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风让高顺重新体会到香软的女体,温存的滋味,刺激的感觉大大缓解了一个月来累积的疲乏,也因此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再醒来的时候虽然不免腰杆酸痛,精神上确实相当惬意满足。要说女人就是缓解压力的灵丹妙药,对任何男人来说这都是难以抗拒的一种诱惑。
身边漂亮的空姐玉体横陈,做出海棠春睡的样子显得春意盎然,纤腰隆臀白皙的皮肤,把青春的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也让好一段时间没沾过女人的高顺忍不住再次**勃发,稍显迷乱再次压上她滑腻的身体。娇哼声中田甜悠悠转醒,感受到男人健壮挺拔的体格之后被激发起少女春情,娇吟声中再次放开自己,用滑腻的美腿纠缠上男人的粗腰,房间里也因此再次香艳暧昧起来。
到云收雨歇的时候田甜欣然亲他一口,然后媚笑一声夸奖一句:“真厉害,比一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强多了。”
高顺难免失笑出声调笑一句:“田小姐莫非试过很多不同的男人。”
漂亮的空姐脸上一红趁机撒娇:“说什么鬼话呢,要不是看你一个人怪可怜的,鬼才陪你来吃饭呢。”
高顺当然不会计较她的过去又或者生活方式,就好像他从来不排斥逢场作戏,分别在于他是不是需要。他自问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一个人远在异国他乡还要过着苦行僧式的生活,当然如果女朋友在身边那又是另一回事。
香艳的纠缠当中漂亮地空姐有点依恋的。俏脸帖上他健壮的胸口然后呢喃:“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坏死了,那天被你抱过之后就一走了之,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人。”
高顺心叫惭愧同时明白。这美女对他地兴趣多半是因为心存感激,早在那天爆炸现场强抱她的时候。早晚也就避不开这一天了。
田甜看到他无所谓地反应之后下意识娇嗔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啊,告诉你,我空窗半年没有谈过男朋友也没有跟男人上过床,都是你。坏死了!”
高顺看着她少女娇态很自然的心里一荡。差点就忍不住再跟她来上一个回合,只是记挂着外面的情况才勉强爬起来,暂时放下一切拿出男人的风度,温柔地帮忙她穿衣服又扶着她下床。空窗半年地漂亮空姐明显一头扎进她自己编织的浪漫世界里,娇声撒娇让高顺抱她出去,高顺心里一横也就认了,满足她的要求手下使劲,惊呼声中把她抱出房门,换来外面曾叔一家人暧昧的笑意。
半小时后。机场。
田甜终究是女孩子脸比较嫩,深情一吻后定下归期,说是下次再飞回来估计得半个月之后了,到时候再见面希望高顺有时间来陪她。高顺倒也不愿意掩饰自己的心动,稍一犹豫也就答应了。这一切却被机场出口几个外国医生看到了。在他们看来这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随口调笑几句也就轻轻揭过。在外国人看来单身万岁,一个男人在没结婚之前再怎么荒唐都不算过分。
当晚接到最后一批三个人然后赶回医院。把所有人安顿好的时候,高顺突然发现自己精力充沛毫无睡意,兴起之下换下一个身体不好的同事去值夜班,却是没有料到跟那个漂亮的空姐荒唐一夜,居然还会有这么好地治疗功效,让他整个人重新精力旺盛起来,这倒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一件事情。
一个月之后天气转暖,高顺的医院里压力骤然增加,也因此错过了跟空姐田甜的香艳约会,当然以他的性格来说绝不肯因为这种事情耽误工作。说实话要不是对方主动在他洗澡地时候闯进浴室,他也不会这么随便。他地想法是一昔情缘就此了断,相信漂亮的空姐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
