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也不知是被车窗外的风吹动,还是被某人的话语给气得,欧阳晓雅秀美乌黑的长发颇为凌乱。
咬着牙,老总一字一句:“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禽兽林!”
老娘那会一个劲为你担心,你倒是好,这会儿得瑟成一比了,抽烟就抽烟,腿抖来抖去是搞毛呢?!
饶是老总曾经以矜持作为标准,如今也难以压制小爆脾气了。
张扬却略有所思,天麟哥曾经说过,林哥据说非常厉害,可能今天真的不像表面那样。
或许……花都第一兵王战无尘,根本不是林哥的对手?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他不会乱问乱说。
“禽兽林,你多会就去燕京了?”欧阳晓雅咬着牙问道。
林海想了想:“本来好好过个生日,然后就走,没想到被扫兴了。”
“今天回去收拾一下,我就去燕京吧。”
也是时候了,不知道妹妹在那边究竟过的怎么样呢?
话说,燕京还和以往一样吗?记得当年自己客串保护首长时,在燕京匆匆逗留过一段日子呢。
嘟嘟嘟——
正一个劲惬意抽烟,鼻息间嗅着老总美人儿芬芳的林海,忽然感觉大腿上一阵麻麻的感觉。
手机在震动。
“那个,林先生,没有打扰您吧……”
声音有点扭捏,还带着小羞涩。
林海连忙捂住话筒,悄悄瞅了一眼老总,发现她老人家没在意,才松了口气。
尼玛,这是哪个妹子啊?声音还如此温柔?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林海语气严肃而又正派,问道:“您好,我是林海,请问是哪位?”
这番话语气说的,感觉自己都快成大学教授了。
“林先生,我是南宫五月,打扰您了。”
五月老湿?
“五月老师,怎么有空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林海好奇问道。
按说之前五月老师一直对自己有深深的戒备,怎么忽然主动起来了呢?
“事情是这样的,林先生,我最近要出差办点私人的事情,可是学校马上要组织一个联谊户外活动,暂时找不到代课的老师……”
“哦,老师方面,我好像没熟人啊。”
林海挠着头发,仔细思索,自己认识的人似乎各有奇葩,什么霍郝,大保健之神,要么就是混道上的太子哥神马,或者警花女王……
想了想,似乎这些人去学校当代课老师的话……几天之后,学森们会不会个个男的一脸冷漠肃杀,女的彪悍霸道?
赶紧摇摇头,这种想法要不得。
电话另外一头,南宫五月的声音非常犹豫不绝,以及很不好意思:“林先生,我是想,是想……”
“是想什么?”林海纳闷了。
热血老师今天肿么了?吞吞吐吐,扭捏无比?
忽然,他觉得手里一空,手机木有了?
纳尼?手机呢?
林海急忙扭头,看到手机被老总一把夺了过来。
“老总,你要闹哪咩?”林海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哼哼,我刚才听到电话里有人说‘想要’,还是女声,看看是谁。”
说完,欧阳晓雅一副狐疑的目光质问般盯着林海,葱白玉手将电话附在耳边,清冷而又高高在上的冰山大总裁声音骤然响起:“喂,我是欧阳晓雅,请问你是何方神圣?”
林海翻了翻白眼,一脸无辜而又略带小气愤的表情:“老总,我好歹现在也是堂堂的总裁,你一个私人助理也太不像话了吧?”
“再说了,像我这么优秀的美男子,帅的非常明显的优质男,被女孩子打电话骚扰也是很正常的有木有?”
欧阳晓雅狠狠瞪了林海一眼,这会没工夫和他拌嘴,在听电话呢。
电话里,声音响起,略带惊喜:“晓雅你也在呢?太好了,我正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求人呢。”
“???”欧阳晓雅一头雾水,这什么情况?
“晓雅,你帮我和林海说说吧,好么?我们学校马上要组织学生联谊户外郊游活动,可是我有事情脱不开身,没法去,你能不能让林先生帮忙代几天课?”
南宫五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林海说话时压力会很大,反而和晓雅交流比较畅通一点。
“哦?是五月老师。”欧阳晓雅终于听出了南宫五月的声音。
“咳咳,怎么样?是哪个保健妹找我?问问价格。”林海眯着眼睛抽烟,得瑟说道。
“哼!”
欧阳晓雅狠狠瞪了他一眼,死禽兽啊,又故意气人,太可恶了!
忽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坏点子。
据说现在学校里的学生奇葩不少,而且很能整人。
如果死禽兽去面对那群学生的话……哼哼,让他也吃吃苦头。
“五月老师啊,林海最近要去燕京了,怕是没有太多时间。”欧阳晓雅说道。
林海嘿嘿一笑,老总原来也挺为自己处处着想嘛。
不过,欧阳晓雅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三五天的时间还是能挤出来的。”
吧嗒——
林海的烟头都掉地上了。
刚想夸一下老婆大人,咋瞬间就把自己给卖了呢。
三五天时间,去面对一群学生熊孩子?日啊,想想都觉得头大。
欧阳晓雅俏皮冲林海眨了一下眼神,仿佛在对他说:“死禽兽,叫你得瑟,哼哼,敢跟老娘斗智!”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晓雅,谢谢林先生,明天我在学校门口等林先生,顺便交代他要做的事情,太感谢了。”南宫五月开心无比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林海瞬间苦逼到了一塌糊涂。
欧阳晓雅得意笑着挂断了电话。
“老总大人,我有毛个时间啊。”林海哭丧着脸,自己是啥?堂堂杀手之王,雇佣兵王之王,要去学校当代课老师?这特么不就是“冰山奶爸”的感觉么?
“禽兽林,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时间就像是乳|-沟,挤一挤,总是会有的嘛。”
老总昂起螓首,捂着嘴含笑说道。
“呜呜,老总,你看看,我这是胸肌,不是那啥沟,挤一挤还是平的,比陶水水的都平好不好。”
在一旁晒着阳光,感受车外微风的陶水水瞬间不淡定了。
“死棒子,你在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陶水水一把抓起车里工具箱的铁钳,死死盯着林海的裤裆位置,眼神凶残到令人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