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你就给我们来手,我对你在书画方面的成就也有耳闻。相请不如偶遇,择日不如撞日,你就不要推辞,给我们大家来上一手。”
王刚也凑了上来,他本来就好这一类,在很早以前就有传闻子衿的书画非常不一般。现在龙冰灵提起要子衿现场临摹一幅,他自然也想要看看子衿的本事到底如何了得。
“子衿你就不要推辞了,你要是不作上一幅,我估计老王今晚要睡不着了。”张铁林笑呵呵地说道。说起来,他在书法界也有相当的地位,对于子衿他自然也是非常好奇。
“老张你别说老王,你自个儿也差不多。”张国立也凑了上来。他对书画方面到没有王刚还有张铁林那么了解,不过到也喜欢收藏一些古玩。
在张国立话落后,陈道明更直接,他招服务员搬来一张桌子,放到了子衿的面前,说道:“子衿干脆点,给我们大家露一手。”
“别婆婆妈妈了,快上啊!”
“就是就是,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作风。”
周围的人都起哄了,有的真是想要看看子衿的书画到底是什么个光景,有的却是希望子衿等会而出丑。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献丑了。”
子衿见已经躲不过去了,便也不客气,转头问一旁的酒店经理,“请问有宣纸和笔墨吗?”
酒店经理一听,笑着点头道:“请稍等,我马上就去取来。”说完,他转身跑出了宴会厅。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那经理气喘吁吁的抱着数种十几张宣纸,手腕上还挂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放着大小不一的毛笔,狼毫笔和羊毫笔都有,当然还有墨汁。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刚跑出去买来的。
“张先生您看这些对吗?”酒店经理笑着问道。
子衿闻言,笑着道:“可以,辛苦你了。”
“呵呵不客气!”那经理笑着道。
子衿在数十种宣纸中挑选出了一种名为云龙宣的宣纸,这张宣纸宽约一米,长约三米。
这时,王刚上前帮忙处理好子衿挑选出来的毛笔,好奇地问道:“子衿要画什么?”
子衿闻言想了想,买起了关子,接过王刚手中的笔,沾了一下墨汁,闭上了双眼,沉吟了起来,大约三五分钟的样子,他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眸深处,一道光芒透射了出来,旋即快速地挥动起了手中的毛笔。
这时,周围的人都停下了交流,凝神屏息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子衿前面宣纸上。
子衿的速度非常快,没一会儿,宣纸上就有了他所要画的事物大致的轮廓。
是一幅山水人物画。
崇山峻岭、瀑布飞溅汇入江流之中朝着东方奔流,落日黄昏、大雁归巢,山间甬道,骏马飞奔而来,骑在骏马上的男子,身披战甲,手持盘龙神枪威风凛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就在子衿快要完成整幅画时,他突然停笔了,对身旁的蔡艺侬说道:“去帮我将车上的小包拿过来。”
“哦!”蔡艺侬一听子衿要拿包,她自然是知道子衿要那包做什么。
在那小包里,放着一枚印章,子衿每次画出来的画,写出来的字,要是满意的话必定会盖上自己的印章,不满意就会直接将东西给毁掉。
“呼……!”
子衿呼了一口气,手腕一斗,一滴墨汁从笔记脱离了出来,滴落到了宣纸上。
周围不明所以的人见此都露出了一副可惜的表情。
不过如张铁林王刚等动画的人却是另一幅表现。
“好,好,好!”
“这一滴墨汁落下,画中的人物活了。”
“好意境,这是在近代我见过意境最高的一幅画。”
这时,子衿却没心思听大家的夸奖,此刻画已经画好,但是却还没落款。
换过笔后,他在画的右边写上了《江山如此多娇》以及自己的名字。
最后,接过蔡艺侬递过来的印章,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上。
这时,这幅《江山如此多娇》画总算是完成了。
现在宴会厅里虽然开着空调,但子衿却依旧是汗流浃背,面色也不如画画前那般红润,显然为了画这幅画他全身的精力都已经耗空了。
“呼……!”子衿放下手中的毛笔,呼了一口气道:“总算是完成了!”
“画好,字也好!就凭这一副,子衿你绝对可比国手。”
“近代画家书法家中,还没有如此神韵的作品。”
几个懂书画的人纷纷说着,两眼更是放着光芒,仔细临摹子衿这幅刚完成的作品。
“王刚老师,子衿的这幅画真的有那么神吗?”一个年轻的记者挤到王刚身旁问道。
王刚闻言,转头瞥了她一眼,说道:“我虽然不是书画方面的专家,但是这幅画,的确是近代绝无仅有的精品之作。”
“不错,近代几乎没有与之匹敌的作品。”张铁林说道。
“那古代呢?”龙冰灵问道。
“这个就不好说了,子衿的这幅画画风自成一派……”
“如此说来,这幅画的收藏价值非常高咯?”
……
被蔡艺侬扶到一旁休息的子衿,眯着双眼望着聚在桌边的人,嘴角微微翘起,带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的确,这幅画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了。
在画这幅画时,他将先天意境融入到其中,不然他此刻也不会如此疲倦。
“子衿,这幅画你打算以多少起拍价拍卖。”王刚笑着从人群中走出来,在看到子衿的面色后,脸上闪过疑惑的表情,“子衿我看你面色不太好没事吧?”
“没事,画画时耗费了不少精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子衿笑着道。
“没事就好!”王刚问道:“你这幅《江山如此多娇》打算卖掉?”
