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与林海的吃饭后,平静的生活,被全部打翻了。
林海竟然成了“媒婆”?
并且!是来给曾经的大班长张欣!
递话儿来的。
……
第二天,自己跟张欣见面确认过后,直到回了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张欣说,其实她对自己是有一点儿好感的,说自己为人实在,心不花,是个能踏实过日子的人。
她也已经毕业了,家里爸妈也开始劝说催婚,想早点儿抱上孙子,趁着年轻还能帮忙带带啥的。
她家里条件也挺好,也不需要别人帮衬什么,就寻思着找个人品实在,能好好对自己的人,自己对生活没有多高的期望和奋斗心思,在县城能守着父母好好生活就挺好。
如果不是亲自与张欣谈完,确认了之后,别人说这套说辞自己能信就见鬼了,毕竟高三那会儿被坑的那一次,太疼了!
然而,不是林海谣传。
是张欣啊,大班长张欣亲口说出来的!
天大的馅饼砸中自己,也并没有深挖这场‘婚姻’背后的一些疑惑,例如:
顶尖一本大学毕业的张欣,为什么留在了老家的小县城,没有去大城市发展?
再者结婚,凭借张欣的样貌学时,家庭条件,在县城找个门当户对的,也不难啊?
还有即使结婚,这太快了,一步到位直接就与自己谈婚论嫁?
等等还有其它一系列疑惑。
总之,陷入巨大喜悦兴奋的自己是:
满心蒙了猪油!
色·欲昏了头!
……
三天后,张李两家人在县城的三星级金华酒店见面了面,也敲定了婚礼的一些细节。
张欣家,陪嫁送了一套县城新建花园小区的精装三居室。
而自己家,则是象征性的拿了1万8千元的彩礼,并且这1万8千元的彩礼钱,最终还是归在了自己手中。
不过,婚房张欣是持有人,自己也享有一定共有权,占了个名字!
就这么的,两家开始快速置办婚礼,前后不足一个月,全部值班妥当!
2006年,8月29号领证!
8月31号,闰历七月初八这天,举办了婚礼酒席!
领证与婚礼,都‘巧合’的错开了农历七夕这一天!
当晚,自己怀揣着喜悦兴奋的心情,打开走进装饰红火的主卧房门后,却并不知道,这道门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泥潭!
而张欣家,所有的獠牙。
也在第二天,全部狰狞的绽放而出。
可悲的笑话,如大众智商那样,自己只不过是张欣家找的一个接盘侠而已。
自己跟张欣见面那天,是她刚确认又怀孕的第三天,而办结婚酒席时,已经是怀孕两个月左右了!
是的,怀孕确实是“又”!
张欣怀的是一个官二代的孩子,在大学期间,和一位官二代处过男女朋友!
大三时,就怀了一次。
但是官二代却根本不想要,对待张欣,只是性趣猎奇使然,玩玩罢了。
再者,官二代家里貌似是有一位算是指定的未婚妻,也肯定是要明媒正娶的,又怎么会让张欣把孩子生下来,给自己找不自在,找麻烦呢!
所以,孩子的命运。
不出意料之中,没有选择权的被扼杀了!
之后,官二代对待张欣态度上也是显得越来越冷淡,即使偶尔约出去,也绝对是要做好安全措施的。
而事情的转折,就发生在去学校领取毕业证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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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0号,当天吴明轩的心情貌似不是很好,晚上约张欣,而张欣虽然不想去,却也是不得不去!
也许这一次吴明轩的确实心情不好,也是多喝了点洋酒的缘故,性致或许很高,当晚与张欣发生了两次关系,且都没有做安全措施。
或许在吴明轩的心里,一晚上就中标的可能性,太小了!
第二天中午,吴明轩就跟张欣说:
“以后不再联系了!”
“晚上八点之前,会往你卡里转50万!”
“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如若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张欣能怎样?
也只能木木的应是。
其实张欣本来就没想着大学谈恋爱,家庭条件不差,人长得也媚,虽不心高,气傲还是有一些的。
内心也是有着对恋爱的美好与幻想的!
吴明轩在学校就是一个渣男,张欣是想远离这种人的。
追求过几次,都拒绝了!
却没想到,一次跟宿舍闺蜜赴约party,着了道儿,她闺蜜被收买了,偷着给下了药!
第二天醒来后,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没有办法。
被迫也好,无奈也好,也只当是认命吧!
想着傍上吴明轩也不错,让自己跟家里或许都能沾点光,却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一场空!
回到家的张欣,并没有跟父母多提,就当什么没发生过,也原以为,一切过去,就这样子了。
可不幸的是,七月底左右,一直很是规律的例假,迟了两三天还是没来,就悄悄的试了孕!
试孕的结果是有了。
为了更加确认,偷偷找了父亲的老友,在妇产二院做主任的王叔,安排检查的结果是,真的是怀了!
更加不幸的是,因为之前流产过一次,这一次怀孕的胎位,如果再强行打掉的话,会对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大几率以后就再也不能怀上了!
彻底慌了神儿的张欣,完全又没了主见,只能把前后所有的一切,都向父母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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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军听完,眉头紧皱,片刻之后,凝声缓缓说道:
“此事,绝不能告诉吴明轩!”
“他肯定不在乎小欣以后还能不能再生孩子,不告诉他孩子还有一点活路,但要是让吴明轩知道了,小欣的人生也就彻底完了。”
“只能这个样子了…,让小欣,找一个人立即结婚,而且,要确保事后,对方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不胡闹嘛?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找,怎么办啊,总不能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结婚吧!”
张母刘红芳搂着埋头在怀里哭泣的张欣,心痛说道。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这么去办。”
“我只是一个小县城银行的副职,凭我们家,是没有能力在吴家知道状况后,保住这个孩子!”
张学军无奈不甘的声音,沉声响起。
这时,刚刚还六神无措,嘤嘤哭泣的张欣,听到父亲的主意后,好似顿时想到了什么,回过神儿来。
从母亲刘红芳怀里抬起头来,插声说道:“爸~妈~,我知道有一个人,应该可以!”
“谁?”
“谁呀?”
张学军与刘红芳,先后急声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