊大怒,抬手用圣经指着离寒吼道:“你不要以为我怕你神父一发心愿,你们想杀我,怕是死的是你们”
“你们这些混蛋,我跟你们拼了哇呀呀”杰斐逊抓住圣经怒地一阵乱抖。
离寒淡淡一笑:“杰斐逊,知道你在等墨菲,别浪费时间了,让你送你上路吧”
离寒大吼一声,手握杀猪刀,竟然凌空跃起,从脚下金斗云跳向杰斐逊,双手持刀,以力劈华山的姿势,迎头砍下
灵界和修真界一样,一般灵界之人都是放出灵器打打杀杀,这种手握灵器进攻的,却是修体的灵界之人。离寒这一击,是来自洪荒至妖诀的招式,离寒相信,洪荒至妖诀在灵界也是有用的,更何况,这一击,已经加入了合体法则
杰斐逊却不知,心中好笑,你接近我战斗莫非你在找死就算你能砍中我,那有如何神父我有中级中品灵甲你还能砍死我不成
离寒跳到杰斐逊头顶,瞳孔中骤然一缩,嘴角带着讥诮,森然吼道。
“末日法则”
末日法则,灵界少有的几种灵界法则之一。可以附着在任何攻击之上,一击过后,末日降临
听见末日法则,杰斐逊眼中终于有了惊惧
不过他躲已经来不及了,慌忙双手托起圣经去迎接这惊天一击
不过附加了末日法则的一击,又怎能阻挡
半空轰地一声响,犹如起了一声炸雷夜晚的天空中,炸出耀眼的白光
一击以后,末日降临。
杰斐逊的圣经被炸的粉碎,灵甲也全成了碎片,杰斐逊的肉身也在这一击之下,彻底汽化
张骞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随后竟然是瞬间的失明
“俺的娘,没想到主公的这一击,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血魔笑道:“那是当然,要不然紫馨圣女知道他有这种灵界法则之后会卖力拉拢不过这末日法则也有克星的”血魔说着,就看见半空中杰斐逊的储物戒指笔直掉落。
“储物戒指”血魔吼了一声,已经提马追上,又一抬长戟,用戟尖挑住储物戒指。
离寒和张骞也驾云飞了下去。
离寒伸手拿过储物戒指,说道:“三人逃了一人,想必墨菲此刻已经知情,我们还是赶紧逃。”
张骞笑道:“逃也不在一时,先让我看看这次有多少收获,我逃的也开心。”
离寒笑道,“就你猴急”
说完,打开储物戒指,只见里边静静躺着十来个灵玉盒子。
离寒把灵玉盒子拿出,张骞大喜道:“一匣五万块灵玉,这心灵教派果然敛财的能力不错,这里有几十万灵玉,发了发了。”
血魔也笑道:“那是当然,这可是心灵教派在斗罗大陆上一年全部的收入。”
不过这时,离寒打开一个,竟然发出一声惊疑,“空的”
离寒扔掉灵玉盒子,又开一个,里边竟然只有三块灵玉
张骞大惊,也从离寒手中拿过几个灵玉盒子,打开一看,竟然也基本都是空的
十几个灵玉盒子打开,其中竟然只有百多块灵玉
离寒楞道:“先人板板,上当了,空城计”
张骞也是大怒,没想到搞了半天,啥也没弄到。骂道:“奶奶个熊,那墨菲太精明了,也不知道他故意弄些空匣子是不是想气我们”
可这时,血魔却大叫一声,“不好”随后象触电一般吼道:“快把这些东西扔掉灵玉盒子中有东西我们上当了”
“有东西,有什么东西”张骞依然浑然不知。
离寒却想到什么,从张骞手中抢过灵玉和灵玉盒子扔掉。
“迟了,现在扔,你们不觉得迟了嘛”突然,半空中响起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三人扭头看去,只见远处的天空一片巨大的白云飘来,云上,站着一排人,个个都穿着心灵教派的教袍,一共竟然有二十多个,个个都是修为惊人,最低级也有渡劫初期的等级。
其中站在前方说话之人,乃是一个面孔白皙,相貌倒有些英俊的年轻神父,他竟然是大乘初期的修为
离寒他们三人都是心里一寒,看样子,这些家伙可能早就到了
“来者何人”张骞怒吼。
领头白面神父阴阳怪气的一笑:“你就是张骞,我就是你要杀的人,墨菲”
“我就是你要杀的人,墨菲”墨菲一声出口,下边张骞顿时勃然大怒,看见杀死自己亲人的罪魁祸首就在上边,他又怎能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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