“虽然有些不舍,不过既然是为慈善而作,就算再舍不得也要拿出来啊!”子衿很心痛的说道。的确,他很是舍不得卖掉这幅画,毕竟这是他最为得意的作品。
王刚听了子衿的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交给我来拍卖吧!”
“嗯!”子衿笑着点了点头。
王刚见子衿同意,便走道了主席台上,对着话筒说道:“大家静一静,子衿的这幅《江山如此多娇》是时下最具有神韵的作品,它的价格我也无法估算,所以我将它的起拍价定位一块钱,现在大家可以出价了。”
“十万!”
“一百万!”
一个托着发福肚子的男子一下子就将价格从十万提到了百万。
周围的人响起了一片惊呼,心中纳闷子衿的这幅画价格真的有这么高?
“我代表世贸国际大酒店出价五百万。”酒店经理在打了一个电话后也参与到了叫价当中来,而且还将价格提升到了五百万,这是许多人没有想过的。
而作为这件事的发起者龙冰灵,她美眸流转,瞥了一眼子衿,举手喊道:“八百万。”
酒店经理闻言,面色一呆,原本以为五百万绝对可以拿下了,没想到龙冰灵也参与进来了,而且还将价格提升到了八百万。
这时,宴会厅大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中年男子,而另外两个则是年过七旬的白胡子老人。
那酒店经理见到那中年男子后立马跑了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那中年男子听了酒店经理的话后,抬头朝着龙冰灵看了一眼,旋即收回目光对身旁的两个老人说道:“古老先生、欧阳老先生,就麻烦两位了。”
被唤做古老先生、欧阳老先生的两位老人闻言,立马朝着放着《江山如此多娇》的拿张桌走去。
这时,王刚笑呵呵地从主席台上走了下来。
“古先生、欧阳先生,没想到你们也过来了。”王刚笑着道。
两个老人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王刚,笑着说道:“有好东西你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不够朋友。”
“我怎么知道你们在上海,早知道的话,我肯定会通知你们。”王刚身手指了指桌上的画,问道:“两位对这幅画怎么看?”
“意境非常高,在我们整个中国的历史上也就那几位可与之相比。”古老先生一脸严肃的说道。
他的话一出口,边上的欧阳老先生也点头附合。
对于这两位老先生的来历,只要关注国时下书画界的人就会认识,他们就是目前中国最有名的国画大家古乘风和欧阳秋。
自然,这次慈善拍卖会大部份都是企业界和娱乐界明星导演,认识这两位老先生的人也就那几位,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这时,宴会厅的们再次被打开。
这次进来的人大家到是认识,就是之前那位官员,是现任上海场外副市长杨麟。
他站在门口扫视了一眼厅内的人,然后快步走道两位老先生的身旁,笑呵呵地与他们打起了招呼。
“两位老先生这幅画是?”杨麟疑惑道,现任他此刻还不知道这幅画的来历。
两位老先生闻言,抬头看向刚才与他们一起进来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笑着道:“两位老先生,这幅画是张子衿先生刚刚画的。”
“张子衿?”两位老先生愣了下,看向画上的提名,疑惑了起来,“张子衿,我记得国画界好像没有这个人啊?”
“呵呵,古先生,画这幅画的人不在别处,你看就在那边坐着的呢!”张铁林笑着朝坐在不远处窗口边上喝着茶的子衿指了过去。
两位老先生见此,面色一呆,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真是没想到啊,作这幅画的人居然如此年轻。”欧阳老先生感慨道。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古老皱了皱眉头,突然拍了下额头道:“他不就是前段时间开演唱会的那位小哥嘛!”
说着,古老迈步走了过去。
目光一直没在大厅中的子衿,他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时,转过头来一看,示意蔡艺侬扶起,然后一揖道:“没想到是古老先生,晚辈失礼了。”
“张先生毋须如此,唤我一声老古就成!”古乘风打量了一眼子衿,疑惑道:“我观张先生的面色似乎不太好!?”
“刚才画画,废了不少精力,休息一下就好了,对了古老唤我子衿便可,先生二字我可担当不起。”子衿笑着说道。
“如此我便不客气了!”古乘风笑着道。
这时,与他一起过来的欧阳老先生也走了过来,和子衿打起了招呼。
而王刚重新回到了主席台前,继续主持子衿的画的拍卖事宜。
刚刚龙冰灵喊道了八百万,本来停了这么长时间,这画应该是她的了,但是这次毕竟不是正规的拍卖,所以她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这幅画经过国画界的两大家做了评定,收藏价值一下子就提升了好几倍,那八百万肯定是买不下来的。
在一翻叫价后,最终这幅画被那中年男子拍得,他付出的价格却是一千九百万。如果子衿不是现代人,而是古代人,恐怕这幅画的价格还会高许多。
……
翌日。
有关子衿首幅山水人物画在慈善拍卖会上拍出天价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千九百万的天价,很多人认为这是在炒作,肯定是子衿请来的托儿,将画的价格抬到怎么高,来博取名气。
不过,很快这些声音就都被压下去了。
得知子衿的那幅画是实打实的一千九百万,这让很多人即眼红又震惊。
对于自己的画能拍出怎么高的价格,子衿心里也是时分惊讶。不过他更多的是可惜,毕竟这幅画是他有史以来画的最好的一幅。
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来求书画的人不少。
弄的他这几天是完全休息不好,那些早时画作的书画,现在已经全都被送出。
一周后,这种情况才慢慢消退。
子衿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事业上来。
《变形金刚》后期特效已经完成了一半,为了稳定大唐在国际影片市场,子衿决定提前对这部电影进行全球宣传,为圣诞上映打好基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