天气转暖也让高顺熬过了艰难地严冬,站在医院外面晒着仍旧不怎么炙热的大太阳,让他几乎感动的想要哭出声来。另一个好消息是医生无国界组织的医疗队将在这几天赶到喀布尔城,接替他的工作同时带来更多的防疫药物。天暖了,又到了各种不知名的流行病横行的时候。
而高顺同时接到了阿国北方联盟的邀请,邀请他出席一年一度的国际组织合作会议,时间在三天后地点在百公里外的喀布尔城,出席的组织包括清楚地雷组织联军指挥部,各国使馆以及人道主义援助机构,当然也包括他的这支十六人医疗队。
高顺本来是打算借口工作繁忙就此推托过去,却被其他的外国同行知道以后劝了几句:“高,你必须去,只靠我们十几个人什么都做不成,我们需要跟其他人合作。”
高顺无奈之下只好尊重这么民主的决定,况且之后即将展开的设置医疗点计划,确实需要其他人的帮忙,他虽然冷傲却总不至于狂妄,只靠十几个人就想完成这么庞大的工程,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就说还有一些具备A级身份的孩子,也确实需要跟各国大使馆沟通一下,能通过大使馆解决问题就可以免除很多繁杂的手续。
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上西方国家做的很好,只要确实拥有哪怕是八分之一的该国国籍,该国政府通常会承担责任,由政府买单担负起这些战争孤儿成年之前的费用,并且积极的联系一些慈善家庭来领养这些孩子。
有一句说一句,身为国际红十字会组织在阿富汗当地的主要负责人之一,高顺还是很感谢这些国家的福利政策,经过他手转入其他国家的孩子,怕是怎么也得有好几百个,据他所知这些孩子都过的相当不错。
三天后准备进城参加会议的时候,下一批四个孤儿被人送了过来,希望中国高能把帮助他们争取一个A级身份。医生们看过资料之后同时一阵默然,根据他们的看法希望不大,四个孤儿里面有三个,甚至连基本的出生证明都没有,只凭几份证人的证词显得格外苍白。山姆大叔也绝对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仁慈,会去浪费纳税人的金钱抚养三个,不知道曾祖母还是曾外祖父曾经是美国人的阿富汗孤儿。
高顺有点痛苦的摸摸额头,随手拿过第四个孩子的资料,上面注明了亚洲血统,总之光从长相上来看确实具有中国人的特点,黄皮肤黑眼睛显得格外显眼。唯独麻烦的是,她的父亲可能是马来西亚人新加坡人又或者香港人中国人,资料上写的只有这么多也确实搞不清楚。
也确实为难了那些深入贫民区寻找这些孩子的志愿者,哪怕是有一丝希望他们也会争取,千方百计的设法让这些孩子脱离战争的苦海,从此过上安宁的生活。对于高顺和他的同行们来说,也确实没有权力去放弃所谓的希望。
焦头烂额中的高顺很快淡定下来做出决定,让四个孩子吃上一顿饱饭换上改过的新衣服,然后带着他们的资料进喀布尔城。多年以来他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做法,不管是绝望还是希望都需要争取。
麦瑞博士曾经说过他的问题,在于某种程度上的深深负疚感,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负罪感由此可见一斑。如果争取不成,高顺也只能硬起心肠把他们送回水深火热的贫民区,尽量不去预测他们接下来的遭遇,是死于烈性传染病还是死于战场。而那种强烈的负罪感足以让一个冷血的男人,变成一个软弱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
进城之后高顺站在冷清的使馆区也是政府办公区,身后跟着四个步履蹒跚的孤儿,唯一跟来的女护士负责照顾他们。也让他笔直宽厚的背影显得格外凄凉,甚至看起来有一丝悲壮的味道。
高顺回头看了一眼四个表情天真的孩子,硬着头皮收起毫无用处的同情心,不得不耐着性子去跟各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打交道。一直交涉到晚上当然不会有任何结果,高顺也是相当无奈,明显是不现实的事情他却不得不勉力为之。此刻的高顺就好像一个古老民族最后的武士,明知必死却还是高举长矛催动战马,一头扎进刀枪林立的森严壁垒。
到四个孩子都饿到哭出来的时候,高顺不得不带着他们,再次拜访知恩图报的曾叔一家,总要先添饱肚子再做打算。