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狗头金,还具有一定的收藏价值,所以比市面上等金量的提炼纯金,价格还高一些。
二三十个块状矿石,敲出来13颗金豆子,算得上狗头金的只有两块,回去称重,赵光明居然准备的是一杆手提秤。
秤出来,大的那块有600克左右,按赵光明的话说是一斤2两。
光是这一块,就价值5万块钱以上。
另外一块,也有400克左右,价值在三四万块钱的样子。
三人一直忙到第二天早上8点多钟,就靠着两盏煤油灯,一堆火,将矿石残渣敲得粉碎,最后提炼出来两斤多,大概1500克的纯金。
按市面价格50块钱一克,保守能值7万。
忙碌了几天,出金总价值15万。
赵光明带了几个小的模具,除了那两块狗头金之外,那些小金豆子,也全部炼化,将这些纯金铸造成三指见宽,指头那么长,一厘米厚的金条。
虽然表面还很粗糙,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金条。
一根,就有500克左右。
一根,就价值25000块钱。
看着眼前四根黄橙橙的大金条,纯度至少在80%以上,还有两块狗头金。
即便赵光明也没想到,能挖到棺材板,三人不知疲惫,囫囵睡了几个小时,就被赵光明踢了起来:“还睡什么,赶紧出去把剩下的沙子先处理一下。”
“嗯,嗯。”两人赶忙爬起来。
害怕下雨,三个人花了半天的功夫,在地面挖了一个四米见宽,一米多深的方坑,将沙子填进去,上面盖上篷布,剩下的,就需要慢慢淘洗。
那块棺材板下面挖出来的金沙,含金量比表皮层要高好几倍。
只不过淘沙,和提炼的速度,就远远赶不上那一堆原矿石了。
需要反复重复滑槽,淘沙,用磁铁去除第一道杂质,再用热处理,相当麻烦。
进度就慢了下来。
主要是这些沙子的含金量太高,三人操作的时候不得不分外小心。
三人淘过第一遍,费时一个多月,最后的成绩令人瞠目结舌。
十二斤。
范阳和缺一门现在看着这些黄橙橙的金块,都有些麻木了。
就用个木头盒子装着,里面整齐的码放着16根金条。
淘过第一遍,又淘第二遍,第二遍也淘出了五斤多。
盒子里整齐的码放着23根金条,总价值60多万,再加上那两块狗头金,差不多70万。
赵光明分走一半,两人加起来也有35万。
缺一门整日如活在梦中,嘴里天天念叨着自己的财富进度。
“再加把劲,我就有20万了。”
整日恨不得把赵光明捧在手心上,甚至连洗脚水都给赵光明端到床前。
一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
这中间他们到塔公镇采购了三次生活物资,每次都是范阳和缺一门两人,骑着马去。
刚开始他们还怕有人跟踪。
结果完全没有这个顾虑,这么大的高原,即便有人想要跟踪,也一眼就看到了。
那条小的铁包金,长得飞快,两个月时间,差不多有狼狗一般的体型了。
已经可以独立承担随行的任务。
这天,两人又骑着马,带着小的铁包金,范阳嫌弃赵光明起的名字太土,给它改了个名字,叫布拉德.皮特。
英文名叫pitter。
除了繁重的淘金生活,范阳唯一的娱乐项目,就只剩下驯狗了。
这是个耐心活,好比训练坐下,其实非常简单,用手掌平伸,按着狗的脑袋,微微向下一压,将力传达到狗的脊背,在脊椎的作用力,狗就会自然的坐下。
成功,便奖励点吃的。
一般冠军狗,训练坐下这个动作,只需要5次,就能够很好的理解。
在训练的同时,加上口令,手势,人和狗就能充分默契。
想要达到快速响应,就需要日复一日的训练了。
藏獒的智商,终归比边牧,拉布拉多,金毛,狼狗这些冠军狗差一些。
光是训练个坐下,就训练了两三天,重复达到四五十次,才算训练完成。
比冠军狗笨了好几倍。
但范阳有足够的耐心,这地方除了驯狗,也没其他的娱乐项目。
两个月来,到是教会了pitter坐下,躺下,匍匐前进,侧卧,跟随,这几个基本项目。
捡球,学不会。
这估计是性格使然。
装死,也无论如何学不会。
但是追咬,到是学得挺快。
主要这山坡上追咬的目标太多了,满山坡的兔子,土拨鼠,只不过一次都没成功过。
性格上,pitter还是令人满意的,服从性还是可以,虽然偶尔耍点小性子,但让它回来,还是很听话。
两人一天到晚都把pitter当宝贝一样,也跟赵光明要了过来。
在关于pitter的监护人上面,范阳却挺认真,坚称这是自己的狗,让缺一门出去另外买一条。
这条狗,他是要带回老家的。
牧区的人都不怕狗,这天,两人骑着马,又带着pitter来到塔公镇,采购生活物资。
塔公镇不大,就建立在一片草原上,背后是一片落差不高的山坡。
这里已经是纯正的藏羌地貌,风俗人情也属于纯正的藏族风格,牛羊责任制,牧场承包到户之后,牧民的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千百年来搭帐篷,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方式,也改成了定牧。
地广人稀,牧民的房子要么修在公路边,要么修在半山坡上。
有些是木楼结构,有公社帮忙的,也有修成砖混结构的,都挺富裕。
但语言上,就有点不通了,老年牧民大多数只会藏语,所以也没什么可聊的。
范阳他们吃不惯青稞,到粮站买米,粮站工作的是一个叫拉巴的大叔,来过几次,已经把范阳和缺一门认了出来。
看见两人又来买米,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们到底住哪里的?”
“旅游的,在塔公寺拍照。”
“是吗?呆这么久?怎么没有照相机?”拉巴狐疑的看着两人。
末了问一句:“该不是打羊子的吧?”
范阳一愣,打羊子?
随即反应过来,搞不好是被人当成偷猎的了。
没想到这个拉巴大叔这么直接,连忙摇头道:“没有,您想多了,咋可能是打羊的嘛。”
被问了个措手不及,难免脸上有点紧张。
“你们最好到派出所登个记,不然到时候拦住,有点不好说话,我这是为你们好,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