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今日来此的正事,早就被人忘在脑后,与结婴相比,双修典礼实在是微不足道。零点看书 .org;;;;;;;;;;;;;;;
就在他们离开大殿出现在外的瞬间,广场上摆放的七尊彩虹鼎,蓦然间发出震耳的嗡鸣,紧接着,七鼎如同有一只大手在波动般,纷纷自行向着四周散开,地面上在一阵阵巨大的咔咔声中,裂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缝隙。
一股股浓密的阴寒气息,从地缝沟壑内扩散而出,顿时整个大殿广场,立刻寒冷起来。
鲁牛尽管神色如常,但内心却是一动,这气息,在他看来,绝不是等闲元婴修仙者可以散发而出。
他侧目看向他人,发现在广场上的这十几个元婴修仙者,一个个虽说均都是面色如常,但眼中却是露出凝重之态。
杨达才冷哼一声,身子如同闪电一般,蓦然从地缝内钻入,与此同时他大喝道:“何方您借我丹鼎帮结婴,难道欺我丹鼎帮无人么”
他身子刚一沉入地缝之后,蓦然间,沟壑内传出一声惊呼,这呼声正是发自杨达才之后,其声中蕴含强烈的恐慌之感。
如此一来,四周的元婴修仙者,立刻一个个退后几步,凝重的盯着沟壑,仿佛其内蕴含着什么远东皇太一魔一般。
张开铺之父,那个灰衣老者,面色一变,不退反进,同时,那些丹鼎帮的元婴修仙者,也纷纷上前,一个个从储物戒指内拿出灵宝。
此时,张开铺已经从大殿内跑出,他没有元婴修仙者的瞬移神通,自然慢上一分。他心中那种心惊肉跳之感,越加强烈,已经到达了一定的极限,那种大难临头之感,已然迫在眉睫。
柳思则是慢悠悠的在后面跟着,她看着张开铺背影,目中露出讥讽之色,随后望着沟壑,脸上闪过一丝柔情。
灰衣老者正要探身查看,蓦然间察觉到张开铺走出,于是喝道:“开铺,你给我回去等着,此地不是你可来之处”
“既然已来,就不要走了”一个冰冷的如三冬之寒的声音,从地底沟壑内,阴森的传了出来。
张开铺身子一软,险些瘫坐在地,这声音,他极为耳熟,正是近日来让他心惊肉跳的来源。
紧接着,一个红发飘飘的冷峻青年,慢慢的从沟壑内飘出,其眼中闪烁火焰印记,整个人如同是一块万年玄冰,在此人出现的瞬间,四周的空气,顿时冰冷更甚。
在他的右手中,抓着杨达才的头发,随着此人身子不断地升高,杨达才面色惨白,紧闭双眼的身躯,慢慢的也显露出来。
与此同时,张开铺其父灰衣老者,立刻退后几步,紧紧的盯着此人,四周几个丹鼎帮元婴修仙者,也是目光森寒。
四周各帮派的元婴修仙者,如鲁牛之流,纷纷目露震惊之色,彼此沉默不语,静看事态发展。毕竟若是连杨达才都不是对方一合之敌,那么他们即便上去帮忙,也是于事无补。
朱雨辰倒吸了口冷气,他不动神色的右手在身后一挥,顿时一个长老悄悄的拿出一枚兽骨,正要祭出时。
那红发冷峻青年,冷淡的扫了朱雨辰与那老者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朱雨辰心底顿时一颤,他有种被人生生看透之感,这种感觉,只有面对帮内老祖时才会拥有,他不由得心底骇然,面色苍白的退后几步。
至于那长老,更是不济,手中兽骨险些跌落,一动也不敢动,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继续祭出兽骨,那么后果会很严重。
朱雨辰深吸口气,飞快的看了对方手中的杨达才一眼,强自镇定的说道:“此事误会,误会”
这发白青年,正是离寒他目光一扫,落在了柳思身上,冰凉的双眼闪过一丝柔情,张开左手,轻声道:“来”
柳思嫣然一笑,身子向离寒走去,一路之上,凡是阻拦在前的各宗元婴修仙者纷纷侧身让步,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为丹鼎帮出头。
鲁牛深吸口气,目光微微闪烁,他是一个野心极强之人,丹鼎帮在这几百年来,每每都压鲁人帮一头,这种事情,鲁牛尽管心中嫉恨,但却无可奈何。
那红发青年出现的瞬间,他心中立刻想到了鲁尼的描述,内心已然十分确定,此人就是那来自妖皇域的巨孽
只不过即便是他也没想到,此人的修为,居然可以不动声色的便擒住杨达才,这让他心底不由得大为震惊。
最起码,杨达才的修为,他是看不透的,以此推测,面前这个年轻人的修为,他有些不敢想象。但同时,他内心也是大喜,这年轻人越强,丹鼎帮今日就劫数越大。尤其是那杨达才,刚才还放下大话要此人元婴,现在却反被对方生擒活捉,丹鼎帮的脸面,算是丢大了。
柳思一路走去,众人纷纷侧步,即便是朱雨辰,也是面色青白变换后,强笑的让开道路。
惟独灰衣老者,面色极为难看,柳思是他的准儿媳妇,此时居然被那人一字之下,就顺从的走来,这让他的老脸,立刻有些难堪。
但他心机颇深,此时尽管内心怒极,但面上却是很快便恢复如常,侧身让开道路。
柳思一路走在这些元婴修仙者之中,这些人以往若是看到她,尽管表面笑脸相迎,内心却是充满狂傲,言谈之中更是颇有强硬之色,但今日,这些元婴修仙者,却是一个个心底忌惮,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变得极为不同。
柳思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一个人,一个让他们害怕的人,一个让他们为之顾忌的人,一个可以轻而易举生擒杨达才之人,这个人,是他的男人,前世的万恶魔君,离寒
来到离寒身边后,柳思如百花盛开般嫣然一笑,整个人站在离寒身侧,这一刻,她心底充满浓郁的满足之色。
离寒目光一动,落在了张开铺身上,此时的张开铺,面色苍白,他盯着离寒,以往的温和早就一扫而空,眼中露出怨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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