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的长子袁谭在并州继承了袁绍的爵位,收拢袁绍军的残兵聚众十万,但是虽有十万兵马却是无法和现在的第一诸侯拥兵近六十万的曹操相比的,而就在此时关中的使节前来为封袁谭为司空之位,劝服袁谭归顺刘备,关中的使节乃是新投靠刘备的蒯良,此人才华出众竟然将袁谭军中的谋士问的哑口无言,当然田丰沮授并没有站出来说话而是保持了沉默。
最终看着现在的形式,袁谭万分不甘的同意了刘备的招安,田丰沮授相视一眼,在他们的眼中都露出了对袁谭不争气的愤慨。
原先在撤往并州之后田丰沮授早就为袁谭的独立做好了腹案,但是现在这些计划这些计谋都没用了,想他二人都是当世顶尖的谋臣却要跟随这样一个胸无大志的主公,世上有哪些事情会比这个更加的使人伤感的呢。
田丰沮授悄然的离开了营帐,在营帐之外有两人正在等候着二人,他们分别属于两个势力,一个是辽西军的李休,而另一个则是曹操军。
“元浩,你出来了。”辽西军的使节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但是田丰看到他之后却是双目噔圆。
“你是.........”
“元浩是我。”老人笑道。
看着老人直接就将田丰带走使得那个曹操军的使节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尔后转头向着沮授说道:”公与,我们相识也有数十年了,今日可否卖我钟元常一个面子投靠我主公。钟繇的话使得沮授陷入了沉默:“容我再思考一番。”钟繇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显然沮授是被说动了的,要是袁绍没有死或者袁谭是一个英明雄武的主公那么沮授是绝不会生出二心的,但是现在的形式却是.......他沮授也不愿意浪费一身的才华投靠曹操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原先的历史上沮授宁死都不愿意投降曹操,但是现在的袁军大营已经不是当初的袁军大营了,他沮授因为当初没有站队所以备受打压,即使他才华盖世也只能望洋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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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边辽西的使节忽然向着田丰笑道:“元浩,当初多谢你的父亲,要不然我和休儿便会死在了冀州。”
老者的一句话使得田丰的双眼一咪:“你说李休是当初的那个孩子?他不是一个..........”
“是的,我也改了一个名字叫做李奉。”
田丰的心头翻起了滔天海浪,他一向以光复汉室为心中己任,他投靠袁绍也是因为当世之中最有可能中兴汉室的人便是袁绍,而现在那最正统的汉室宗亲竟然就是自己对立面的李休。“
“元浩,你知道为何你田氏族人在我辽西军中会那么受重用吗,田畴现在是辽东太守,而田豫则是汉安郡太守,掌握极大地权力,那便是因为当初你田氏相助过我们,所以休儿在任命的时候才会那么的爽快,但是你也知道田畴田豫都是你田家较为偏远的族人,你才是当代田家的家主,跟我走吧,休儿一定会重用你的,汉室将会在他的手中重现辉煌。”李奉的话铿锵有力而且全部直中田丰的内心,忽然田丰长叹一声:“既然是公子的话那么我便随他去吧。”
“对了还有公与先生要是可能休儿也想让他成为我辽西的谋臣。”李奉呵呵笑道,他这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让田丰沮授这两个当世顶尖的谋臣投靠李休,田丰那边明显的被说动了那么要是能够连着沮授一起带走那么就真的是大功一件了。
“刚才钟元常来了,我怕公与已经被说动了。”钟繇的家族和沮授的家族是世交,再加上如今袁军之中几乎已经没有他们的落脚之地了所以沮授恐怕会投向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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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使臣带走了袁绍军中两个最为顶尖的谋士,田丰在李奉的带领下前往辽西,在辽西的城池之外李休亲自率领百官相迎,场面极为隆重,田丰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李休的脸庞确实和当年的那个人长的一般无二。
“田丰参见主公。”田丰单膝跪倒参见李休,李休见状眼中满是笑意,当年的那层关系他大概也是知晓了,所以对于田丰他除了看重之外还有一种感恩的情绪在里面。李休任命田丰为军师将军,让田丰正式的成为了李休谋主的一员。
渐渐的田丰感到了辽西的潜力比他想象中的要巨大很多,甚至有一种让当世都恐惧的力量。
“元浩,你说我若是现在开始扩军一年之后实力能否赶超曹操。”在巡查营盘的时候李休不经意的向着田丰询问道。
田丰向着李休拱了拱手:“主公,在下以为现在不是扩军和曹操争夺天下第一诸侯的最好时机,袁谭投靠刘备使得刘备的实力再度赶了上来,曹操和刘备定然还会有一场大战要是主公现在扩军定然会引起两大诸侯的忌惮,而且这一次主公收降了鲜卑兵马十余万,在下以为不需要让他们全部的参与到军屯之中,他们当中不少人的身体素质极佳,且曾经也受到过一些训练要是在这一年之中派遣几位上将那么一年之后也能形成一股巨大的战力。”
“可是若是不先收复那些人的心又如何能够堪用。”李休不由得反问道。
田丰被问住了,确实他和异族打得交道太少了,确实兵法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若是没有收服那些异族的心那么日后他们也不会真心的为自己效力。
“敢问主公想要如何处置那些鲜卑降兵。”田丰忍不住问道。
李休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元浩,我打算让这些兵马进入幽州,幽州经历多次大战地广人稀用这些人来充实幽州人口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那主公打算如何安抚幽州的百姓,幽州和辽西不同那里的百姓对于异族人可都是深恶痛绝的,一旦处理不好恐怕主公在幽州的根基便会动摇得不偿失啊。”田丰说道,神色中带着几分担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